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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云影花阴》清·烟水散人

《云影花阴》
  清·烟水散人
  第一回大财主侍机破瓜
  诗曰:
  可惜年月易白头,一番春尽一番秋;
  人生及时须行乐,漫权花下数风流。
  奴婢有意觅鸾交,怎奈奶奶死盯防;
  窃得云雨无限趣,乐极悲生亦断肠。
  话说干隆年间、苏州吴江县有一员外,姓褚名贵宇,字强生。他靠祖上传遗,家中仓廪充实,金银过斗。在县中属大富人家,人称褚财主。
  强生一生受用,只有一件缺陷,是他的日夜愁思,敢怒而不敢言者。
  你道他为着甚事?原来强生之妻张氏,乃富家之女,姿色出众,倾国倾城,娇养习成。当初嫁了强生,夫妻二人,恩爱无比。只因过于恩爱,未免曲意奉承。曲意奉承,则张氏专极专宠,渐渐受其所制。受其所制则惟命是从,而吃醋之事日生矣。
  故此强生一生被张氏束手束脚,房中使女、仆妇虽多,却不敢与他等接谈嘻笑。家中尚然如此,则外面的闲花野草不问可知矣。
  不期成亲十馀年,张氏绝不生育。强生每每托言比喻,或亲戚朋友生了子女来报喜者,强生则故意在张氏面前称扬赞羡。
  张氏心知其意,便正色道:“人能生育,皆系男人。你今力量不济,不能生育,不去抱惭自耻,怎生得磋怨我起来了?莫非我自己会生不成?如今嫌我不能生育,故此在我面前说王道李,指望我与你讨妾生子。古语说得好,男子四十无儿方娶妾。你今尚不有四十,怎生得有如此痴念!又焉知我不能生子。只要你会挣,包你生得出来!”
  强生一片痴心,指望有些光景,不期张氏一顿埋怨,心中甚是不服,却不敢回言,只得笑脸相迎道:“我并无此意,你别疑心错怪了我,我如今只得极力挣一挣看。”张氏方才笑道:“这才是正理。”
  自此二人又挣了近十年,张氏仍是肚皮平平,子女之事全无影响。
  强生方才着急,要想活动活动,怎奈张氏见他有心不善,一发防闲,竟寸步不离。整日将强生留于家中。守着强生过日。
  又过了数年,强生已年近五旬,张氏见他年已老成,况向无苟且之事,亦不甚紧防。强生见他不似前番苛刻,又示免放下生子心肠,便时常哀求恳告。张氏道:“再过几年,我也少不得为你设法。”强生见他许肯,好不欢喜。
  一年,后园中群花盛开,强生吩咐仆妇备酒在园中,陪了张氏步入园来。在花下赏玩了一番,又携手上了假山,眺望了一回,又到亭上来坐。
  仆妇将酒肴备好,设席海棠花下,请强生奶奶饮酒。二人便坐下,对饮开来。酒过数巡,张氏不胜酒力,又因心下不快,伏于桌上。
  强生见他醉了,自家也有三分醉意。又见几个使女身旁陪着,虽不敢说话,却用眉目暗挑,勾的几个使女皆掩袖而笑。内中一个名唤秋花,年方十六岁,生的标致,怎见得?但见:
  乌发垂肩,眉儿弯弯,眼儿水灵,面泛红光;
  俏丽脸蛋,似吹弹即破;樱唇频动,鼻儿玲拢;
  一双秀手,十指纤纤,犹如精雕的美玉;
  一对玉臂,丰盈而不见肉,娇美而若无骨。
  强生一向留意,今又十分注目。只碍着老虎在旁,未能轻举妄动。又恐张氏假醉,遂把手在其肩上试探,张氏全不作声,只呼呼的沉睡,便又直相秋花。
  秋花被他相得羞怯,遂对众姐妹道:“我们在此无事,不如去玩玩再来。”言毕,各自走开。
  秋花心中惶惶,走到一处,在那攀花扑蝶,自取其乐。强生起身,去寻秋花。走至假山旁,满脸堆笑道:“秋花,你我同到假山洞中看景致。”秋花笑道:“里面没甚景致,我不去。”
  强生道:“包你有好去的所在。”言毕,把手扯过秋花,含笑走至洞中。那强生一把搂住秋花道:“我一向想你,恨无便处。今日缘份已到,万莫错过。”
  秋花笑道:“老爷不可如此,奶奶知道了,定无好日子过。”言语之时便故意用手来推。
  强生拦腰抱定道:“天赐良机,好姐姐救我。”秋花挣扎几下,不禁粉脸赫然,但不敢高叫,任那强生箍的如铁桶一般。强生将脸凑过,吐出红舌儿,在秋花面上亲个不休。不觉裆中之物,挺挺然呼之欲出,遂腾出双手,游走于秋花全身。俄尔一手斜插入脑,把握揉搓,一手陈仓暗渡,直取下体,摸住肉鼓鼓阴户儿,爱不释手。
  唬得个秋花目张口开,全身又趐又痒,道不清为何滋味,又兼臀处隔着裙裾被一硬物顶着,想必是那话儿,禁不住佯装问强生道:“老爷裤兜藏着何物,硬梆梆的?”
