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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海棠闹春》明·罗刹狂人

  鸽儿立起身驾遣:“贼囚!你干的好事,即是夜游,为何又将娘的油灯打碎?赶明儿得与姑奶奶寻一个新的赔了?”善宝只在米桶中应着,只不露首。
  鸽儿于舱中四处摸索,只是寻不着那俏冤家,待他捱近米桶时,冷不防探出一只手来,将他扯住。鸽儿道:“好端端的,怎的夜游却进了米桶,敢莫是与我捉迷藏?”
  善宝也不答话,双手将鸽儿细小肉身儿提起,拥入桶中,嘻笑道:“亲妹妹,且与哥哥在桶中耍几个新花样儿。”
  鸽儿道:“桶中冷似冰窟一般,如何尽兴,还是至榻上去罢。”善宝不依,将鸽儿掰定,寻着那道细缝,将阳物刺将进去。
  鸽儿亦乐意顺从,二人登时搂成一团,云雨起来。善宝加连抽顶,不计其数。鸽儿到了爽利之处,一般样也是咿咿呀呀。乱声叫快。顷刻间,已是五百回合。
  善宝只管深深抽送,那顾伶香惜玉。鸽儿那牝户之妙,毛疏肌嫩又紧又浅,又连抽数百,二人更觉怡然爽快,鸽儿两手将善宝臀儿攀定,下面肥臀儿不住的耸动迎凑。正是:
  一翻狂云争伴我,满桶淫声雨绵绵。
  鸽儿口中咿咿呀呀,叫快不绝。善宝道:“亲妹妹。你这细皮嫩肉的身儿,可冷么?”鸽儿道:“妹妹身似火滚的一般,内里又有一条火棍捅进捅出,便不冷。”善宝又道:“你这腰儿靠在桶沿,可疼么?”鸽儿道:“有些生疼。”
  善宝便将鸽儿放了。自身先坐下去,令鸽儿跨坐腰间,以牝吞了那阳物,觉妙快无比。
  鸽儿道:“亲哥哥,亏你想得出法子,这是甚么招式?”善宝道:“此招唤作骑马式,又作羊油倒浇。”
  鸽儿十分得趣,身儿窜上顿下,竟不娇啼。津津水儿流出花房,呼呼气微从口喘。柳腰轻荡,凤跟含斜,须臾缱绻情浓,溶溶欲滴。恍若梦寐。
  善宝将鸽儿纤腰捧定,极力帮衬。只觉那身儿滑如羊脂,润若腻玉。又摸两乳头,更紧小有趣。又将手儿摸到下面,觉那阳物出入得紧。小腹光滑如绵,生得十分饱满。
  少顷,鸽儿已禁不住力气渐弱,口中哼哼叫起欢来。善宝遂放出本领,尽力抽耸,弄得下面唧唧有声。
  鸽儿娇声屡唤,其畏缩处闪闪缩缩;其贪恋处迎凑不迭。善宝知其得趣,深深抽提。研研擦擦,弄得鸽儿酥痒异常,淫波滋溢,汩汩其来。频把玉股下压,迎凑阳物,又口吐丁香,度于善宝口中吮咂。
  善宝见鸽儿风情脱丽,十分高兴,一口气七八百抽,鸽儿气喘吁吁道:“妹妹已头目森然,亲亲何必大动?”善宝道:“我爱死妹妹了,怎不效力一回!”
