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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灯草和尚》清·云游道人编

日期:2019-05-09
摘要:话说元末时节,有个杨知县,原是杨州人,作趁了万数银子,夫人汪氏,乃江西汪千户之女,十五岁下嫁与杨官儿为继室。十七岁上,生了个女儿,名叫长姑,许了新城李商人之子。杨官儿数仕回来,这夫妻母女三口过活,杨知县年届四十,性好闲游,至正壬年八月,同几个朋友乘船,往苏州虎丘山赏月去了。
  忽见那女子跳下身来,把口含住麈柄,舔咂一会,舔的李可白十分透意,闭着眼,啊呀啊呀的叫:“心肝!你这样有趣,就是绝色娼妓也赶不上你。”
  那女子抱起李可白来,自己又仰睡了,再用手拈麈柄塞入生门,抽耸一阵,忽然抱住道:“且住,我问你,大凡喜男风的却是为何?”
  李可白道:“我年幼在书房中,曾把小厮弄过,觉得里面空空宕宕不见到底,毕竟不如屄好。”
  那女子道:“不然,若是好,屁股比屄还好。”
  李可白道:“心肝,如何知道?””
  那女子道:“不要管,只要试验后户上便知好不好了,那时再与你计较。”
  李可白果然摸他的后户,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没有,那缝儿紧紧密密十分可爱。
  李可白不由分说便拭出麈柄。
  那女子道:“待我下些唾沫。”
  口中吐出些唾沫,抹在屁眼上,凭李可白把两股扳开,插进麈柄,慢抽浸抵,似紧还宽,弄到半个时辰,那屁眼里面也一样有淫水流出。李可白把麈柄抽出小半根来,紧紧抽拽,津津的流出一阵又一阵,竟如阴户淫水一般。那女子哼哼的骚声可爱。
  暖玉笑对长姑道:“不想世上竟有此奇事,只怕老妓淫娼也到不得这般技艺如此奇特,真真少见少闻。”
  长姑笑了一声,那女听见窗前,有人偷看,故意做作百般淫态,
  哼哼的叫:“心肝,把指头摸摸我里面,前后都有花心的。”
  李可白道:“阴户里面有花心的,难道屁眼里面也有花心不成,我阅历过多少女子,南风,从未听见过,我到不信,待我一摸便知真假了。”
  要知有无花心,再看下回分解。
  第七回火上添油官儿魂去水中出火秀士情浓
  交颈罗纬忙结阵,断送红尽春病。
  怨东风扇动淫欲,引人入相思径。
  谁人打并闲心性,能疗风流症。
  天气近清明,细雨撩愁,又入迷魂阵。
  右调·醉花心
  话说李可白将麈柄拔出,用第二指插入生门,觉得花心如鸡蛋大,拱拱的十分可爱,又抽出插入后户,可也作怪,也有一个花心,如圆眼核儿大,也是拱拱的,还流出些骚水来。
  李可白道:“亲亲心肝。”
  把麈柄一顶,正顶在后户花心上。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。
  此时已到四更,暖玉道:“奇事,难道世上竟有此等妇女,必是妖怪无疑。”
  那女子忽对李可白道:“弄弄泄了罢。我后户被你弄的宽了,是不好看,可再往前弄弄。”
  李可白拔出麈柄,又在阴户里弄了一阵,方才握住睡了。暖玉与长姑二人也听的倦了,回到房中和衣而卧。此时不但暖玉魂消,即长姑也十分心痒。
  正是:
  春宵一刻值千金,闺阁娇娃欲断魂。
  却说暖玉与长姑昏昏沉沉睡了一夜。次日同暖玉走上楼来,一五一十向夫人,杨官儿说知,杨官儿道:“又是那些妖怪,不但离间女婿,又怕弄坏了女婿,教女儿终身何靠?”
  夫人道:“这些光景不可造次,莫若暗暗与李亲家说明,叫他不要说明,只托事故,叫女婿回去留在他家一二日,再把女儿接去。只说回门,再除那妖怪方为上策。”
  杨官儿依言来到李家备细说明。李商人闻说,急急差人一次,二次来催李可白回去。李可白说与那女子知道。
  那女子道:“你今回家,恐你父母不准你来,那时我与别人交好不要怪我。”
  李可白笑道:“那有此事,你放心便了。”
  遂别了那女子与丈人,丈母拜别回家去了。李商人说要商议大事,今夜且莫去,李可白不敢违命,只得住下。
  且说杨官儿见女婿去了,对夫人道:“如今女儿房中无人,待我去看看,是个什么妖怪被他缠住。”
  夫人道:“恐你被他缠上,脱不了身。”
  杨官儿道:“不妨,我自有主意。”
  杨官儿竟走至长姑房中,听了一听,不见动静,用手掀开帐子,只觉一阵热风吹出,浑身已趐麻了,只见雪白精赤条条一个女子,一双小脚向外则睡,露出肥肥白白一个小阴户,杨官儿见了欲火如焚,麈柄直挺,正对阴中一塞,用力抽了二十多抽,阴户里淫水流出,那女子醒来双手搬两脚,一颠一声大弄起来,弄一个时辰,忽然把眼一睁,且惊且喜道:“我只当是李郎,原来是你这老不才,难道女儿也不认识么?”
