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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枕瑶钗》清·东涧老人

   枕 瑶 钗
  清·东涧老人
  第一回  小荷初试云雨欢
  词曰:
  秋阴时清渐向瞑,变一庭凄冷。
  夜听寒声,云深无雁影。
  更深人去寂静,但照壁。
  孤灯相映。酒已都醒,如何清夜永。
  清真居士这一首《关河令》,只说那夜深人静,欲火怂恿,男男女女没一个不想成双着对,图那股下风流快活之事。大凡男子一经漏泄,尚可消受片时,妇人家承接雨露,愈显娇艳,偏那男子恋极胯下春光,既便弄得形削骨化也不肯休,却是何故?只因男子是火性,被水一浇,那火便灭了大半;妇人是水性,被火一烧,那水反热几分。
  话说明嘉靖年间,朝庭腐败不堪,皇帝昏庸,不理朝政,整日沉靡酒色之中。朝中宦官当权,相互倾轧,党同伐异。勾心斗角,清正廉洁者,曲指可数。那大明王朝已呈日落西山之势。
  且说山东京昌府临清州,於嘉靖年间设立了钞关。因临清紧靠大运河,那天下客商聚集於此,南边游学处馆的,来来往往,本地读书之人亦比从前多了若许。因此,虽朝庭腐败,此地却甚是繁华。
  临清原有新旧两城,旧城读书的多,客商稀少,甚是冷静。比不得那新城,新城三街四巷,皆是富商大贾,十分奢华,偶有读书之人,虽敏而好学。但商铺繁多,春院林立,夜夜歌舞升平,灯红酒绿,诱得才子时时只欲会佳人。
  新城丁字巷中住着一大户人家,主人王玉仁,字重义,生得仪表堂堂,娶妻姜氏,美貌无比。玉仁爱得他紧,常道:“我看天下妇人,俏丽的虽不少,只我心如幽潭,动也不动,偏娘子,只觑一眼,便守不住。”因此朝伐夜弄,终落个怯症,成亲三年,才养下个儿子。为这年是辰年,乳名便唤做玉龙。
  待玉龙长成三岁,王玉仁怯症再发,日复一日,烧纸服药,俱是无效,重阳之日复病,次日就呜呼哀哉了。因玉仁祖父两辈俱是巨商,遂积下万贯家财。到玉仁之时,其父为他捐了个秀才,望其谋得一官半职光宗显祖,不想觉得怯症去了。姜氏守着儿子,靠平素所积殷实家资,倒也过得舒心踏实。
  姜氏父母俱亡,无兄无弟,只有一妹子,嫁在大桥耿家,亦是阔绰财主。自玉仁死后,妹子常到姐姐家走动,问寒问暖。妹夫是个禀膳秀才,唤做耿青山,平日与王玉仁会文吃酒,极是说得来。因此也任娘子替姐姐帮闲照料家务。
  玉仁亡故那年,腊月时节,耿家养个女儿,乳名艺儿,又唤做云芝。姜氏守节,甚是冰霜坚操,人人闻知,俱甚是敬重的,家中二男一女三仆,其中二人为夫妇。男仆名唤马京,为姜氏做些家务杂活。女仆名唤英菊,随於姜氏左右。二人对主子甚是尽心。另一仆名唤远儿,随於玉龙左右。除此三人,还有几位厨子,一位门倌。
  不觉过了三年,玉龙已是六岁,送至一个蒙师夏先生,教他读些三字经、神童诗之类,只消教他一遍,就上口了。夏先生替玉龙取一学名唤做王仕斌,字阳武。那阳武朝去暮归。不消三月,三字经、神童诗,就读熟了。
  一日,夏先生出一个两字对,命他对,道:“举人。”阳武应声对道:“道士。”先生十分欢喜,来对他母亲说了。又买大学、中庸与他读,增到每日四行,又每日五行,只至午时就了然於胸,再不忘记了。
  一日先生,又出一五字对,道是:“只有天在上,”阳武应声对道:“更无山与齐。”
  先生惊问道:“古诗原有这两句,你小小当生,如何知得?”