  强生笑道:“是乃宝物也,乖乖想见识否?”
  秋花羞涩难当,俏脸蛋儿红至颈儿,道:“老爷怎生如此孟浪,要是让人觑见,怎生得了?”
  强生不言语,哼叫有声,手动不休,此时欲火陡腾,全身燥热难当,遂将秋花按倒在假山石上,把手去扯其罗裙,秋花忙把手制止;这一遍一拦,令强生淫火更旺,哪顾得许多。遂一把扯开其罗裙,脱掉其小衣,又忙卸掉自家裤儿,裸身于前,秋花犹含羞色,不肯相就,强生玉茎直挺,心荡难当,俯视其牝。只见颤肉突起,丰腻圆润,毛儿稀疏,正中紫艳艳一道肉缝儿,犹开口的小馒头。
  秋花羞怯,以手掩面,臀儿摆个不停;强生见之,早已魂飞天外,遂掰开秋花双股,扛起金莲,架于肩上,扶阳物照着牝户,挺身冲下,将硕大阳物直射秋花大腿间。
  秋花又将臀儿左摇右摆,强生那阳物滑来滑去,不得入内,急得他只好止住蛮力,施些温柔手段,哄道:“秋花好乖,你若遂了我的心,恁你要些甚么都可。”秋花亦不答应,身儿依旧摆动不停,恰如风中杨柳,风骚万状。
  见强生急燥,秋花心中又不觉好笑,不由忖道:“天下男人都如此好色贪吃,今日羊入虎口,倘若闹将起来,没甚结果不说,惹恼老爷定被驱逐!”想此,无奈只得依了他。
  强生见秋花已拿开手,知他已属意自家,忙搂住道:“心肝,你若将我弄得爽利了,扶你做个偏房!”秋花笑而不语。
  强生以龟头投入牝口,研濡渐渍,秋花颦蛾承受,强生遂脱其阳物,以手摸之,似有淫水流溢,而情穴小窍仅容指,乃轻轻以龟头抵其牝口,竟不能进,遂取津唾涂于龟头,在其牝口研擦,直把力一耸,进去寸馀。
  秋花年幼,尚未开苞,心生胆怯,遂将臀一缩,阳物又脱出。强生忙取来衣服,衬于秋花臀下,对秋花道:“心肝,别怕,只要我入进去,定叫你、畅乐至极!”
  欲知二人后来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二回假山洞情浓大战
  诗曰:
  蜂忙蝶乱两情痴,握雨携云总十分;
  如今重整鸾凤事,撇却多年几许愁。
  且说强生安慰秋花道:“你且不怕,待我肏进去,定是其乐无穷。”言毕,复将阳物照准玉户,用力一顶,止进二寸。
  秋花觉痛,忙将手阻住,对强生道:“老爷且慢,奴那里面痛的厉害,且待我缓过气儿来,你再往里肏不迟!”
  强生情浓兴急,哪有他顾,忙将其手拿开,又用力一顶,方才及至尽根,间不容发。秋花吟哦,痛彻肺腑,又双手搂住强生臀尖,死死不放。
  少顷,秋花又觉阴中热痒难耐,犹如数百蚁子于里钻爬,这才放手,任由强生缓抽轻送,强生搏弄良久,觉秋花牝中淫水溢流,阴中渐滑,抽动亦不费力,遂加力猛抽,霎时五百馀度。
  秋花淫兴大发,腿控于强生臀上,帮衬其深入。强生耸身大弄,觉户内温暖美快,快畅莫禁。秋花香肌如风,摇摆不定,口中呀呀,似小儿夜儿夜啼,要紧之时,牝中锁紧,强生龟头酸痒,急吸气闭目,不曾走了一滴。秋花浪话淫辞,无般不叫。
  强生策马驰骤,一口气三百馀度。秋花高叫迭迭,身颤舌冷,遂丢了身子。直弄的秋花四肢瘫软,周身无力,四肢俱废,静仰石上。强生馀兴未尽,放下金莲儿,口对口儿与秋花做那“吕”字,强生在上,秋花在下。又将胀紫阳物重入花房,摩荡抽拽逾时。
  秋花识趣,淫兴复起,遂双足紧控强生腰间,探手于胯间,轻轻揉弄牝户,头不住的动转,哼呀直叫。强生见他如此骚达达的样儿,兴发如狂,腰肢发力,耸身大弄起来,觉阴户滑溜如油,温暖美快。
  弄到千馀度,秋花连连叫爽,道:“我的亲老爷,速些狠狠的肏,你肏的我快活死了,自娘肚里出来,从没得如此快活过,爽!爽!爽死我也!”
