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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鸳鸯阵》清·古棠天放道人

  王婆长叹一声,道:“恁般俊俏书生,需得看管得紧些。”
  朱氏道:“此话怎讲?”
  王婆道:“你家闺女不曾出过门儿,倘见了这先生,只怕不会有甚好事儿!”
  朱氏道:“罢了!罢了!自家的闺女,当娘的还不知么?便无需看管,亦不会出甚乱子!”
  当下,王婆告辞。朱氏亦未把王婆所言不当一回事儿。殊不知,迎春见母亲将自家不当个亲生女儿,许与那般浪荡人家,早心存他念,欲与娘争到底。却见爹爹引回这么一个坐馆的年轻后生,料想得读书人家,定然有一个好生性,倘托与终生,此生幸矣。
  正恁般想,却不知先生见了他可会属意?想了几日,夜竟不得安眠,反来复去,通宵达旦,心痒难抓,百般难捱!及至六月,算计娶亲的日子一天天近了,倘不早作打算,许是不及了!正是:
  薄命似惊花,因风便作家。
  才悲沾浅草,又复寄枯槎。
  这一日,迎春见兄弟去邻里玩耍,单留先生一人在书房,恰巧爹娘又俱不在家。便轻妆淡抹,壮了胆儿,有心见上先生一回。轻移莲步,至书房侧,探首窥视,果见先生一表人才。先生正读得专心,哪曾料到主人家的闺女儿偷相得不转眼珠。进了郑家多日,亦不曾遇着过迎春。
  当下,迎春移步至门首,将门儿轻叩几声。不意先生看得专心,竟读出了声,一字一顿,哪曾听得叩门之声?
  迎春再欲复叩,心头如鼓敲,见先生专心模样,实不心忍打扰!犹豫片刻,竟打原路退回闺房!及至厢屋,忍禁不住,泪儿一串串落将下来!哀叹道:“许是命该绝我前程!鼓了胆儿叩门,却偏逢先生高声诵读,如何听得见?”思前想后,甚觉悲戚。
  迎春又忍不住揭开绣帘,朝书房窥视。却见梦铃归来,撞进书房,扯住先生便要出去!先生唬道:“不好好读书,乱走个甚?还不速速背书给先生听!”梦铃道:“先生有所不知,邻里一兄弟甩一石子,竟打下了一只叫天子,还不快随学生去看?”先生道:“小孩家的事儿,却也来唤我,便不听你的!”梦铃请先生不动,竟自去了。
  迎春觑到此时,竟忍禁不住笑出声来。先生听见笑声,抬首一觑,迎春忙将绣帘放下,却已被先生望见了,道:“何人在笑?”迎春见躲不过,竟自出了闺房,含笑道:“适才便是小女子出了声,惊扰先生了!”
  先生道:“敢问小姐是何人?怎的藏于像主屋中?”迎春笑道:“先生有所不知,小女便是梦铃之姐儿,贱名迎春,乞多多指教!”
  先生听说是家主之女,吃惊非小!处馆几日,怎的就不曾见过?再细觑这女子,却也面貌齐整,眉目传情,怎见得?有一诗为证:
  容色唯云绝代,娇姿也可倾城。
  不带污人脂粉,偏饶媚容神情。
  脸琢无暇美玉,声传出谷新莺。
  虽是村异弱质,妖饶绝胜双成。
  当下,迎春向前道了一个万福,走至先生身边,欲将适才叩门不闻之事道出,却又羞于启口,一时俏脸粉红,结舌绊口,道不出来,先生见迎春这般模样,心头己明白了八、九分,道:“与小姐初次谋面,却亦一见如故,且书房里就坐!”迎春道:“贫寒之家,往后便认作妹妹,切勿枉称小姐!”
  先生道:“妹妹所言极是。”二人遂进了书房,迎春抬首一翻,却见正壁多了四句诗,诗云:
  相忆情何已,今生岂易逢;
  宁知三五夜,复听佩从容。
  迎春读罢,双颊绯红。再觑先生时,却见他相视而笑!迎春低首道:“先生果然非凡!这四句诗,料不得定是为心上所作?”
