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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鸳鸯阵》清·古棠天放道人

  胡二大抽大送,又是一千馀抽,玉儿叫道:“妹妹丢了。”言罢,阴精陡的丢了。胡二龟头灼烧,阳精亦出。
  胡二将尘柄抽出,金枪依旧昂然不倒,玉儿抚摩不止,笑道:“好物!好物!将小女子杀得身儿几欲碎成万段!”
  胡二道:“还不替哥哥揩抹一回!”玉儿听命,伏身寻巾帕儿,将个雪白的肥臀高耸,却见双股之间,玉牝翻红,莲瓣颤颤!探根指儿,朝那处挖了一回。玉儿一惊,疾转回身,道:“做甚?”
  胡二老着脸道:“不做甚。”玉儿观其尘柄,果然直矗矗而立!当下心焚难熬,吐了舌儿,吮了一周,喜道:“哥哥这话儿许是掳不得的,愈掳愈有兴!”
  胡二道:“妹妹!且与你耍一回后庭花何如?”
  玉儿大骇,道:“恁般粗大,如何得进里去?”
  胡二道:“哥哥自有妙法!”
  玉儿哀告道:“妹妹花心方有些好意思,不捣花心,却去寻那后庭作甚?”
  胡二笑道:“妹妹不日将嫁与郎君,今若翻天动地的大干,恐将妹妹情穴干的决裂,郎君岂不见怪么!倘与你后庭相操,便无大碍!”
  言罢,将玉儿扳过,扶直尘柄,照准便门正欲操将进去,忽闻得屋外有人道:“女儿与何人讲话?”二人当下大惊!正是:
  风尘混迹谁能鉴,长使英雄叹暗投。
  且喜如今逢识者,小窗嘘气冲斗牛。
  欲知后事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十回男欢女爱亲娘窥
  诗曰:
  小窗往事细追寻,自是帐中却是情。
  指颀竟还和氏璧,笑他奸诡枉劳心。
  上回说到胡二正欲自那玉儿后庭长驱直入,忽闻得一声道:“女儿与何人讲话?”玉儿旋即探手将尘柄捻住,低声道:“不妥!怕是娘觉了!”
  原来尤氏初更时便闻得女儿屋中唧唧溜溜的作响,当下并不在意,不意四更时分醒来时,女儿屋中依旧如故!仔细一听,却似二人喁喁而语!心头疑惑,开口便问!半天,不见回应,又问道:“玉儿,怎的恁般晚了,还不安眠?”
  玉儿见躲不过,旋即假作惊醒道:“不敢劳娘亲动问,女儿近日噩梦不断,总不得安眠,想是婚期将近,不忍离了亲娘去,因此心中焦躁!”
  尤氏听罢,长叹一声道:“女大当嫁!便是由不得人,且安心睡去罢!”玉儿道:“娘说得是!女儿这便睡了!”
  当下,玉儿低声问道:“哥哥!这便如何是好?”胡二道:“不怕!操那后庭,不得响声,只要妹妹勿叫,定不碍事!”
  玉儿听罢,便将肥臀轻轻耸起,反手将尘柄捻住,移向后庭,哀告道:“哥哥轻些!妹妹后庭且是不曾干过的,定要多加怜惜!”
  胡二道:“这个自然!只是妹妹后庭甚是紧涩,我这话儿如何进去?”
  玉儿听罢,便将尘柄导向情穴,那处早已淫水汪洋,玉儿道:“且在此处饱饮一回,待润了柄儿,不怕进不得!”
  胡二遂将龟头在情穴处浸润三五下,抽将出来,果然淫水淋淋。胡二喜极,掀起玉儿肥臀,道:“许是操得进了!”遂将龟头凑进,却只进一寸,再不得进。玉儿将臀儿团团耸转,也再进不得半寸!二人急煞!胡二着力一耸,尘柄反倒滑将出去了。玉儿哀告道:“哥哥!妹妹前面那嫩穴儿早已熬不得痒了,速操进情穴去罢,后庭许是进去不得!”