  秋花淫辞荡语,高叫迭迭,惹得那强生心急火燎,双手捞起秋花肥臀,全身摇动,乒乒乓乓一阵大弄,一口气又是五百馀度。弄的秋花头目森然,口不能开。
  强生见状,仍不肯罢手,趁着馀兴,将秋花那对金莲儿拿下,又一个虎扑,覆于秋花肚腹上,遂将直挺挺阳物又肏进牝户,款款抽送,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。
  约有半个时辰,秋花春兴又至,凤眼微启,颤威威道:“我的亲老爷,不想你这把年纪,还如此能干,险些将我肏死哩!”
  强生笑道:“怎会的,心肝放心,干这事儿何足挂齿?我将你肏的昏死过去,又要将你肏的醒转来!”一头说一头扳住秋花香肩,将其双腿并拢紧夹,提臀猛冲猛撞,用尽平生气力。
  秋花春潮涌动,勾住强生颈儿,一头吐出丁香舌儿,探入强生口中,一头将臀不住向上顶耸,极力迎凑,一分一合,一迎一凑,煞是有趣。
  强生神勇莫敌,撺上坠下,自首至根,急急抽送,往来又有二千馀度,弄的淫水四溢,几欲成河。秋花双目紧闭,媚态十足,身儿如狂风拂柳,摇摆不住,口内呀呀,百般淫叫。要紧之处,牝肌紧锁,莲瓣梳拢,强生遂觉龟头酸痒,犹小儿口咬一般,畅快莫禁,遂深抽猛送,箭箭中那红心,驰骤数百,不觉腰一发软,禁不住一泄如注矣!
  秋花正在兴头,焦躁万分。遂推倒强生,令其仰于石上,翻身扒起,蹲于强生身旁,又俯于其腹上,捻住那软物儿,张口含住,不想心下一急,竟将全龟没入,直抵喉间,登感气儿不匀,方才吐出些,旋即一头大吮大咂,一头握住柄根橹扬不止。
  俄尔,阳物渐硬,昂然冲天而立,卜卜乱跳。秋花喜极,舌绕龟头,唇贴青筋,大吮咂片时,遂腾身跨上,手捻阳物,照准牝门,猛的坐将下去,只听秃的一声,阳物已进大半根,研研擦擦,方才全根没入,直抵花心。随即一起一落,桩套不住。
  秋花爽极,口内呀呀作声,微闭双眸,急急的乱桩。趐乳儿随之乱跳,臀浪如波,刹时淫水儿四溢,缘那阳物儿流下。强生淫情大荡,双手握住那玉乳儿,摩弄不止,一头腰下着力,举臀顶耸凑迎。
  秋花狠命颠套,亦不顾捣烂花心,撞破嫩蕊,娇声滴滴,其乐无限,套弄二千馀度,觉阴户内如小解的一般,一股热流迸出,急道:“乖老爷,我要小解!”强生嘻笑道:“俏心肝,那不是小解,乃是丢了阴精!”秋花羞答答的,笑而不语。
  趁些淫水儿,又大弄了约一个时辰,腿已酸麻无比,颠套亦渐缓不力,强生觉不适兴,遂令秋花起身,立于假山石旁,躬身手扶假山石,将个臀儿耸起,周圆润泽,莲瓣突露,黑白红相间,煞是爱人!
  强生遂立身其后,双手扳住其肥臀,照准那桃红两瓣,用力刺入,随即狠狠抽送。秋花及至乐境,十分受用,遂柳腰款摆,叫快不绝,心肝宝贝,肉麻乱叫。强生闻之,愈觉兴动,又一阵狂抽猛耸,霎时八百馀度。
  秋花淫骚太甚,反手抚其柄根,恰逢强生大动,抖动阳物,来了些阳精,强生知自己欲泄,遂死抵花心,方才止住。少顷,遂又挺枪猛刺,阳物于阴内乱钻乱点。秋花丢手,俯首承受,强生使足气力儿,手着秋花腰胯,猛的一耸,不想秋花被这一击,首撞假山石上,当下鼓起个肉丘,秋花直呼其痛,强生哪顾这些,只管恣意出入,大冲大刺,忽然间熬禁不住,阳物跳了几跳,阳精便一渲而出,倾于秋花背上,周身瘫软无力,二人合做一处,又绸缪良久,方才云收雨散。
  二人整好衣衫,强生笑道:“俏心肝,今日肏的你爽否?”
  秋花仍双颊微红,笑而答道:“妾不知女人裙带之下竟有如此乐境,如今蒙老爷收录,贱妾不敢推辞。日后幸勿忘情!”
  强生道:“感念无时,何能忘也。今后有了空当,千万相会于此。”
  秋花点头,含笑而去,勉强而走,怎奈初破身子,有些疼痛。强生见之,忙上前扶住,问道:“我的心肝,莫非是你那话儿疼么?”
  秋花笑着答道:“老爷阳物恁般粗大,我那户儿又嫩又窄,如今还甚疼着哩,莫非给我肏得缺裂了不成?”
  强生道:“傻心肝,那处何能一干即缺裂?我有止痛药些许在此。让我给你撒入户内,解解痛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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