  先生道:“许是梦中所及,绝非真心实意!”迎春道:“小弟交与你管教,日日却与他这般诗句,怕是不妥!”
  先生听罢,呵呵一笑,道:“此乃我舒情畅义,信笔涂鸦怎能将诗教与弟子?坐馆人家,便得悉心教书,才是正理。妹既悟得诗义,想必精通诗文,何不亦吟一首?”
  迎春道:“先生相邀,相辞不敬,只好献丑,贻笑大方矣!”
  当下,迎春展开白纸,掇管疾书而出。诗云:
  着意浓于体,美满应无价;
  相逢喜杀侬,长在花灯下。
  先生看罢,连声叫绝!迎春道:“爹爹识得女儿手迹,此书切不可上壁,还需观后弃了去!”先生道:“便是着令我贴身为宝历不忍废弃了去!”言罢,复读一遍,折叠有三,藏于书中。
  迎春见此光景,说声“不妥”,正欲夺回,忽闻得梦铃脚步声至。二人俱惊,迎春道:“兄弟觑见,恐面上不好看,妹妹且自去了!”先生欲加挽留,迎春却已打开房门,闪身而出。
  抬脚间,却有一东西掉将下来,先生拾起一看,乃是一方汗巾儿。凑鼻一嗅,馀香馥馥!当即一笑,藏于袖中。梦铃已至书房门首。先生道:“速速坐下读书,再不许四处乱走!”梦铃依言,随在先生之后,教一句念一句。先生眼儿觑着书本,心神却早飘向对面闺屋之中。正是:
  今日余把银缸照,犹恐相逢是梦中。
  欲知后事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五回两黄花一处凋谢
  诗曰:
  大地山河总是空,何须怅惜海棠红;
  一诗聊当浮屠偈,超出轮回欲界中。
  话说中生与迎春两下情意绵绵,一个是才情逸发的俏书生,一个是心贞似铁的烈女。两下相投,情不能禁,发之于中,自然生出一段事来。
  且说当日午后,迎春便向先生讨还那汗巾子。那汗巾儿,本是他有意落下的,且作个问路之石,不想先生藏怀不露,只道不曾拾得。迎春暗想道:分明遗在他的门首,却道不曾拾得!真也假也?
  心中疑惑,又去向兄弟打听!梦铃亦道不曾觑见。迎春料想作弟的定不会与他说谎,定是先生拾得无疑了。心中窃喜,又去向先生讨还,问得急了,先生便道:“夜间来讨罢!”言罢,背身而去。
  迎春领了这句话,自然满心欢喜!午后,便藏于闺屋,只不露首。闲得无事,捧出针线,绣一朵花儿。往日三五针便成,今日却几番挑线不着,银针儿几回刺破兰花指,亦不觉痛,反觉心头痒痒。
  捱至夜间,爹娘俱回,因一路倦乏,便早早的歇了,至一更,迎春春心难束,轻揭绣帘,却见书房灯熄,不觉心头一惊,藉了月色,仔细一觑,那门儿乃是半掩着的!遂转忧为喜,四顾无人,便壮了胆儿,蹑手蹑足,移至书房前!
  迎春自小末离闺阁,爹娘管教甚严,此时去与男子偷偷相会,早已心中如火!欲待罢了,怎耐春情勃发,如何熬得住?再思婚期将近,倘与了胡家浪荡公子,经生便休矣!
  只这般想,探手便将门栓乱叩!那先生早已候着,闻得叩门声,道:“何人?”迎春亦不答话,探身进去,反手将门闩了,道:“冤家!且还妹妹汗巾儿!”一头说,一头朝前逅逦而走。且说那书房本是分为二处,前面作读书习字之用,后面则是先生卧榻!
  迎春不见回音,便往后屋摸去,却不想身后一人扑将过来,将他搂了个满怀,着实唬了他一大跳,回首嗔道:“堂堂一读书人,怎在背后偷香窃玉?”