  胡二道:“不成!定然要将金枪刺进去!妹妹且回手帮衬则个!”玉儿道:“如何帮衬?”胡二道:“将双股大开即是!”玉儿道:“说得是!”遂回头狠掰臀尖儿,胡二疾抹一把淫水于龟头之上,凑近庭眼,双手力扳玉股,猛一冲撞,只闻得玉儿“啊呀”一声,尘柄已进了半根!
  玉儿哪经受得住这般干法?当下哀告道:“哥哥,内里疼痛难忍!速速抽将出来!”胡二哪肯依他,口中虽诺声连连,却反倒着力,狠操一回,尘柄竟尽根而没!
  玉儿回手死捻卵袋,叫道:“亲亲,速速抽出!”
  胡二问道:“妹妹,内里何如?”
  玉儿道:“内里火热,似捅入一条火棍,消受不得!”
  胡二道:“初时亦如此!稍后便快意难当!”言罢,加力抽送,玉儿百般屈承,啊呀叫痛。约百十抽,玉儿方觉好磨些,道:“哥哥,内里苦味去得多了!”胡二闻听,愈发兴动,手扳玉股,狂捣不止。玉儿欢叫,将个臀儿耸得风旋磨转,翕扣连连。
  约莫一千馀抽,胡二兴若酒狂,那尘柄陡然暴胀!玉儿大惊道:“哥哥那话儿万万不可再胀大,便将妹妹操死了!”胡二喜极,暗运气机,尘柄又长一围,长了二寸,操将进去,亦觉内里春暖无比。
  玉儿道:“亲亲,便顶入妹妹肚肠中去了!”胡二道:“哥哥今夜将你操死方才罢休!”言罢,狠力抽送,床榻叱叱响个不止。胡二又做了一回老汉推车,双腿立稳,手扳蜂腰,乒乒乓乓一阵大干。
  玉儿香汗如雨,娇喘息息,手扶床沿,将臀儿高高耸起,任胡二狠捣,内里亦生些丽水,比先时爽了许多。胡二发力大干,上拱下钻,床板又是一阵乱响。
  玉儿道:“哥哥,且轻些!娘听见了,定要起疑心!”
  胡二道:“你亲娘来,正多一个帮衬的,哥哥便放过你,与你亲娘大操一回!”
  玉儿骂道:“我把你个遭天杀了,骗奸了我,却连我母也不放过!”
  且说尤氏本不曾熟睡,先时又被玉儿惊醒,便再也不曾安睡。少顷,又闻得女儿屋中又生那般异响,登起疑心!将脚下老头儿蹬了几脚,道:“女儿屋中似有外人!”不意老头儿睡得死,不曾醒转来。
  尤氏侧耳细听,响声愈来愈大。仔细一听,却是女儿娇喘之声!当下大惊失色!暗想道:“恁般娇叫,许是在与男子做那勾当!”便挨下床榻,轻轻启开屋门,趁了夜色,悄悄向女儿厢屋摸去。
  近得门首,果然闻得内里有一男子音声,尤氏大惊!暗骂道:“好个不知羞耻的女子!便要嫁人了,仍这般不正经!”遂将耳贴了门缝,只听得乓乓乒乒一阵乱响,却是肌肤相撞之声!闻得一男子道:“爽利!”这一喊不打紧,尤氏登时悟了,那男子却原是胡家公子!
  本是邻家,胡二的音声尤氏缘何辨不得出!且说这胡二日夜在外混迹,那话儿硕大无比,本是出了名的,尤氏亦听人说起过,当下便替女儿担忧,惟恐那铁杵一般的尘柄撑破女儿花房,嫁不得人!
  尤氏听了半晌,自家牝中反倒作起怪来!暗想道:“我且是久旷的老妇人,缘何闻得云雨之声,却生出恁般动静?”探手自腹抚下,淫水已流得可怜!但凡久旷的妇人,听这淫声,牝中做怪,却也不懂!再听,屋中玉儿娇喘连连,“心肝”肉麻叫个不止!胡二则大刺大提,气喘似牛!
