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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枕瑶钗》清·东涧老人

  阳武告以不能饮了,吃了午饭,起身又入内室,见了姨娘,就要告辞。姨丈耿青山在旁边道:“即来了,就在此往一日,也好与你姨娘叙叙家中近况,再者今日我将到一文友家中谈文赏画,可能很晚方回,也可能不回,你留於家中,姨丈亦放心许多。”阳武见推辞不过,只得留下,住了一日,与姨娘说些家常,是夜宿於书房之中。
  次日,别了姨娘一家,告别前去。回家思思想想,只恋着表妹云芝,想了几回,也就丢开了,夜间常去那紫依处幽会。只是云芝心里时时刻刻,指望爹爹心回意转,招表兄为婿。
  却说那一名唤远儿的仆人,年已二十三,自五岁时就被阳武父亲买在家中,这远儿与阳武却也有些缘法,但凡家中大小事体,没有不出力办的,姜氏与阳武甚是喜他。闲话休叙。
  却说阳武寝室在后院小书房里,旁边一间小房,乃是远儿睡处。这一晚,阳武从李正家归来,在书房中看了会儿书,姜氏取了些点心与阳武吃了。远儿进屋去睡了。睡不多时,只听得墙边一声响亮,远儿忙忙穿了衣裳走出门来,往书房里一看,只见灯还点着,不见小主人在屋里睡觉,心下甚是狐疑,再到那墙根,往那边一看,只见一人影从墙头翻了下去,那人影好似小主人。自己亦忙忙翻过墙,跟在那人背后,不久来至一家大院后墙。远儿定晴一看,原是吉家大院。
  此时,那阳武已翻墙而过,远儿忙攀上墙头,只见那人果然是自家小主人,只见他正与一个女子,低言悄语,携手并肩,往吉家那后楼去了。远儿料知那女子不是别人,定是吉昌鸿女儿,名唤紫依。远儿看了一会,惹得心里乱痒乱痒,因是自家主人,又不敢撕破,况且自己伏於墙上,怕被人瞅见,无奈,只得闷闷回来,把书房灯吹灭,将门扉关好,仍往自己屋中来睡。哪里还睡得着,况且那远儿又因去年重阳节之时,隔墙曾看见紫依走到花园秋千架上耍子,容貌非常。到而今四、五个月,并不曾忘下,时常抱着一片相思消景。忽然今晚又见小主人和紫依去抉活,未免得惹起这远儿旧日的病症。一夜何曹睡着,只是长吁短叹,里边睡也不是,外边躺也不是,辗转反侧直到五更才得睡着。
  刚刚合眼睡时,只见紫依喜喜欢欢,走近这远儿床来,远儿喜得心中如刺,忙忙地跪下,磕了一个头,道:“柳姑娘,如何来到贱仆房中,有何事情,乞姑娘向贱仆明言。”
  紫依道:“因去年重阳节之时,奴家在秋千架子上耍子,被你看得十分亲切,大有怜爱我之意。我今夜特来报你盛情。”
  远儿听说这话,忙忙又磕了两个头,起来道:“既是姑娘见怜贱仆,贱仆就死於九泉,亦不忘姑娘深海之恩。”
  紫依笑着,把头点了两点。远儿见紫依从了,便双手抱住,使力搂了几搂,只觉那身儿娇小,清香扑鼻,娇躯在自己杯中一阵扭动。远儿心中欢喜,遂用手将紫依裤带儿解去,把裤儿扯到大腿根下,蹲下身,把脸儿贴近紫依那阴部,仔细端详。