  阳武道:“我只觉有先生上句,就有我的下句连我亦不知晓。”
  先生道:“如此看来,你前世必定是个饱学之士,再来投胎的了。再读几年,你定是个神童也。”
  自此,先生不时讲几句大学之类的教他。一连读了四年,四书读完了,又读些诗。这年十岁,先生教他做破题,不消三月,竟有好破题做出来,又教导他做承题,越发易了夏先生使教他做文章,阳武一点即通,惊得夏老先生直道神童,遂来合姜氏说换个业师,免得误了伟器锦绣前程,姜氏只不允,夏先生遂至书舍买了一部小题文章,将之与阳武读,又讲与阳武听。
  转眼又过几年,阳武已是十三岁了。只见他生得眉清目秀,红唇玉齿,人物标致,举止风流,活脱脱一人见人爱少年郎。此时竟开手做文章了,不但四书五经,读得烂熟,讲得明透,连韩柳欧苏的古文,亦渐渐看了好些,此时灵窍已大开,夜间在家里,竟读到二更才睡。
  那阳武书读得好,但却有个毛病,小小年纪见了小丫头们,便手舞足蹈,佯狂一般,说也有,笑也有。邻舍家女儿。到他家顽。他悄悄躲於门后,看前后无人,便上前一把楼住,或亲个嘴,或扯开人家的裤子,摸那件东西。略大些的,知道害羞,被他接了搂,摸了摸,飞跑去了。若是六、七岁,不知缘故,他便右搂左摸,不肯放手,立待她喊叫起来:阳武方才放手,让那女儿家跑掉。
  一日,后邻会李家,一个十三岁的闺女,生得甚是俏丽,也有些知觉的了,被这阳武甜言美语,哄到自己读书的小房中。刚进入房中,阳武即自背后抱住那闺女,那手儿猛搓其胸部,只觉她上身那两团肉球甚是柔嫩,只有桃儿般大小,两点黄豆般大小乳头点缀其上。
  阳武心中急躁,把那腿儿紧夹住闺女双腿,小腹紧贴闺女臀部,那笔管粗的小物儿在上面左右磨弄。口中叫道:“姐姐,好姐姐,咱俩弄一弄如何?”
  那闺女初时猛地一惊,平素知他所好也不甚惊,那脸儿已是绯红,如涂了胭脂一般,只觉那手地紧揉着自己双乳,胸部一阵趐痛,好似虫子爬入怀中。忙微微弯了腰,阳武那个虫儿贴得更是紧凑。闺女拒道:“不要顽。”却心里想道:“常闻得男女情合,是件极有趣事儿,但不知真得怎样?”
  身子虽拒他,腿却不移动,那手臂只撑了几下便不动了。且阳武燕婉风流纤躯堪付,诚有个俯就之意。阳武涎了脸,道:“姐姐,但救我一救,解我这一时之渴。”
  那闺女道:“哥哥,我尚是女孩子,哪知那事?哥放我去罢。”
  阳武哪里肯放,又拖紧了,道:“我也是小儿,小对小正好,你不谙,我亦不清,把来试试无害。”
  那闺女低了头,口中娇端,哼哼的呻吟。阳武见其无反对之意,遂将之挽於床上,扯开她裤带,褪下闺女裤子。阳武心中一阵狂喜,只见她双股间小唇儿白生生,肉嫩嫩。腹下已微微隆起,上面长了三两根白绒绒的毛儿,那凸起之处,中间有一道细口缝儿,两片唇儿嫩薄如那海瓣儿,里侧呈粉红色,正一开一合,如那嗷嗷待哺之婴孩一般。
  阳武看得性起,只觉小腹热如一团火,内里好似千虫蠕动,骚痒难忍,那小小玉虫儿已略略大了些许,忙急急褪了自已衣裤,爬到闺女身边,把手插入其两腿之间,极是好奇的在那阴部着力拨弄。只觉那儿温柔一片,如抚在棉絮之上。