  尤氏再听,却觉不对头!你道为何?只因二人抽送不已,却并无唧唧淫水响声!料想自家嫁与男子,每每云雨之时,牝中水儿不断,唧唧响至天亮,这闺女如何只在娇喘,却不闻得穴中淫水之声?
  尤氏当不过,把手疾探进裆里,挖进二指,直挖个流星赶月一般。遍体火躁,恨不得冲将进去,将胡二那大话儿抢过,与自己痛杀一回!牝中热痒难当,亦哼哼呀呀欢叫一回,两腿一软,瘫然而坐!忽闻得内屋女儿道:“哥哥!妹妹花心欲跳将出来了,还是将那话儿操进情穴中去罢!”
  尤氏闻听,示知适才两骚人弄的却是后庭!料想胡二那话儿恁般长大,如何操得进去?却又替女儿担忧一回!正是:
  肯耽床第一时乐,酿就终天地恨悲。
  老母高堂去复还,红颜弃掷如等闲。
  欲知后来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十一回贤媪割爱偿宿缘
  诗曰:
  廉耻日颓丧,举世修妖淫。
  朱粉以自好,靡丽竟相寻。
  香入尤氏帏,情动相如琴。
  自非奇烈女,孰砺如石心。
  蜉蝣视生死,所依在 砧。
  同衾固所乐,同穴亦足歆。
  岂耽千古名,岂为一时箴。
  一死行吾是,芳规良可钦。
  上回说到尤氏闻得闺女正与胡二干那后庭,又替女儿担忧一回。暂且不笔。回头再说屋中二人,那胡二操得兴起,精儿欲来,遂大肆抽送,不想玉儿牝中酸痒难忍,花心跳荡不止,正思量把那阳精儿遍洒一回,方能大泄,遂道:“亲亲!速抽将出来!与妹妹情穴大操一番!”
  胡二不肯,道:“哥哥便要泄了!”话音刚落,尘柄一抖,果然狂泄不止!玉儿欲止那精儿,却亦不及,只得承受,胡二叫道:“美快死了!亲亲,与你痛杀,便是一个死,却也值得!”
  玉儿情穴翕扣,花心颤动,却正是受用之时,哀告道:“哥哥轻声些,许是娘听见了,寻了来,便面上不好看了!”
  胡二道:“哥哥不曾与你亲娘操过,倘来了,哥哥便将这长长大大的话儿操进你亲娘穴中,岂不二人俱都美死?”
  玉儿将尘柄扯出,不软不硬,嘻笑道:“哥哥这话儿,似不曾泄火,却是为何?”
  胡二道:“便是留与你那情穴耍子,因此不泄!”言罢,腾身坐于榻中,将玉儿揽过,掰开玉股,骑坐于蜂腰间,去那嫩穴把指儿挖了一回,不觉内里美液滚滚,似一眼香泉,人见人爱!
  玉儿道:“探他作甚?快快肏进去!”
  胡二道:“且容哥哥稍整旗鼓再战!”又去那牝儿弄一回,只觉光光肥肥,茎毫数根,一道肉缝儿,竟有一指之长,又道:“妹妹这情穴比先时阔绰些,入进十根尘柄,却也容得下,哥哥如何使你尽兴?”
  玉儿道:“许是哥哥恣意肏得阔绰!却还恁般相讥。休得多言。只管肏进!”
  胡二仍不止,将五根指儿并了,竟能齐齐而入,略着些力,情穴将五指尽没!胡二暗想道:“内里阔绰无比,却似一个绝好的仙人洞!”又加些力,中指竟触着一块似肉非肉,似骨非骨的物儿,遂顶了一回,玉儿呀呀欢叫!
  胡二道:“妹妹可消受得?”
  玉儿道:“尚能!不及尘柄相肏的好!”
  胡二遂将指儿齐齐抽出,扶了尘柄,轻轻一顶,便尽根了,玉儿欢声连连,大叫道:“亲亲!好个话儿,将妹妹肏死罢了!”