  于是轻轻款款,两意绸缪,其乐无极。
  俄尔,善宝忽的不动,将鸽儿玉股攀定,令阳物紧抵花心。鸽儿大叫一声“痒杀”!苏苏而倒。原来他那花心生得浅浅,这一顶,毕竟当不得。
  善宝覆身上去,反将鸽儿压在身下,捻阳物刺入,突的一顶,尽根没脑,乱顶乱耸。二人相楼相抱得紧,粘合一处,弄得桶里雷声一般的响。善宝忽道:“精儿来了!”言毕,一阵猛干,惹得鸽儿淫水湍流,亦高叫迭迭,身儿震动,玉腿四下弹蹬。
  二人俱动,不意用力过猛,将颠来晃去的米桶蹬翻。霎时白米四处乱撒,二人对泄。
  欲知后来二人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六回  憨善宝坟前求欢
  诗曰:
  纷纷雨雪洒西风,一叶新红别院中。
  红信计成能诳楚,是非应自混重瞳。
  上回说到善宝与鸽儿欲丢之时,身儿大动,不意将米桶弄翻。白花花的米儿撒将出来。二人正当要紧之时,那里顾得,亦抖抖身子对泄一回,真个是:
  文戌七步,力扫千军;
  桶中霎时兴云雨,米间顷刻走龙蛇。
  二人泄尽,鸽儿急急从米堆中爬起身儿,去榻上寻块碎布,将穴然揩尽,不意那处却沾着一堆米粒,暗笑道:“那缝儿迎战多时,许是饿了。”
  那边善宝尚在米堆之中,叫道:“亲妹妹,快与哥哥揩拭。“鸽儿换块罗巾,摸向善宝身旁,刚一触及那话儿,却觉软儿郎当,亦沾着米粒,嘻笑道:“亲哥哥,饿了么?连生米都吃。”善宝将鸽儿搂过道:“天色微明,听船公说即刻便来大风浪,且莫闲耍,速速将这米粒拾起,恐你娘看出破绽。”
  鸽儿依言。二人将腰身拭尽,寻了裤儿套上,忙将米桶扶正,又将米粒尽皆拾起,打扫迭尽,已是晨光微露。闻听舱外呼呼江风,知船正顺风航行。十分回味昨夜浓浓云雨之情,相似而笑。看看天色不早,鸽儿便启开舱门,放善宝回舱,叮嘱道:“亲哥哥,莫忘昨夜情,择日便与娘送过聘书,纳我过门。”善宝道:“妹妹暂忍一时孤寂,哥哥回去后,不出三日,定当前往。”两下又搂抱一处,亲嘴咂舌,温存一番,方才依依惜别。
  且说当日午时,风浪早息,船行至昆山县境,周氏将女儿唤过,银姑亦将善宝唤到跟前,四下行了些茶,用了午膳。鸽儿知即刻便与心上人离别,于心不忍,便拿眼将善宝贪看。二人眉来眼去,两位大人看在眼里,喜在心头,便欲择日为他二人完婚。
  先是银姑低声对周氏道:“儿女年已不幼,想今年后三月定有好时辰,不若与他们了却终身大事罢。”周氏道:“此事非同小可,我须同他爹商讨一番,再作计议。”
  银姑道:“既是这般,我便先与你家闺女下了聘书,送过我儿生辰八字,再作道理何如?”周氏道:“这也在理。”鸽儿听二人议论,早羞红了脸,溜了去。周氏只道要女儿大事与他爹商议,却不知自家女儿早遭令婿之手,木已成舟矣。
  闲话休表。且说午时三刻,周氏领女儿下了船,又行了五里陆路,方才到家。及至家门,却闻得人声嘈杂,不知何故。二人大惊!即叩开院门,却见邻里八村的亲戚本家俱都在场,披麻戴孝,面露悲戚之色。
  一长老见周氏母女回归,急上前道:“媳妇呀,你家丈夫昨扫在家大喊大叫,正遇本老汉自门首经过,急推门相看,却见他满屋打滚、正是剧痛之时,不出一刻光景,便没了声息,咽气身亡啦!”
  周氏闻听,如五雷轰顶,当即昏倒在地。众人立即扶起,捶胸抹背,方才救他醒来。周氏放声恸哭道:“夫君呀,昨日离你,今日回首,不想便成隔世!你且去了,丢下我母女二人咋过活呀?”
  周氏身扑灵柩,哭着不起。鸽儿亦是泪涕交集,千呼万唤,如何将爹爹哭得醒?正是:
  一悲一欢,岂得事前相预料?
  吁天怆地,难挽之灵之孤魂!
