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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欢喜浪史》不题撰人

日期:2019-09-25
摘要:一曲叙过,引出一部动人的野史,叫人从风月场中,晨钟惊醒,暮鼓唤回,再不贪恋着眠花宿柳。且说前朝永丰县,有一家小财主,姓曹名百昌,年纪二十五岁,生得面貌风俊,气概不凡,娶得结发江氏。年方二十一岁,名唤媚娘。这媚娘那一种人物,长得委实好看。娇滴滴的模拌,柳眉杏眼,樱桃小口
  红梅用力把阳物夹得结结实实,说道:“乖乖,不要拿出,这几日想是在路上受了辛苦,今夜又在地下站得太多了,你那两腿也乏了,你来仰下,我上在你身上弄弄,看是好不好?”秦忠听说,仰在床上,红梅拉扒开雪花白的两腿,分开有红似白的小嫩屄,套在阳物上,咕唧一声,坐将下去,阳物已不见了。红梅说:“小冤家,你可知这个故事么?”秦忠说:“我年轻颟顸,经事不多,别说见过,并不曾耳闻。”红梅说:“若是别人,我再不传给他的。你与我如同亲姊妹一般,我岂肯不和你说的?这就叫做到浇一支烛。”秦忠说:“我从今又长了一个见识。怪不得人家说,要得会,还得跟师娘睡。自然不错,睡上三年,管保把徒弟就学成了。”二人说说笑笑,一耸一就,一起一落。红梅在上边,得意扬扬,坐一会,墩一会,摇了一会,摆一会,揉搓了一会。不多一时,阴户内淌出许多的浪水,流了秦忠一小肚子。两大腿觉着热腾腾的,连头上也发出汗来。秦忠说:“姐姐浇烛倒也罢了,将我全浇起来了。”看了看床,如撒了一泡尿的一般。红梅用丝袖拭干,说道:“我弄了你了,你再弄我罢。这是两够本的买卖,可以做得。”翻身下马,仰在那里。只见他那阴户,还是不住的一开一合,浸浸有水。
  秦忠坐在灯下,用眼观瞧。又把酒煖了一壶,吃了两茶盅,又送与红梅吃了。觉着阳物复又热硬起来,龟头抹上春药,腾身上去,弄将起来。千抽万顶,底下声响就如在石兔角里搗洗衣服的一般。此时漏下三鼓,媚娘睡醒一觉,听得红梅房内唧唧有声,他原是做贼的,见不得月黑,身披上香罗小衫,腰系着青纱裙,轻轻开了房门,悄悄来在红梅窗下,张望里边。尚有灯光,侧耳一听,不住的口水直流。把心按了一按,叫道:“红梅,快着醒来,我晚上因多吃了几杯酒儿,心中甚是干渴,你与我到厨烧壶茶来再睡罢。”不知红梅如何答,且听下回分解。
欢喜浪史
卷四/第十回 曹媚娘连夜求欢
 且说媚娘声声只叫往厨下烧茶。二人在屋内慌忙撒开,唬得连气也不敢喘,冷水浇心一般,急令令打了一个寒战。秦忠只立在墙角之下,动也不敢动。红梅只得答道:“奶奶且回房去,我穿上了衣衫,就去与你老人家烧哩。”媚娘故意道:“我去房内等你,你可快去罢。”红梅信真媚娘回房去了,前来开门,迳往厨下烧茶去了。
  媚娘偷眼看见,便进他房来,四下观看,只见墙角下立着一柄阳物,有尺半多长,粗若茶盅口,惊得魂飞千里,魄散九霄。暗道:“小秦忠怎么有此巨物?我只说平常之物,就是天下驰名的东西,不想他这个宝物,更比平常的粗长了老些。可见是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,信其然矣。我有心与他快活一时,但恐应承不起。”想罢,把阴户夹了两夹,抽身便走。
  秦忠看见媚娘那一种人物,他还如何受得,跑将过来,搂住媚娘的脖子亲嘴。媚娘用力推托,早被秦忠放倒床上,掀起腰裙。可巧的又不曾穿裤子,飞身上去,弄到尽根。一来一往,觉着滑溜,异美不可当。媚娘道:“小短命,你恁大家伙,把我塞得这里边满满当当的,怪顶得我这心口儿疼些。须拔出点去才好。”秦忠随将身子一抬,抽出寸许。媚娘觉着须微松快一些,真是妙不可言。随说道:“小乖乖,你有这样妙品,何不早献于奶奶快活快活?”秦忠听见他出此浪言,知他淫兴发作,奋力恶战,对准花心,挺枪直刺,揉搓得个媚娘死去活来,只叫:“小爹,你可肏杀我了!”这秦忠并不则声,弄到四百余度,一时收禁不住,一阵酸痒,阳精大泄,方才抽将出来。又叫道:”小心肝,咱俩到上房歇歇再弄罢。“秦忠从其言。