  只见那黑漆漆一片,如那莽莽草原一般。心中暗道:“这娘子只有十四、五岁,这毛儿竟生得如此浓密,真乃罕见。”接着又看,那毛儿之下甚是肥厚,娇嫩,高高隆起,比那小腹高出许多,那白色嫩肉在毛儿下面隐约可见,毛丛之中散出阵阵桂花香味。那阴部正中间,自有一嫩粉线儿将那肉分为两瓣,似那多汁蜜桃上之果凹缝一般。两边肥嫩唇儿向两边翘着,露出那一叠叠如桂圆细肉般之莹肉儿来,一个小小核儿立於两唇交接之处,状如初生嫩笋一般,於那唇儿张合之际,一颤一抖,一伸一缩,似那婴孩吐舌。
  远儿看得性起,眼儿睁得老大,不觉吞下几口口水,身下那柄儿早已高高翘起,撑着裤儿,弯在里面,那裆内已湿了不少。远儿用手把那双唇分开,伸出舌儿,在那唇儿之间上下舔咂。只觉上面滑溜溜,腥味淡然,略微夹了些果甜味,从那阴内散出一段春草之味儿,忙把那舌儿向那阴内伸去,此时小腹欲火大炽,心中只想把那妙物吞进口中,遂把那舌儿在内乱冲乱顶,挑弄了片刻,又以那舌尖轻轻拨弄那核儿。少顷,那核儿已硬了许多,大了足有一半之多。
  此时,只听紫依在上娇喘吁吁,口中不停呻吟,双手紧按远儿头部,把那阴部紧贴於远儿脸上。远儿又舔试片刻,只觉气儿不顺,忙忙把脸儿仰起,只见紫依不知何时已褪下上衣,那两只白嫩小巧的乳儿在那轻轻晃动,如两只顽耍之小猫一般。
  远儿忙站起身,用口噙住一乳,着力吮叹,如食糕点般,直把那嫩乳往口内吞去,只觉那乳儿柔嫩光滑,温乎乎,滑腻腻,不觉轻咬了几下。紫依痛急大叫:“心肝,好生疼痛,慢着些。”口中大声呻吟。远儿哪管那些,施那唇用力拼压,舌尖急连拨弄那硬挺乳头。只觉那乳头如杏核一般,硬硬附於乳上,且渐渐催生,大了些许;同时,一只手儿的指头在另一乳上用力弹动,把那乳儿弹得顺乎乎欲破,那乳竟自渐渐绷实。
  少顷,远儿站直身,一手抱住紫依上身,一手紧抱头部,把紫依紧抱於胸前,嘴儿狂亲紫依那玉唇,好似发疯一般,下身那柄儿在紫依阴部左冲右突,在上着力挤搓。紫依一边大叫“心肝,宝贝!”一边伸手扯开远儿裤带,把那红铁硬之柄儿握於手中,夹於两腿之间,用力挤弄,手儿在上前后援弄,不时揉其双卵。远儿只觉心中如油滚一般,甚是着急,那柄儿在身下不时发胀,一跳一跳,下身向前一阵猛顶,只欲插入紫依阴中。
  远儿忍受不住,忙把紫依拦腰抱起,来至一面墙前,把紫依紧抵於,用手扶起那柄儿,对准紫依阴门,一挺身,猛地插将进去,一顶末棍。紫依大叫道:“心肝,顶死奴家了。”远儿亦不管她,挺起了身,急急抽送。急抽了一回,又慢抽一回;慢抽了一回,仍复又急抽一回。抽得那紫依麻了一阵,身子亦不时抖个不停。
  远儿正是兴头上,那柄儿更觉得雄壮,更觉长大,塞得阴内满满紧紧,远儿把那柄儿擦了又摩,摩了又擦,擦得那阴内如火一般热,热过了几阵。又不觉一阵麻来。这一麻又麻了片刻,那远儿犹不停手,紧紧地挨着,复把柄儿紧紧抵着阴内,如乌龙钻洞般抽送个不停,那两个卵蛋,在肉囊内如两个铃儿般晃个不停,不觉抽了百十回合。
  二人立於墙边抽送了片刻,远儿复把紫依抱起,双手拖其双股,那柄儿仍留於紫依阴中,二人来至床前。远儿把紫依放於床上,抬起一腿,搭於自己肩上。复又抽送起来。紫依在下淫声哼道:“快活煞我也。”远儿听她淫叫,胸中腹部欲火复猛了几分,遂咬着牙,弓着两腿,向前着力抽送,直抽得紫依大呼小叫,心肝宝贝乱喊一片。二人如此这般又抽送了百十回合,远儿只觉柄儿在紫依明内抖动几下,那囊儿初猛一收缩,不觉泄了,口中大叫一声:“啊呀!”