  当日晚些时候,有算命先生占得当日便有葬期。难得众亲邻帮衬,终将陈顶聪起灵,-路吹吹打打,葬于后山脚下。周氏遵照当地风俗,戴孝为亡夫守灵七日。不及细表。
  且说七日刚满,银姑便携善宝前来提亲。进得家门,却见陈家满院狼籍,周氏刚卸了孝装,面目憔悴,那鸽儿亦是双目失神,一副投精打采的样子。全无先时鲜花嫩叶之态。
  及至禀过详情,银姑母子方才释神。及返身去街坊购过银纸,又命善宝买一挂香鞭,母子二人,欲去坟上替陈顶聪送一趟晚终。周氏再三推辞不过,只得应允。便着令鸽儿领路,径去爹爹坟首。
  三人上路,约莫一刻钟,便至后山脚下。善宝替这不曾谋面的丈人放过鞭炮,见母亲正一张张烧着纸钱,原来亲家拜丧,跪不足二个时辰是不见诚意之意的。况且银姑此行乃是聘他家女儿作媳妇,为成其好事,定要跪足时辰,一刻也不少的。
  善宝知母亲一时半刻起不来,又见他双目微闭,忏诚之至,忙悄悄将鸽儿拉到一旁,悄声道:“我的亲妹妹,哥哥想死你哩!”鸽儿道:“哥哥,怎的今日才来?妹妹好生难熬哩。”善宝道:“容娘在此,你且与我去那树林里耍耍。”言毕,不待鸽儿作答,却牵了他的纤纤细手,径向林间去矣。
  及至林间,善宝道:“亲肉达达,你爹爹过世,可心恸么?”鸽儿道:“怎不心恸?生养十七载,今正逢女儿婚配之时,便撒手而去,倘女儿日后遭甚劫难,却亦没个依靠的。每想至此,便扶枕落泪。”言毕,面露悲戚之色。
  善宝见鸽儿悲哀无极,顿生怜悯之心。当即将鸽儿拥过道:“亲妹妹,你且不知还有我么?倘你真遇着了甚劫难,却有我替你帮扶哩。”鸽儿道:“果真么?”善宝道:“哥哥难道欺骗你不成?”
  一头说,一头去扯鸽儿的衣衫。鸽儿道:“哥哥莫要歪缠!爹爹刚过世,这坟前岂允云雨?“善宝道:“前方有一草场,距这坟头远远的,料得没事。”言毕,不由分说,将鸽儿拦腰抱去。
  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七回  浪水儿尽倾蚁巢
  诗曰:
  闲云傍日浮,萧瑟野风秋。
  浅酌荒村酒,深筹劫库谋。
  且说善宝将鸽儿抱起,不出二十步,到至那草场处。二人扭成一团,连亲数嘴,尔后善宝扯去鸽儿裤儿,露出那件紧扎扎的嫩东西来。
  善宝心急,急将硕大的阳物掏出来,道:“妹妹,我这话儿饥渴难耐,今日便让它饱饮一回。”鸽儿道:“因连日办丧事,妹妹我身心疲惫,还望哥哥勿与我久缠,快丢为妙。”
  替宝应声“是”,便将那物扎进嫩穴中。鸽儿叫道:“哥哥,好个受用!莫抽动,且与我静享一回。”善宝道:“我那物可抵着你花心么?”鸽儿道:“亲肉,正抵着哩!再深一些。”
  善宝见其骚发,遂腰间用力,梅花心狠杀一回。鸽儿道:“亲哥哥,叫你莫杀,缘何不听?”善宝道:“倘不杀你,除非收兵;既已相入也,倘不杀你一回痒,哥哥便受不得。”言毕,又将手儿扪向那一对幼乳,揉捏一回,弄得鸽儿娇喘息息,哼哼呀呀叫个畅快淋漓。片时,那小穴中便涌出骚水儿。鸽儿已渐至佳境,遂将双腿大搿,任他抽插。片时,又将双腿倒控善宝腰上,与他帮衬。两话儿套弄起来,唧唧作响,十分有趣。鸽儿既已尝个中滋味,亦无甚大碍,道:“亲哥哥,这次来到寒舍,莫不是来提亲的么?”
