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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云影花阴》清·烟水散人

  罗三虽是二十一、二岁,却是个童子,看见新人,果然标致。又闻了未所闻过的馥香,心中如兔儿般蹦蹦乱跳。少倾,罗三便忍不住,起身近床边,对秋花道:“夜已深矣,请娘子安息。”言毕,便替秋花解衣松带,秋花不胜娇羞,挣扎不已。
  见罗三情急,低笑道:“郎君莫要心慌,让妾慢慢脱去。”遂自解绣衣,脱个赤精条条。
  罗三见那雪白肌肤,似吹弹即破,白松松的臂儿,似藕节一般,胸前光油油趐乳,鼓蓬蓬的,两点乳头,猩红可爱,小肚儿之上肥肥腻腻一牝户,嫩毫数茎,中间一道红鲜鲜、紫艳艳的缝儿,正咻咻的吸。
  罗三从后两臂箍住,软玉温香抱个满怀。双手扪住玉乳,轻轻摩抚起来。秋花亦兴起,转头吐过丁香舌儿。罗三顺势张口,将舌儿含于口中,唧唧咂将起来。又探出一只手来,滑入秋花股间,揉抚多时,遂半曲食指,探入户内,研濡一番,又往来抽送几度。
  秋花被惹的春欲钻心,喘声急急,不知后来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五回洞房大摆鸳鸯阵
  诗曰:
  结下冤家必聚头,聚头谁不惹风流,
  从来怨逐思中起,不泄相思有甚仇。
  且说罗三一手揉摩秋花玉乳,一手轻抚其牝户。秋花伊伊呀呀的轻叫,实是熬不得。罗三方才褪下自家裤儿,露出那物件来。秋花把那物件一相,不由思忖道:“若大的物儿,实乃少见!”但见:
  长有径尺,大有一围,
  数条青筋突起,俨似蚓攒。
  一个头竖着,宛如鸭蛋,
  颠了又颠,好像个醉汉摇身。
  正是:
  惯消美女渴,一见欲倾魂。
  那罗三遂扶住阳物,耸身照准妙物顶去。物大户小,秋花未免有些疼痛,仰卧蜷曲。罗三忙推起秋花那对金莲儿,揽于肘间,照准美品又刺,秋花急躲,罗三扑了个空,情急之下,覆住秋花,腰间发力,尘柄胀挺挺的,于秋花股间一顿乱戳。
  秋花经他一弄,淫兴益炽,那嫩穴被龟头乱研乱擦,渐渐生出些春水。罗三大喜,扶住阳物,硬往里刺,却滞涩不能再进。
  罗三稍停片刻,又欲发力大肏。秋花见状大惊,急探手相阻。罗三哪能依他?两手用力,拨开秋花双手,向前猛耸,又进了二寸。陡觉牝门紧狭无比,犹发难进。秋花探出纤纤玉手,捻住阳物,不放入内。罗三苦苦哀求,阳物使些手段儿,又是卜卜的一阵乱跳,惹得秋花淫水汪汪,牝中亦有些动静,罗三趁势一肏,又进了一寸。
  罗三道:“今日便与亲娘做个戏水鸳鸯!”
  秋花道:“如此孟浪!肉刀伺候!”
  罗三遂坚扶阳物,朝牝间又是一阵乱耸,又进半寸。秋花叫道:“亲亲,有些痛!”罗三正火盛情浓,便百般哀求,秋花只是不允,将双腿缩拢,两窝趐乳摇来摆去,更是惹得罗三火动。
  罗三挺身而起,口含乳头,轻轻相噬,咂得渍渍有声。秋花再欲相阻,怎奈周身软绵绵的,竟没有半点气力,只得任随罗三胡乱揉摩。
  罗三知他渐近佳境,手上着力,下处抵得紧实。秋花竟伊伊呀呀欢叫开来,罗三道:“欢叫个甚?”秋花道:“死贼囚!只顾自己欢快,却不顾人家死活!”