  二人扒将起来,舍了红梅卧房,竟往上房来了。此时红梅正往上房送茶,只见他二人拉拉扯扯坐床上,便吃起醋来。媚娘说:“小丫头,你好不知高低,人家说,买茄子还让老,你先占了上风,怎么反倒吃醋?”红梅说:“我不是吃醋,恐大奶奶被他弄坏了,那时大爷回来,问出真情,我先吃罪不起的。”秦忠听他二人说得有趣,即忙过去与他二人亲嘴。一同上得床去,先给媚娘插入,媚娘道:“这不是我勾你的主顾,他是须认招牌为记。”又叫秦忠说:“小冤家,你衔住我的舌尖,下面抵住我的花心,再挑弄几下。”秦忠从其言,依法就直弄到四更。抽将出来,又与红梅照样弄了一会。他三人觉着困倦,一时两眼昏迷,朦胧睡去。
  忽听得窗外有人唤叫,秦忠急忙出得房来,只见两个女子,约有十六七岁,生得如花似玉,穿戴异常,手执着红纱灯儿,向秦忠说道:“我家姑娘那边有请。”秦忠听了,心中恍惚,才要开口问他来历,已被二女子拉拉扯扯,随他去了。不多时,来到一所宅舍,高楼大厦,悬灯结彩,满室里金珠辉煌,异香扑面而来。但见一位老妇人恭身施礼,把秦忠让在上坐。丫鬟捧过茶来,用罢,老妇人开口说道:“官人,你与小女前世有缘,今日适当良辰吉期,特谴小使女将官人请来合婚。”秦忠惊疑不定,方要推辞。且听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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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回  平常羞愧见底妻
  且说秦忠惊疑不定,只是推辞。忽听得环珮响亮,笙琴齐鸣,从帘内走出一位女子,四个穿红挂绿的小使女持着,俱是天然国色,向秦忠拜了四拜,道个万福。秦忠急忙还礼,坐在一旁。定睛一看,生得那模样,温柔典雅,俏丽乖滑,真果爱人得紧。有《山坡羊》一曲为证:
  见了俊俏人儿,难描难画。半带村,半带俏,少有这样的扎挂。白生生的粉面,淡妆淡描;黑掺掺的■头,紧梳紧扎。上穿着一身缟素衫儿,衬着暗花;下束着碾绢裙子,把摺儿密拿。乌纱眼罩,鬓边高高挂起;通红的汗巾,袖口里短短搭啦。甚堪夸,尖乔乔的小脚,又被缠脚带儿紧紧的缠杀。惊呀,旺钻钻的魂儿,引了那九霄云里去跳打。一双瞇眼睁又睁,三毛七孔都定停。仙女出离桃源洞,痴痴呆呆把亲成。
  秦忠看罢,满心欢喜。又听那个半老妇人说道:“老身摆下香案,请你春桃姑娘与秦郎拜堂。”秦忠云里雾里,穿戴上靴帽衣襟,来到香案之前,双膝蹅跪,拜了几拜,起身入了洞房。吃罢交杯酒儿,众人散去。二人宽衣解带,同入罗帏。春桃忙去勾引秦忠。秦忠正在饥渴之际,伏在春桃身上,阳物直挺,往阴户里掇弄。弄得有了水滑,方才用力顶去。去进得半截,春桃觉着堵塞难受,疼痛难当,随说道:“我是黄花幼女,怎经得狂风骤雨,孟浪而来?郎君,你且慢梳弄。”秦忠听听,把阳物撤出寸余,只用游蜂采蕊故事,蛱蝶穿花的架势,由浅入深,以渐而进。待了半个时辰,淫水流将出来。春桃觉着苦去甜来,痒酥着异常。不禁柳腰轻摆,金莲齐勾,星眼含俏,玉体全现,止不住的叫道:“儿郎,我的乖乖,你弄这般有趣。若得常常如此,终身足矣。”便搂着秦忠亲亲嘴。秦忠递过舌尖,频咂一番。二人亲热已极,力尽精流,汪洋大泄。复又整备酒肴对饮,各叙衷情。
  正说话间,只见从外走进四位女子,生得天仙一般。上前拉住秦忠,你挣我夺。秦忠一时执持不住,用力推托。却把媚娘推得醒了。媚娘忙问道:“小乖乖,推我作甚?莫非还想弄弄么?”秦忠猛一睁眼,仍睡在媚娘榻上,便道:“奇来甚异。”媚娘道:“有了什么奇事?你说来我听听。”秦忠不肯明言,便支吾过去。媚娘也不十分询问,搂抱一处,复弄了一会。红梅看着他二人行事已毕,把秦忠扯将过来,摸着阳物,往自阴户里掇弄。小秦忠大动淫火,一头撞进水门,蹦蹦跳跳,乱顶一阵子。弄得红梅话也说不出来,只是摆手,不叫弄了。秦忠假装不知,越的抽送高兴。