  善宝道:“正是。连那生辰八字亦带来矣。”鸽儿道:“这门亲事许是成了。日后妹妹便将你宝哥哥呼唤何如?”善宝道:“人面前还须叫我宝儿,被窝中便称我亲亲宝哥哥,哥哥便高兴。”
  鸽儿又把头儿紧抵宝儿颈窝,道:“宝哥哥,你且生在何年何月?”宝儿道:“实不记得,须从娘口中讨去。”鸽儿道:“莫不是生辰八字不合,哥哥故意将那年月昧了。”宝儿将阳物顶住花心不动,道:“怎见得?哥哥还不知妹妹生辰呢,那八字不合更无从讲起。”
  鸽儿道:“宝哥哥,说了话儿却忘了肏我!顶得我花心怪痒痒的,不好消受。”言毕,将身儿胡乱耸动。宝儿道:“妹妹那花心真个娇嫩,一时半刻都闲不住,倘离了我这龟将军,莫不探首钻出阴门么?”鸽儿道:“哥哥越说越玄,那花心乃是镶住的的,却不似阳物,一经兴发,便探首出来。”
  宝儿道:“妹妹,你这嫩东西紧紧窄窄,粉嫩雪白如绵,倘遇见个物大的,如何塞得进去?“鸽儿道:“宝哥哥这物儿这般大,不是轻易便肏进去了么?”宝儿道:“妹妹有所不知。男子那话儿,却有更大的,人见人畏,不是那骚极的浪妇人,断然受不得。”
  鸽儿听罢,暗暗吃惊,遂问道:“哥哥说那更大的,却有多长?又有多粗?”宝儿道:“长过一尺,粗需双手合抱,方能围过。”鸽儿吐吐舌儿,道:“天呀,倘妹妹遇见了,岂不送命么?罢了罢了,宁可忍饥挨饿,亦不做那风流冤鬼,还留得一个不贞不洁的坏名声。”
  宝儿暗想:“他虽这般说,实则是欢喜哩。瞧他那脸儿,憋得通红,正欲试上一回哩!”心里这般想,口里却不说,反将阳物在阴中左掏右摸,上拱下钻,弄得鸽儿呀呀乱叫,腿儿跷起,臀儿乱掀,实乃一个贪云雨的惯家。
  鸽儿当不得,叫道:“宝哥哥,轻一些,可怜妹妹则个。”宝儿道:“你那花心正在痒头上,不是正好杀痒?”鸽儿道:“宝哥哥有所不知,倘痛杀了花心。妹妹便要早丢;倘与我轻抽浅送,哥哥便耐得久,妹妹亦乐得受用。”
  宝儿道:“娘在那处烧着纸钱,倘寻了来,妹妹作何计较?”鸽儿道:“妹妹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的鬼,倘你娘瞧见,任他罚办;只是与你寻欢作乐之时,不得马马虎虎,况且妹妹已旷了几日,如何不思春?那夜在舱中云雨,黑里糊涂,又如何尽得兴?”
  宝儿闻听,知其骚发难禁,自家话儿已撑得小穴满满当当,便放出本领,尽力抽顶。鸽儿见来势勇猛,两杀手臂勾了宝儿的头颈,仰牝承受。宝儿尽力杀人,弄得下面唧唧作响,十分得趣。
  宝儿见他淫心如炽,不忍怠慢,一口气抽了五百余度。鸽且气喘吁吁道:“亲亲宝寄哥,真个受用,你那话儿,又粗又长,直杀得我魂儿都飞了。今日便是一个死。却也情愿。”宝儿道:“哥哥如何忍得你去死?却要你好生活着,与我日夜作乐,何如?”鸽儿道:“亲肉达达,说得极是!”言毕,反手将肘儿衬于臀下,极力帮衬。
  二人一来一往,又抽送了半个时辰,早将头顶乌鹊惊飞,然满地淫水乱流,却引来数只蚁虫。一只胆大的蚁,带着翅膀。忽的飞上鸽儿玉股,缘胯而爬,原来贪喷香那处,欲去吞食,却不妨鸽儿一声叫,那蚁儿欲走避。不意一股水儿喷出,浇个正着,那水儿乃阳物狠入小穴,因而喷溅之物,却是十分粘滑的,任那蚁儿挣扎,终不得生还,活活被掩死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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