  那闺女只觉一只手儿在私处控操,略是有些隐痛,不觉脸儿发烫,浑身抖动。忙夹紧了两腿,两臂紧抱住阳武,在那儿一动不动,口中哼哼声渐大。只觉那手儿在乳间、大腿内,四处没轻重的乱走了一番,随后停於那缝儿处,手掌在其上揉弄一阵,那处甚是柔润。心下大奇、遂又将那手指轻柔捏挤那唇儿。小女子阴部痒入骨髓,甚是难挨,忙把玉唇凑到阳武脸上,用力亲咂。
  阳武一手抱住那闺女,一手在其阴部继续抚弄,把那嘴儿迎住闺女双唇,堵个正着。阳武双唇紧裹闺女玉唇,舌头向其口中乱顶,那闺女紧咬牙关,不让其进入,阳武只得在外亲咂,只觉那双唇如其身下那唇儿一般,柔嫩光滑,甘美爽口,闺女口中清香不时传人鼻中,沁人心脾,身下那玉茎不觉涨得有些酸痛,那头儿露出半截,如一小和尚的光头一般。
  那闺女被阳武亲咂得哼哼唧唧,不停晃动娇躯,只觉口中被堵个严实,气儿亦喘得不畅,那舌儿在口中乱冲乱撞,如撒泼之兔儿一般。过不多时,闺女启开玉齿,只觉阳武那滑溜溜舌儿立即伸了进去,在口内四处探试。那甘美之香津亦流了许多於自己口中,甚是甘甜,如那久酿之蜜儿一般,遂吞下几口於肚中。
  二人玩不一时,阳武起身,褪光小闺女身上衣物,只见其双股玉滑,春光正浓,遂伏身引茎,将探其阴。
  那小闺女偷眼下觑,见阳武玉茎较先前之虫儿模样大了许多,头儿微露,昂昂直竖。自忖道:“我那私处甚小,一缝如线,我尝试探一指,栗肉挥盈,花包紧凑,指间狂跳,则隐隐若若旋柜,此物如许大,我那口儿内何以盛得下,然事已至此,看他如何施为?”
  阳武乃以一手扪弄胸前小肉丘,那乳儿尚未及盈,以一手握住玉茎,轻轻抵在闺女阴户之上,然那阴户紧闭,无路可通。遂伸出两指,把那双唇拨开,将那头儿塞入半寸。那闺女如生挟鱼肠创,只觉那龟头扶其阴门,痛不能胜,忙用双手推那阳武,坚拒那玉茎进入,痛得双眉紧缩,不住倒吸冷气。
  阳武温存道:“莫畏,我有法子。”话毕,忙把那口中津液吐少许於手上,用手指抹了少许於其阴门之上,道:“这是医不痛之妙法!”又把那玉茎挺起,轻轻向阴内挺送,口中不时安慰几句。无奈阳武性兴狂发,忽一举玉茎,向内猛一挺,猛然间送入二寸之多。
  那闺女痛得大叫,阴部如撕裂一般,若蛇矛刺肩,硬刺抵心一般疼痛,火辣辣之疼痛使其不住大声呻吟。又欲喊叫,又恐被人发现,被人耻笑。只得压下呻吟之声,将两手抵住阳武腰部,低语哀求道:“哥饶了我罢,这会真要送命了。”
  阳武亦不忍,心痛闺女,却不忍心将那已进入的玉茎抽将出来,遂徐徐在阴内抽送,过了百十回合,渐觉其阴内膏润自生,径路已熟,於是加快了抽送,那闺女在悠悠含痛之中,也觉阴中微有滋味,舒服有加,不类方才生疏。阳武见其不再喊痛,才觉情趣方来,忙忙急加抽拽。闰女只觉阴内被那玉茎胀满,阴部、小腹趐软异常,双腿无力,痛苦、舒适两相交融,更苦难支,此时更觉内急,有想小解之意。
  当此之时,阳武又向内攻,又进寸许,时玉茎进入阴内将半。那阳武只觉阵阵冲动由玉茎散至全身,心中欲火大炽,滑滑引提,如落板金,钉钉似啄木一般。闺女深觉阴中疼痛,极力挣扎,以求得脱身,可被那阳武紧抱住,挣脱不得,直被阳武弄得魂不附体,哀声求追:“哥哥,你其欲弄杀我也。”少顷,阳武只觉胸中欲火渐消,身上欢快无比,不觉乱摆柳梢,而雨点花片。有诗云:
  娇娃十三动春情,陡被狂风苦不胜;
  花儿自沾新雨露,不教清构怨巫去。
  欲知阳武毕竟将李家闺女做成怎的一番光景,且听下回分解。
  第二回  神童案试得面首
  诗云:
  稚儿早熟思春紧,搞鼓捣鼓挥紫藤;
  战罢弱女占头名,众人皆道他是神。
  上回说到阳武小荷初试,亦将李家闺女给制服了,且说阳武怕那闺女恨他毒手,急急接向耳边道:“姐姐,实难为你了,无奈一时高兴,唐突姐姐了。”撅物尚往中央,红白已满於床。
  那闺女亦是苦尽甘来,笑道:“我年尚稚,见哥年小,想那物亦小,那知哥哥年虽小,物倒是如此之大,郎宜念我,却纵性太狂,把个柔条挫得快要死去。”言讫,那泪儿不觉流下。
  阳武那玉茎渐瘦,方提出那阴部。那闺女只觉下身一阵空荡,疼痛未止,阴内尚隐隐作痛。垂首看那双唇,俱是浮肿,小遗渍处,甚蜇难堪,又叹道:“人言殊未可听,或要男子,自有其乐处,女子何快。”又把个指头儿,去探阴内消息,昔即一指不能容下,今伸入二指,又恢恢有馀地矣,暗自道:“他那物儿好似钻头,一钻即大了。”阳武见其模样,甚是可爱,遂又抱住,亲端咂舌,揉乳摸阴一番。
  二人正自玩乐,那姜氏撞来,见阳武同一邻人之女躺於床上玩耍,心下大怒,不管三七廿一,一把揪着头发,扯过来乱打。骂道:“小贼囚!你爷因为贪我美色,早早地去了,你这贼囚,又这等不长进。”
  那李家闺女见状,羞得满脸通红,提着裤腰,飞跑去了,以后再也不敢上门。
  自此,姜氏时刻防备着儿子,除了先生那里去,不轻易放他出门,朝也读,夜也读,又读了二年,已是十五岁了。其所做之文章,不仅先生称赞,连外人见了,亦是人人道好,个个称奇。
  适值提学道接临东昌府,先打从州县考起,临清州官出了告示考童生,一般纳卷保结,到这日五鼓,已冠未冠的约有千人,齐赴试场,点名领卷。州官见阳武矮小,只有十三、四岁光景,问道:“你这小童生,也来捱挤做甚!”
  阳武道:“尽管童生小,但吾所作文章不小。”
  州官闻听大惊,便道:“口说无凭,你立於我身旁,待我点名散卷完了,便要面试与你。”那阳武听罢,不慌不忙地答应一声,立在州官案桌旁边,只待州官面试。
  等不多时,州官点完了名,散完了卷,便吩咐各自去静坐听题。登时出了题目,众生各自去做了。阳武立着,不见州官发放试卷,知他事忙,忘了自己,遂走至奏桌前,跪下禀道:“求大人面试。”
  那州官笑道:“我一时倒忘了。你小小年纪敢求面试,难得!难得!也罢!我另出一题,你於我桌旁先做一篇文章。若好,我当另眼看你。若不通,先打发你出去,回家再用功读书。”州官话毕,沉吟了一会儿道:“你既然求面试,我献出‘如不可求’为题,你去做来我看。”阳武听罢,不梳不忙取纸与墨,铺开纸张,拿起毛笔,顷刻成篇,递上与州官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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