  罗三嘻笑道:“此话怎讲?莫非是痒死你不成!”秋花道:“我那阴门狭小,内里却似火烧一般,如何不痒?”言罢,勾了罗三颈儿,朝里迎凑。
  罗三知其淫兴勃勃,遂覆身上去,手握趐乳,将尘柄直插牝内,喊道:“救星来也!”便凌空将阳物刺下,秋花“哎哟”一声,便四肢软瘫,再动不能!
  罗三见状,大惊失色!遂口对口儿,布一阵气儿,秋花方才醒转来,泣道:“肏死妹妹也!”罗三道:“内里何如?”秋花不语,只是迎凑!罗三遂大肏一气,不出五百抽,二人俱都淋漓大泄一回,畅快无比!
  次日醒来,已日上三竿。二人拜见母亲及众亲戚。亲戚见新妇人物齐整,俱喝采叫好,亦有暗自替他叹息的人。
  罗三与母亲备酒款待诸亲。秋花在房中将新带来的衣帐被褥尽行换过,又东摆西设,另是一番好看,他只坐于房中,烧香吃茶,只等夜间与罗三作乐。
  不觉过了三朝九朝,又是满月。罗母对儿子道:“我们乃生意人家,一日不做,一日不活,今有月馀不做生意,将来柴米欠缺。明日是好日,你去买了豆来。”
  罗三听了,沉吟半晌道:“生意虽然要做,须再过几日,我自有道理。”罗母只得依他。
  又过了数日,又再三催促,罗三只得去买了豆来,悄对母亲道:“媳妇新来,不惯做我们这事,我且同母亲去做,慢教他方是道理。”罗母听了,便冷笑了几声,不表主张。
  吃罢晚饭,见天色已晚,罗母便自进屋睡去。罗三手牵秋花,并入室内。将秋花拥入怀中,亲嘴咂舌了一番,急急褪去裤儿,那话儿卜卜直跳,秋花甚是欢喜,推罗三在春凳上,将其两股掰开,自蹲于其间,低首凑进阳物,手把着送入口中,方进龟头,柄儿又至,直顶喉间,刺得秋花白眼一翻,慌忙吐出,纤指一拍,那话儿未动分毫。
  秋花欲火怂恿,燥热难当,急急褪去裙裾,尽去小衣,赤精条条。将罗三覆于春凳之上,腾身跨上,扶住阳物,照准牝门,着力往下一桩,悠然尽根,直捣花心,似直肏进心里,畅彻骨髓。
  秋花又装妖作势,紧锁眉儿,若不禁状。罗三双眼微闭,口却大开,腰上发力,猛的着力上顶,将个秋花肏的一颠,险些翻身倒地。遂轻展猿臂,急扶秋花肥臀,帮衬爽利。
  秋花在上狠套猛桩,罗三在下极力迎凑。罗三本就有些蛮力,当下便将秋花顶得高高的,几欲掀落马下!秋花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,把手捻住乳头,揉摩不止!不出百十抽,秋花低首觑时,却见自家牝上开得甚阔,煞是骇人!旋即兴发如火,肥臀一起一落,那龟头自然下下不离花心。
  罗三见他浪得紧,愈发猛干,须臾,就有七、八百度。秋花复起,桩桩研研,使个磨盘手段,磨的唧唧有声,罗三登觉牝中含紧,龟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。
  秋花套的兴起,却条的止住,面却朝外,看那牝户吞套之势,下面唧唧复唧唧,犹鱼儿嚼水般。干的淫水泛溢,缘阳物淋漓而下,肌肤相撞,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。
  秋花被肏到爽处,竟又仆倒,捧起罗三足心把口乱咂。罗三连呼有趣,探手将指深入牝户,研捻挑抚颤肉,弄的秋花牝中奇痒,如千百蚁儿钻扒,恣情极荡,遂又起身,颠颠驰骤。
  正在兴头,罗三猛的抽身而起,将秋花扭身,令其双手把凳,玉臀高耸,两股掰开,这才双手扶秋花肥臀,将龟头置于牝门,猛的刺入,便是一阵狂抽乱插,霎时,就有八百馀度。
  秋花爽极,柳腰摇摆不止,罗三架起十足的威风,狠命纵提,肏的秋花口不能开,哦哦而吟,乳波荡得可怜。秋花犹嫌不堪适兴,探手便捻住柄根,罗三短了一截,已是焦躁十分,一口气又抽送一千馀度,复将秋花扳转身来,推起双股一顶而进。轻车熟路,又大肆出入,恣意弄将起来。
  二人正云狂雨骤,忽的闻得敲门声,欲知来者何人?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六回俏秋花日闲夜忙
  诗曰:
  从来本性妇人心,不遂欢情恨怎平;
  若果风流能惯战,村楼翻作楚云亭。
  且说二人干的正酣畅淋漓,忽听有叩门声,罗三遂问道:“何人敲门?”