  杨官儿细看,果是女儿长姑,惊得一身冷汗,便要拔出麈柄来。
  那女子抱着道:“你污了我身子,还不与我弄个畅快,休想丢三。”
  杨官儿道:“实说你是何人,我好放心大丢。”
  那女子道:“不要管。”
  杨官儿只得脱个精光,两个上床重整旗枪大战起来。那杨官儿原是个不禁弄的,况且年纪又大,只因夏姐一番引动,又添了他些精神,便十分耐弄了。那女子却是春姐变的,格外的风骚,凭杨官ㄦ顶一会,抽一会,好不受用,一个时辰方才泄了,伏在身上不提。
  且说夫人好久不见杨官儿回来,吩呼暖玉去听听,暖玉到窗下,只听得里面弄的好响,推门不开,回来回了夫人不提。
  那知长姑听了觉得心动,悄悄儿叫暖玉回到自己房门口,将簪子挑开了门,轻轻的躲在床背后,只见杨官儿仰卧着,那女子爬在身上,只管研研擦擦做出娇声浪语,忽叫道:“心肝,我丢了。”
  又叫道:“我又丢了。”
  痴痴迷迷弄个不住。杨官儿在下面闭着眼,哼哼的叫快活不过。
  杨官儿大叫一声道:“我要死了。”
  那女子喃喃道:“这般受用,真真是便宜你这老不才了。我背后两个姐姐还不晓得我这般使力。”
  长姑二人想到,如何他知道我们在此,只不言语看他如何?只见那女子又研擦了一回。
  杨官儿渐渐醒来,搂了那女子道:“真有趣!前番夏姐没此有趣。”
  那女子道:“夏姐是舍妹。他的本事还胜似我。那日不过担承你,并不见手段。”
  杨官儿忖道:“原来那一般妖怪有此神通。”
  那女子道:“我要小解去了。”
  爬下床来扯了衫子,往床背后走来,长姑,暖玉走避不及笑作一团,那女子叫他两个同到后楼来。长姑害怕不敢去,暖玉大胆竟随他去了,看他怎么。
  却说杨官儿不见小解的来,也下床来退到床背后,见了长姑不辨真假,一把搂住长姑。
  长姑急叫道:“爷爷是我。”
  杨官儿不辨详细,把手插入裤内,摸了一手骚水,说道:“为何小解不见揩揩?”
  长姑忙道:“爷爷是我呀!”
  杨官儿只道还是那女子,假意搂抱不放。却好那女子同暖玉出来,杨官儿方才满面含羞放了长姑,急急披衣往外就走,到楼上见夫人正寻长姑,遂一五一十向夫人说了。随后暖玉同长姑亦来,暖玉却被夫人发骂了一顿不提。
  却说李可白被父留了二三日,每日那女子勾引杨官儿大弄,到了第四日,李家打发人来接长姑回门。
  夫人对杨官儿道:“你去缠住那妖怪,我自打发女儿回门。”
  杨官儿来至女儿房中,那女迎着道:“你们要打发女儿回门,要避着我,我也不管。”
  说毕,扯了杨官儿上床大干不提。
  却说这日早晨,李可白母亲吴夫人,把妖怪变化的新娘送你,你丈人如何定计迎娶长姑回门,一一说了。
  李可白忖道:“拜堂时有两人,上床只一人,有这等奇事,如此又得一个处子了。”
  正想时,报长姑进来了,拜见公婆,夫妻再拜,拜毕入房。
  李可白笑问道:“一向躲在那里,却被假的哄我?”