红梅两眼一闭,金莲一伸,叫道:“我待死也!”口中凉气扑人而来。秦忠见他这个光景,急忙抽出,同媚娘把他扶将起来,灌下一碗姜汤,定醒了一会,方才过来。波波的的道:“我从此把你让于大娘罢,我可经过必改了。”媚娘说:“先前只说我勾引你主顾,你不知道这个主顾是个缠磨头,若常常与他交接,陪了本钱不大要紧,连性命都送上了。”且听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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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回 百昌回家大团圆
  雨打梨花深闭门,漫教光阴,虚负青春,伤心独卧无人问。花下消魂,月间消魂,愁聚眉峰尽自频。千般恩爱,万点泪痕,晚看天色暮看云,行也思君,坐也思君。
  且说媚娘言罢,三人又在一处去睡。天色将明,直至午牌后,方才起身,下床梳洗。媚娘着红梅调作羹汤,保养身体,预备着晚间行云作雨。这且不表。
  却说这媚娘的宅舍后边,有一古冢,日久年远,已不见形迹了。后人那里晓得,其中有七个狐狸精,颇能变化人形,那王孙公子也不知被他们缠死了多少。又闻秦忠是个香骨男子,自昨夜又缠得上身,便夜夜勾引他的真魂,到古冢内作乐。这秦忠身体渐渐瘦弱,允与媚娘行事,那阳物也不能举动了。不到数月,连身也不得欠起。媚娘与他医药调治,并无半点效验。一日,大口吐血而死。媚娘与红梅放声大哭,随买了一口棺木,盛殓起来,雇人抬出城去葬埋,不提。
  再说百昌自从那日娶得妇人过门,朝为行云,暮为作雨,比从小的夫妻,更觉恩爱十分。一日晚间,百昌自外回来,妇人接进房内,煖酒整肴,二人对酌。酒至半酣,百昌看着妇人的脸儿,如同桃花含露一般,又兼底下一双小脚儿,尖小可爱,一时调起情来,就在灯下,把妇人推在春凳以上,犹如吃蜜的一般,用手分开两腿,攒住小小金莲,看了又看,搁在肩上,双手托着两白生生的腚■,将阳物对准红沸沸的阴户,咕唧一声,好似老鼠掉在尿盆里的一般,往来抬头,却爬不出盆沿来,只得在里边尽力去打扑咚。妇人被他弄得快活,只叫:“官人,你肏得我真好,想我前夫,连你这一半也没有。”百昌道:“你前夫果是姓谁名谁?是何等人家?作何生理?”妇人道:“他已下去世了,再提他怎的?”百昌说:“人过留名,雁过留声,你若不提你前夫,我那里想得起来?你既然先提了他,我必然要问个清白。你若不说,这事咱就干不成了。”妇人无奈,只得从实说道:“奴本永丰县人李氏,名唤秀娘,住在桂花巷。因拙夫平常昼夜在曹家与媚娘通奸,奴家一时失了主意,被小厮蔡保拐出门来,蔡保身病亡故,只落得我他乡在外,孤苦无依。幸遇官人收留,才有了终身之赖。”百昌听到此处,把阳物抽将出来,披上衣服,跪到妇人面前,声声只叫:“嫂嫂,快些起来,穿上衫子罢。小弟有眼无珠,多有得罪,千万莫怪。”妇人见百昌如此光景,一把将百昌拉起,问他根由。百昌就说在家时,与他丈夫如何相好,如何托他照顾妻子,又如何往南京贸易,一五一十,从头至尾,细细述了一遍。妇人秀娘听了,顿足拍胸,仰面叹曰:“淫人妻女,妻女淫人,诚哉是言也!今与郎君成其夫妇,岂不是一报还一报么?”百昌说:“你丈夫不知现在何处?明日起身,回得家去,再作区处便了。”
  次日五鼓,百昌与秀娘上了船只,适赶着顺风,不几月,已来到永丰地界。这且不表。
  再说平常自那日媚娘家逃出命来,在家存蹅不住,南一头,北一头,打探秀娘的消息。半年有余,并无踪影。一日,闻听曹暴已死。方才敢回家来,又往媚娘家走动。正然说话,忽听车马之音,喧于门外。急忙前去开门一看,原来百昌回来。又见妇人秀娘一同来在院中,各自面面相观。不知后面如何,再看下部分解。
【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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