  门外罗三母亲答道:“是我哩,如今已近三更,速速起床罢。”言讫便去了。
  秋花听后,惊问道:“这半夜三更,叫你去做甚?”
  罗三道:“娘叫、我去磨豆腐,明日要做生意了,待到三更时分,娘子你自上床睡去,我便不得陪你。”
  言毕,罗三又加紧抽送的度数。秋花目闭肢摇,淫声浪语叫个喧天。将个臀儿掀得紧凑!罗三竭力耸动,阳物经牝中淫水一浸,又粗了一围!
  秋花叫道:“好个长长大大的妙东西,给妾身塞得满满当当,受用死了!”
  罗三道:“妹妹且翻转过来,容我这妙物横贯花房!”
  秋花惊道:“这般的干,不是好好的么?为何却要翻身后插?亲亲莫不是贪恋妹妹那后庭花儿?”
  罗三道:“实言相告,哥哥是贪采花心儿!只有妹妹覆身而卧,将牝户高高突露,我这话儿直直而下,力捣花心,不一时定然来个正着!”
  秋花道:“既是如此,妹妹便依了你!”
  言罢,罗三将阳物扯出,秋花不忍释手,把玩手掌,一头又覆下,双膝长跪,将臀儿高高耸起!罗三张眼一规,只见那个紧揪揪,光光肥肥的浪东西百般可爱,内里一道细缝儿,早有一汪香泉溢满!罗三探出一根指儿,轻轻一挖,那水儿牵牵涟涟,十分的喜人!
  秋花早已熬不得,道:“只管挖它作甚,还不快快肏进去!”
  罗三听令,半跪于秋花肥臀之后,手扶尘柄,缓缓送入,只入一半,秋花便当不得,将臀儿耸了两耸。罗三有意勾他的兴儿,故意不再深入!这个急煞了骚娘儿,立时回手扯住阳物,朝里一塞,又进了大半根!
  罗三顺势朝里一耸,尘柄尽根没入!秋花欢叫道:“亲亲,果然抵着花心了!小女子美死了!速速大抽大送,今夜便是一个死,却也心甘!”
  罗三凑身紧抵,身儿却不动不摇,秋花又道:“为何不干?”罗三不语,心头暗暗喜道:“先将他痒得半死,再肏个畅快!”谁知秋花并非那反将臀儿凑得飞一般快。
  不一时,罗三自知阳物不敌,遂抽送开来。急一回,慢一回,或三快一慢,或九浅一深。秋花浪声不绝,叫唤不止,浑身通畅。忽的叫道:“妹妹丢了!”罗三条的大叫一声,将秋花抵出一尺之外,旋即膝行紧抵二人俱都大泄一回!