  先生道:“是妹妹自己送上门来,欲小生坐怀不乱么?”
  迎春假意挣脱,道:“妹妹是为讨汗巾而来!”先生道:“早不来,晚不来,为何偏偏夜半而来?”迎春道:“先生所教,妹妹不敢不依!”中生情兴大动!将迎春抱起,道:“来的不早不晚!”大步流星,径至卧榻。中生将这妙人置于绣被之上,把手去那趐胸摩抚一番,就要解其衣裤。迎春登时探手止住,道:“先生这又是作甚?”
  中生老着脸道:“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!”言罢着力扯其裤带,迎春把手急阻,却奈何不得,裤儿早被扯掉一半!
  中生把手探向牝户,迎春把出两只纤手儿遮了,道:“这又是做甚?”中生急道:“妹妹真实不知么?”不及答话,早将其手儿撩开,将小小牝户摸个正着。觉内中一道肉缝,水嫩嫩的分外有趣!探进一指,温热无比。欲再深些,迎春玉腿紧夹,道:“有些痛!”中生将手抽回,抚其莲瓣,只见茎毫稀许,揪了一把,迎春便将臀儿后缩,口中叫痛!中生嘻笑道:“女子胯间之物,真是有趣!”
  迎春闻听此言不觉淫兴大举!将臀儿乱掀!早有一股渭涓细流自牝间涌出,中生探指一挖,内里更是牵牵连连,绵绵涎涎,迎春口中呜哑有声,叫道:“哥哥还不覆在妹妹肚儿之上!”中生领命,褪了自家衣什,将那坚硬如铁的尘柄抖将出来。迎春探手捻住,哀叫道:“哥哥这物儿缘何这般坚硬,铁杵一般!妹妹如何消受得起?”
  中生道:“倘肏进牝中,条而长大,不及抽插,亦令你销魂一回!”
  迎春将尘柄掳了一回,果然胀得大。不觉道:“果是如此!能伸能缩!妹妹怎生消受?”中生团坐榻中,将迎春蜂腰搂紧,将其玉腿掰开,令其跨于腰间。尘柄直抵迎春胯间欲要肏进去,迎春忙探手扯住,道:“妹妹今夜定先弄些好意思出来,方得肏进!”中生将迎春颈儿箍过,吐过丁香,亲了几口,又缘腮亲下,直至趐胸,探手去那趐乳儿抚摩一番,复度过舌尖,轻吮一回!
  迎春当不过,伊伊呀呀,叫个不止!中生道:“妹妹缘何欢叫?”迎春道:“内里酸痒难禁,亲哥哥,快想个法儿替妹妹杀痒!”
  申生道:“你既不急,哥哥亦不急,且容哥哥摩抚一回再肏罢!”言罢,又去那乳儿间埋首吞食。迎春当不过,身儿后仰,中生顺势将其推倒,覆身上去,缘乳而下,直至双股之间,迎春早将玉股大开,将那个红彤彤、紧揪揪,千人爱,万人欢的肉缝激张!中生忙吐过舌尖,舔得唧唧的响,迎春道:“内里痒极!再进一些!”中生遂将整根舌儿吐过,复帮衬一指,直捣花房!迎春登觉美快,口中渐生浪语淫辞。金莲高高竖起,臀儿乱摆!
  中生喜极!忽忆起春意儿中所言女子花心,遂双手齐发,将嫩穴剥开,把舌探入,果然有一似骨非骨,似肉非肉的物儿!轻噬双齿,吮咂有声!那鸡冠物儿一件一缩,煞是有趣!如此拨弄一番,迎春早已周身瘫软,瑟瑟而抖!阴中淫水泛溢,榻上洇湿一片!正是:
  蜂忙蝶乱两情痴,啮指相窥总不如;
  如使假虞随灭虎,岂非愈出愈为奇。
  迎春花心被采,自然痒得禁不住!叫道:“小女今年未满十六,不曾经历人事,难道我这娇娇嫩嫩一点花心,也要被你这游蜂采去不成?”