  将身子一动,急忙醒来看时,却是春梦一场,被上浓呼呼湿了老大一片,用力擦时,足足弄了两手,身下、腿根满是淫液。遂在枕头旁边寻了一块破手巾,一抹擦乾,被窝之中,腥躁一片。
  此时,阳武正自紫依家中翻墙回来,天已微亮,悄悄走至远儿门口一听,只听远儿梦中自言浪语,再细听时,又听远儿姑娘长姑娘短地乱哼,叫了半晌,方才住声。
  阳武遂把门推开,远儿问:“是谁?”
  阳武道:“这个狗头,你道我是谁?”
  远儿听是阳武声音,也就不问了。半晌才道:“少爷,今夜怎不在书房里睡?”
  阳武听言,支吾道:“今晚我看的心烦,你刚睡了,我仍旧出去和朋友们饮酒,庆贺一番,所以饮到而今才来。”
  远儿听了,知公子说谎,遂故意问道:“今夜我刚睡不多会,只听边一声响,我急忙起来,走到书房一看,不见公子在屋里,乃至我走到下,抓着墙头往外看时。只见公子向吉家去了,小奴不知公子何干,遂跟於身后,见公子爬过吉家后院,一个女子忙忙上前迎住公子。”
  停了停,远儿又道:“我且问问公子,那女子可是紫依小姐不是?”
  阳武知事体已被远儿看破,料是难以隐瞒得过,遂点着头道:“是。”阳武又笑说道:“此事已被你看破,你且不必问我,我且问你。”
  远儿怯道:“我有何事,有劳公子相问?”
  阳武道:“我方才越过墙来之时,於门外闻得你在里面,梦中道甚姑娘,叫了老大一会,又待了一会,只听得你嗳呀一声大叫,似有些痛快之事发生,又待了一待,你满口道:‘好事!好事!’这事有些缘故在内,虽然梦中之事,到底有些奇异,何不向我说知,我也明白明白。”
  远儿被阳武这一问,只羞得满面通红;只是不做一声。阳武问得急了,远儿待在那被里,仍不做声儿。阳武知他心中有鬼,遂把远儿被子一掀,只见远儿那柄儿仍然立着。又看他那被上,湿了碗口多大一片。一股腥味迎面而来,阳武忙用手捂住鼻子,只道:“你是遗了尿儿。”及至将被儿拿在亮处一看,只见上面似撒了一些蜡烛油一般,白光光,湿淋淋,沾在上头嗅之腥味甚浓。
  阳武看罢,将被儿丢於床上,远儿亦不睡了,忙穿上衣服,爬将起来,却似一个哑巴一般,呆呆站在一边。阳武道:“古怪!古怪!”又连问了数次,远儿料道支吾不过,只得将梦中之事,自始至终细细说了一遍。
  阳武听了,连羞带戏道:“你好有一比。”
  远儿道:“贱仆比就什么?”
  阳武道:“你比就疲蛤模吃天鹅肉,这畜生之嘴,倒也惨馋的。”把远儿羞得闭言杖声,只呆呆看着阳武躁皮。这且不题。
  却说丫鬟雪儿自上次看见阳武与紫依弄事,见得她得了一个相思病症,每每睡至日红不起。这日,紫依起来叫道:“雪儿,今日如何不起?”
  雪儿道:“身子有些不爽利,遍体忽寒忽热,甚不舒服。”
  紫依道:“你这病,是夜间何时得的?”
  雪儿道:“日前些夜里三更以后得的。”
  紫依终是个伶俐女子,心中暗想道:“莫不是那事,被她看在眼里,惹得她淫心飘荡,淫兴积聚,成了个相思病儿,这也未可知?”紫依想罢,遂将言语戏道:“小丫头,你这病来得却倒也怪,莫不是思谁家小哥想起的么?”