  二人摔于一处,幸罗三阳物已软,并无伤碍,歇了片时,又听罗母在外嚷喊。罗三这才起身,披衣整裤,又在秋花俏脸蛋上亲了一番,方才出得门去。
  秋花回床休息,闻得母子俩磨起豆腐来,直闹到天明。自家在床上,耳根边直震的乱响,哪里曾睡得。只得穿衣下床,却见罗三手端一碗浆皮,对秋花道:“你可趁热吃了。”
  秋花道:“你置于桌上,我自来吃。”
  罗三将碗置于桌上,便自忙去了。这日,来吃浆皮的人甚多,未及天黑,便卖得个一干二净,赚了些银钱,思想爱妻亦久未吃荤,该补补身子,遂去买些酒肉来家。不想罗母见了,甚不高兴。因是初次,不好责他。
  渐近傍晚,罗母下厨,备了佳肴,合美酒摆于桌上,三人围坐,布菜吃酒,甚是悦愉。先是罗三敬母亲三杯,后又敬娘子三杯。秋花从未饮过酒,如今承丈夫美意,难以推却,便举杯凑近唇下,将头后仰,咕咕下肚,二杯三杯亦如此。
  少顷,秋花觉肚内热辣难禁,似有几分醉意,罗三见其支持不得,便起身扶住秋花,径直回房去了。
  罗母收拾完残羹剩骨,也兀自睡去。
  是夜,罗三挟着七分酒气,与秋花宽衣解带。手儿不知轻重,三下两下便将秋花胸抹扯得稀烂,一对雪白乳儿跳将出来!罗三两手捧住,叫道:“有趣!有趣!恁般肉蓬蓬的物件儿,倘夜夜把玩于手,亦心满意足!”秋花不语,任罗三胡乱揉摩,口中亦伊伊呀呀叫唤不止,罗三两手着力,将乳儿弄得腥红一片,又凑过口儿,将乳头饱含一回。
  秋花道:“小女子腿间牝儿早已香津横溢,为何单与乳儿玩耍?”
  罗三正摩得兴起,亦只管揉弄,不去顾那牝儿!秋花虽心头不悦,亦不再多语,任他所为。良久,罗三酒力发作,手上力儿竟弱了,终歇了下来,昏然睡去。
  秋花哀叹一回,手抚自家嫩穴,又探进两指,拨弄花心,自语道:“可怜妾生长着一道亲亲可人的嫩肉缝儿,里面娇滴滴的花心儿,今夜竟无人采摘,实在可哀!”叹了一回,挖了一回,竟也弄出些淫水来,觉有些受用,遂并了五指,齐齐入内,那阴门虽紧小无比,却生出许多淫水,恰好帮衬出入。
  秋花粉团身子一阵乱动,一手狠插,一手帮衬,口中亦伊伊呀呀欢叫有加!下处唧唧作响,惹人心动!正当要紧之时,秋花探手去摩罗三阳物,那罗三虽醉酒而睡,尘柄却粗圆坚硬,不曾罢软。
  秋花一手插抽自家牝户,一手橹扬罗三阳物!不出十馀回,罗三忽的惊醒,道:“恁般心急!也不将哥哥喊醒再行云雨!”
  言毕,翻身而起,掰开秋花玉股,挺枪大肏,不想秋花指儿不及抽出,当下竟一并肏将进去。秋花大声呼痛!罗三哪里顾得?只顾狠肏,秋花急急缩回,无奈罗三抽送有力,一时竟缩它不得,遂高声骂道:“死贼囚!肏死老娘哩!”
  罗三正当要紧之时,复将秋花双股大开,阳物干得流星赶月一般,虎虎生风,出出入入的甚急,秋花哪还能喊出半句!五根指儿塞人香牝,愈隐愈深,不一时竟齐齐没入手颈儿处!
  约莫二千馀抽,罗三方才痛快淋漓大泄而出!低首再觑那骚娘儿,只见他口儿呜咽,双眼翻白,四肢瘫开,气息全无!不禁慌了手脚,心中老大着忙!
  毕竟不知秋花性命何如?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七回罗母得孙心生疑
  诗曰:
  女意郎情两相宜,从天分下好佳期;
  拨雨撩云真乐事,吟月咏风是良媒。
  襄王已悟阳台梦,巫女徒劳洛水悲;
  锦帐一宵春意满,不须钻穴隙相窥。
  且说秋花呀的一声,竟没了气息,罗三心急,忙掣柄而出,急俯肚上以口布气。良久,秋花方醒转来,亦不言语,探纤指去那罗三胯下,捻个不止,那话儿早已悄然而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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