  中生道:“你乃黄花女子,我乃一个黄花小官。今日黄花对黄花,两处合一处,快活一回!”言罢,又亲一个口,又去扪那雪白乳儿,揉得迎春呀呀叫痒。稍歇,迎春便道:“要肏便肏罢,别再迟延。”中生笑道:“恐妹妹嫌我怜香惜玉!”言毕,就将迎春推倒,覆身上去,迎春早将玉腿掰开,手捻尘柄,那话儿愈加坚硬,硬橛橛粗如酒杯,约八寸有馀。
  迎春握尘柄在手,心儿颤颤,道:“妹妹怕当不起!”中生道:“许是无大碍!待你花心痒极,方与你肏进!”迎春道:“我亦无奈何了!今日遭先生手中,还望怜香借玉,要紧时候,却也不必放手,倘妹喊痛了,便罢手稍歇!”中生领命,便将尘柄送至那肥肥嫩嫩的牝户间,稍一着力,已进寸馀!迎春叫道:“啊呀!爽极!再进一些!”中生耸身一肏,只闻得又一声啊呀,尘柄已进了一半,复着力,竟不得进。
  迎春探出纤纤手儿,摩弄两卵儿,道:“哥哥稍停,内里有些痛!待妹妹稍息片刻!”中生遂将尘柄抽出,挖进一指。道:“煞是有趣!先时紧紧窄窄,如今阔绰了些,真是件妙物儿,能张能缩!”迎春道:“哥哥,你那话儿,一进内里,缘何似一条火棍般,塞得紧紧满满,美快无比!”中生道:“此物正为你那嫩穴所生,一物对一物,恰好合印!”
  二人调笑之馀淫兴又浓!迎春道:“内里又似蚁子乱爬,趐痒难当!哥哥速速的肏!”中生遂令迎春覆面而卧,两膝着榻,腿儿扑开,将肥臀高高耸起,中生跪于身后,手扶尘柄,唧的一声肏进牝里!
  迎春将臀儿如扇儿般的猛摆,那尘柄竟直肏进了大半根,止馀一寸在外!中生道:“妹妹,可曾抵着花心?”
  迎春道:“尚差些,且待妹妹大掰股儿再力肏!”言罢,其玉股大开,嫩穴暴突,莲瓣翻启露,丽水四溢。中生双手扶其腰,向后猛拽,只闻得唧的一声,尘柄尽根没脑直抵花心!迎春颓然倾榻,眼白乱翻!中生轻击其臀,不见其应,遂将尘柄抽出,将迎春翻转过来,以口布气,迎春方徐徐而醒,手抚阴户,哀告道:“妹妹只当丧身于金枪之下!今日醒来,便是二世!”
  中生怜其年幼,自去牝户抚摩一回,只觉滑滑腻腻,摊手一觑,腥红数点,心中狂喜,知妹妹元红已破,遂道:“妹妹半生所守,今夜奉于哥哥,定当珍之借之!视你如珍珠宝贝!”迎春纤指探入牝间,道:“可怜这嫩穴儿,虽遭重创,却又痒痒难过!”中生知其谙了滋味,复将尘柄缓缓肏进去!
  中生兴发如火,着力抽送,弄得一片声响,迎春口儿时闭时开,臀儿不住耸起相凑。中生笑道:“妹妹这东西里面怎样?”迎春道:“里面火热,只是哥哥利器太坚,欲罢又不忍割舍!“
  中生听说,淫兴勃然,遂掰开其双股,一气抽提了数百。牝中淫水唧唧骤响有声,床帐俱已摇动。中生双手扳其腰,接连撞顶,迎春也将臀尖高高掀凑。二人姿意狂荡,约半更天气,下身早已被浪水湿尽。中生忙出住白日里拾得的那张汗巾儿,将水儿拭干,又插进牝中乒乒乓乓的一阵大干,足有八百馀下!爽快之时,迎春伊伊呀呀浪叫喧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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