  长姑害羞低首不答,少停摆列酒筵,再斟合卺之盅,五盏后李可白便摸手摸脚,长姑羞的满面通红,怕人看见,只得低声道:“白日如何如此,羞答答的。”
  李可白方才住手,看着日落西山,命丫头收拾酒席各自去了。李可白把门闭上,扯着长姑上床,长姑代笑用手一推。
  可白道:“今日丈人打发你来,料你躲不过了。”
  用手一抱,抱到床上。”
  长姑道:“且吹灭了灯。”
  可白道:“全借着光亮,照着你这娇娇嫡的样儿,方得有趣。”
  忙伸手去解长姑的裤子,长姑不许,不知如何?且听听下回分解。
  第八回七擒七纵妖曾得意三战三败女娘失身
  酒浅花深,迷花困酒,不知春在谁家。
  戏情于夜,那肯游遍天涯。
  花应不惜帘前醉,酒却难免醉后差。
  凭着尝尝酩醉,管取朝朝暮暮,偎倚名花。
  怕天明见觅,入碧厨纱。
  迟迟探得莲魂老,淡淡休将回意斜。
  右调·色入我门来
  话说李可白伸手去解长姑小衣,长姑不肯。
  李可白道:“难道人家夫妻俱穿小衣不成。”
  长姑笑了一声,把手一松,已被李可白扯下来了。露出光光润润,肥肥白白,遮也遮不住的一张元宝绯儿。可白伸手摸摸嗅嗅,恨不得吞下肚去,搂住就要弄了。
  长姑笑道:“饿煞鬼。”
  用手推去李可白。自己换了睡鞋,先钻入被窝去了。
  可白自己脱光也钻入被里,搂住长姑亲了两个嘴,说道:“我的亲娘子,快快救救我火罢。”
  长姑道:“我与你做亲那一夜,却与妖怪同睡。”
  可白道:“亲娘子不要怪我,他说他是你表姊,只因你是石女,故来替你。”
  长姑道:“我原是石女。”便推开李可白。
  此时可白魂不附体,再三央求,长姑只将两腿夹紧不放开来,李可白将身挨近,把麈柄在腿缝里乱顶,顶得长姑有些心动,略一放松,李可白挺硬麈柄对着阴门孔塞,长姑是个处女,那里塞得进去,不觉淫水流出。
  长姑道:“我是黄花女儿,你乱推乱顶,我如何当得起。”
  可白道:“晓得了。”方才吐些唾沫,抹在阴户上,道:“亲娘子,如今滑润了,再张开些,待我躬进去。”
  长姑此时只得任他拨弄,把麈柄一顶,顶得一寸进去,长姑啊呀一声叫痛,只把被角儿咬住,哼叫不住的忍着痛。可白道见他如此,又爱又怜,却又不住的轻轻而顶,顶了数十顶,抽了数十抽,可白不由的泄了,伏在身上喘息,片时又起来,慢慢抽送了一会。
  长姑觉得有些快活,说道:“痒煞我了,快用力顶几顶才好。”
  可白连连抽顶一阵,那淫水源源的流出湿透重衾。
  李可白也快活不过,搂着哼哼的叫:“有趣煞哉。”己自泄了。
  长姑道:“我是石女儿不?”
  李可白道:“原来是哄我,你这黄花女如何这般妙法?”长姑笑笑。
  李可白搂着亲嘴,两个恩恩爱爱,合颈交股而睡。这一夜正是:
  今宵倦把银光照,千金难抵鸳鸯配
  却说长姑自与丈夫弄的十分快活,李可白得了如此美妻,全不想那妖女。那妖女恋住了杨官儿,一刻也不放松,只是丢得那夫人冷冷清清,空房独守,好不难过。想要找寻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消遣,又怕落了闲言。对着灯儿叹口气道:“天啊!是一时无主意贪了这灯草和尚引入这般妖怪,一个丈夫活活被他弄去了。这灯草和尚尤如死的一般,一些影响也不见,怎生捱的日子。”
  暖玉在夫人床后听见夫人叹气,便对夫人说道:“奶奶,那和尚变化神通,何不叫他几声,看他来与不来。”
  夫人道:“那和尚临行前曾嘱过的,待我叫他试试看。”
  对着灯儿叫几声和尚小心肝。只见灯花连炮几炮,跳下三寸小和尚来。夫人十分惊喜,一看正是灯草和尚,连忙穿了衣服,着了绣鞋,笑面相迎。小和尚走下来叫一声,此时暖玉在旁,夫人命取酒来。暖玉应命。
  夫人与和尚坐下,问道:“一向在那里?叫我想的好苦也。”
  和尚道:“我未曾远离,或在你身边,或在你老爷身边,但你不见耳。”
  暖玉取到酒菜摆下,夫人忙斟酒一杯递与和尚。和尚也斟一杯与夫人饮了一会,如饮合卺酒一般。怎耐夫人是久旷了,欲火渐渐上升,急命暖玉收入出去,忙拉了和尚到床边,脱了衣服要和尚弄弄,和尚把一根软绵绵的麈柄,只管在阴户边研擦,似进不进,急的夫人扭左扭右,说道:“你抛弃了我这些日子,还不与我大弄弄。”
  和尚道:“弄也不妨,恐奶奶当不起。”
  夫人道:“我有心开饭店,不怕大肚汉。”
  和尚于是把麈柄弄硬插进去了。夫人觉得如火热铁硬比从加倍不同,塞得满满足足,夫人哼哼的快活不过,淫水如注。和尚忽然把夫人两腿提起,摆在肩上,斜身一耸,麈柄直顶花心。
  夫人大叫:“心肝!亲人!真有趣煞我了。”
  淫水沉沉流个不住,夫人喜的如跃如舞,和尚连连又狂抽了几百抽。
  夫人抵挡不住说道:“且住了罢,实在当不起,你可再把暖玉弄弄。”
  暖玉听说,急道:“奶奶当不起,我更当不起了。”
  和尚就奔暖玉,暖玉也十分骚发,趁势倒在铺上,和尚把他裤子脱下,提起粗大麈柄插进去。
  暖玉大叫:“慢些。”
  夫人道:“如何如此?”
  和尚道:“这教七纵七擒法儿,还是将就你们的呢。”
  暖玉又再三哀告,住了罢。和尚又抽了二三十抽,方才下身来至夫人床上,与夫人搂着睡了。不知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九回  三年恣欲丧女愁娘 夜燃灯火屏风入焰
  小院夜寒天净,好度芳晨,想来不准,雁声叫断。
  一更余,独自挑灯忍。
  缕缕数前欢,真个没些儿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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