  雪儿笑道:“是便是,但我这病,非自别人身上得的,却是从小姐身上得的。”
  紫依笑骂道:“你姑娘又不是个男人,如何从我身上得的?”
  雪儿笑道:“小姐自然不是男子,难道那夜间与小姐做事的,亦不是风流俊洒之男子么?”
  紫依听了雪儿这话,心动中一惊,知是事体败漏,如被爹娘知晓,那时怎了?遂心中说道:“不如把这小妮子人在屋中睡,彼此通用,况那夜里又和王家官人说过这话,这娘子也是个想吃醋的货地。”
  紫依主意已定,便笑嘻嘻的道:“我夜间之事,想是你这妮子看见了么?”
  雪儿道:“那夜刚巧看见。”
  紫依道:“你既然看见,何不说上一遍与我听听,我看是真是假?”
  雪儿遂从头至尾说了一遍,说得句句相对。雪儿又问紫依道:“不知那官人是谁?”
  紫依道:“不是别人,就是那连中案首,被人称作神童的王家小官人。”
  雪儿道:“若是王家小官人这样一个俊俏书生与小姐,那小姐便不屈矣。”
  紫依道:“怎见得不屈?”
  雪儿道,“王家小官人风流洒落,眉清目秀,唇红齿白,别说十个拣不出一个来,就是这整个临清城里也不能拣出一个来的。”
  紫依戏道:“你这个小妮子,想是见了王家小宫人,有些眼热儿?”
  雪儿道:“小奴就有十分眼热,也是妄想而已。”
  紫依道:“你若不肯泄漏此事,不叫我爹娘知道,他再来就叫他和你了全此美事。”
  雪儿听了这话,把那病儿也全好了,便急急爬将起来,穿衣服与紫依磕了个头,起道:“小姐果开此恩,便死也不忘对小姐之大德,焉敢泄漏此事。”
  紫依道:“既然如此,那件好事一定周全了你。”
  紫依又说道:“我和王家小官人夜间弄到妙处之时,我将你夸奖了许多俊处,说得他淫心顿发,便要往这边和你干来。我许他以后咱三个作个团圆会儿,他便应了几声,见我说到你极妙处,王家小官人那个作怪的东西,插在我这里面,连跳了四、五十跳,舍得性命把我好好肏了有百十下,肏得我昏昏沉沉,痴痴呆呆,快活入骨。”
  雪儿听了这些馋人活儿,心窝内跳作一团,只觉脸上发热,小腹中欲火直升,不觉阴内流了些水儿,雪儿又问道:“小姐,你把王家小官人那个有趣家伙道来,倒是怎样的大法,肏得小姐如此快活?”
  紫依笑道:“我要说了,只怕唬你一跳。”
  雪儿急急道:“小姐自清说便是。”
  紫依抿嘴笑道:“说得不胜得真些,还是寻个物儿比划一下。”紫依遂走进寻了一个裁衣尺,拿到雪儿面前,用手向雪儿比道:“长里也像这六、七寸长。”
  又用手指比道:“粗里亦像这三指三来。”
  雪儿听了,惊讶道:“小姐那小小的穴儿,如何容得这样粗大之物,那不要痛煞你了?”
  紫依既作这般的勾当,遂道:“是哩,初入之时,是有些疼痛,可那物儿到了里面,王小官人把那个东西弄了一更多天,方才入进,乃至他那个妙物入进去之时,我用手把自己阴儿一摸,那时只觉,那阴内全紧紧靠在他那东西上边,连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,乃至他用力把那物儿出入的时候,只觉阴内痛之中带痒,痒之中做痛,尤其是那妙物抵着花心之时,那头儿烫得我那儿如温水烫一般,只烫得我浑身一阵颤抖,浑身趐软,舒服异常。整个人儿似浮於半空之中,真真美入骨蚀,那时,才觉着至矣尽矣之美妙之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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