  胡二遂上下拱身,一抽一提,不出百十抽,玉儿早将臀儿耸得老高,着力迎凑。玉儿又道:“哥哥!寻着花心,便狠力顶它!”
  胡二不答,坚举尘柄,上下乱拱乱钻,搜刮花房!玉儿肢摇体颤,香汗遍濡,连声叫快!
  二人一冲一撞,牝中唧唧咕咕之声不绝于耳!极尽欢畅,却不知苦了屋外的人儿!那尤氏瘫坐门沿,索性将裤儿褪下,两手齐齐剥开那件浪东西,一阵狂抽乱插却也快活!正是:
  寂寞寒窗夜,遗编泣素风!
  五更时分,天将破晓,胡二、玉儿依旧鏖战不歇,正当要紧之时,玉儿疾张情穴,锁吞有声,霎时那胡二又是一千馀抽,玉儿忽觉花房紧缩,花心跳荡,大叫一声道:“妹妹精儿至了!”胡二不歇,加紧抽送的度数,尘柄横贯花房,乒乒乓乓一阵大干,阳精亦至,二人搂成一团,丢于一处。
  尤氏见二人已丢,情急中将整个掌儿插入,却也受用,抽了数十下,花心一抖,却也合着丢了!似醉了一般起身徐徐回至房中,坐以待旦。
  且说自那以后,玉儿眼见婚期临近,料想胡二那亲亲肉话儿受用不了好久,遂夜夜与他云雨,极尽欢畅!却又约了出嫁之日,邀了胡二这位高邻同去郎家,也算认得路儿,日后思念了,便照路寻去,以叙旧情!
  两人夜夜云浓雨急,惹得那尤氏骚情大炽!亦趁二人欢干之时,倚门首偷溯,聊慰饥渴!也恨自家老头儿不中用!心头打定主意,趁女儿嫁了,定要将那个小公子勾引过来,效女儿的样儿,夜夜受用!
  如此这般,日子如驰一般!不一日,八月初八便到。午时未至,玉儿郎家迎亲的便来了。吹吹打打,好不闹热!郎家亦不过夜,当日娶了新娘子,便打原路启程。
  胡二不忘前约,起身相送。马车顺了大道,不出三日,便到了。胡二暗暗打听,此处便是曾县,与本县接壤,又将沿途景致细细记在心头!只图来日寻往,不费气力!到得曾县,又行了二十馀里,方到得郎家。早听说玉儿所许人家是个开布店家的,家中攒了些银两,近前一望,果然宅院气派非凡,富甲一方。
  宴席早已设毕,新郎自拥玉儿进得洞房,宾客相继就座,触筹交错,欢声笑语!少顷,出来一男一女,二人向众位宾客道了安,却似主人身份。此时胡二已喝了三五杯,两颊发烫,头晕目眩。抬首瞧那二人时,似曾眼熟,定睛一规,不觉大吃一惊!
  你道那二人是谁个?原来却是那中生与迎春!
  原来,中生与迎春由清水至曾县,投奔的人家,便是玉儿的夫君!中生与主人本是同窗,意气相投,投奔至此,自然给了一份差使,日常便理些帐薄,甚是相处得来,迎春便与那中生夫妻相称,夫唱妇随,日子倒还过得惬意!
  当下,中生与迎春依次敬酒,胡二惊得六神无主!欲知他作何打算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十二回洞房幽春色无限
  诗曰:
  杯酒优干戈,弦歌有网罗。
  英雄竟何在,热血酒青莎。
  且说胡二识出那中生与迎春,心中老大着忙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却又逢二人以主人身份,依次与客人斟酒,胡二更慌。当下,许多宾客已饮得醉了,中生亦醉得歪歪斜斜,已不辩子午卯酉,胡二暗道:此时不逃,却待何时?一头想,一头徐徐蹲倒身子,隐进酒桌下。围里围外的人正饮得酣,哪个留心到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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