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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捣玉台》清·临川山人

日期:2019-05-09
摘要:单表长安郊外,有一庄园,员外叫铁冰之,字长武,其祖曾任山西布政,家道殷实,冰之父子苦心经营,故尔,至冰之时,铁家已成郊地首富。长武早年中进士,且家道严谨,故而并未像其他人等,妻妾成群。结发妻子早年亡故,不堪人事寂寞,遂续娶昆山后主事之女为继室,年止二十又三,生得面似芙蓉,腰如杨柳,杏眼桃腮
  冠玉把个玉脸偎进凌波身子,将个舌头吐入凌波口中,凌波喑呜有声,尽力吮吸,冠玉只觉已被凌波吸进喉里,十分有趣。
  凌波自个儿掰开一双玉腿儿,露出水浓浓光鲜鲜,紫艳艳之花房,冠玉只觉得眼前一亮,牝户口流出些银丝样液来,极是美观。
  冠玉从凌波口中抽出舌尖,又往一双酥乳上游走,见到两粒水晶葡萄,不由施牙轻咬,重了则怕咬破皮儿,流出汁水来,那葡萄儿一吮舔,早已坚硬,冠玉用手扯了扯,那东西儿兀自跳动不止。
  凌波被冠玉搂得欲火高炽,强按冠玉之头于户下,冠玉也不拒绝,立下红舌,跳荡而入,绕过草丛,进了花房,贪吃丽水,那水味儿甚鲜,久咂愈觉芬芳。
  凌波早已气喘吁吁,叫快不绝,将个腿儿尽开,外搭于醉翁椅两扶手之上。冠玉做那三岁孩童,早跨于胯下,舌翻红浪,欲涛将泄,凌波美畅无比,勾头去弄那阳物。
  冠玉站起来,胯下阳物整装待发,耸身便弄。用于扶着阳物,露出个紫艳艳,光鲜鲜鸡蛋头来,对准牝户儿,凌波还未及叫喊,冠玉之阳物儿在贵牝中,尽抵花心,研研擦擦。
  凌波手舞足蹈,一对金莲儿在空中摇摆不止,魂儿魄儿已飘散,冠玉扳其香肩,发力抽送,约有半个时辰,十分爽利,禁不住浪声淫语,帮衬冠玉。
  冠玉愈干愈勇,兴发如火,捞起凌波,在地上走了几道,兀是插个不止。凌波口中不绝呼快,冠玉一口亲着凌波小唇儿,把个舌头伸入,凌波上下俱被塞满,春魂难来,星眼朦胧,似小儿夜啼一般,冠玉愈发挺弄,须臾就有五百余度。只见阳物进进出出,快如烈马,银丝素出,十分有趣。
  凌波复起,磨磨研研,冠玉看那牝户儿套弄之势,淫水顺阳物淋漓而下,肌肤相撞,声闻于外。
  凌波正在紧要之处,更觉滋味异样,勾紧冠玉颈儿,娇声浪气,迎凑窜跳,冠玉阳物着力,起止不住,全身酸痒,一溢而出。凌波阴精陡来,不复折磨,直绷身子,泄了出来。
  冠玉手软脚颤,抱持不住,双双滚倒于床,交股而睡至天明。
  次日天明,冠玉集了众人道:“尔等不要再聚啸山林,愿随我入营的,且随我来,其余发放银两,回家务农。”大家均愿意弃恶为善,入营充兵。一行人回至察院衙门,又过几日,继续进京不题。有诗为证:
  无限风光在险峰,却被贼子一并扣;
  哪知奇缘天来凑,被翻江浪乃闺友。
  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  第二十三回  享皇恩呼风唤雨 拜相爷萧笙以乐
  诗曰:
  一生为善总得报,破镜重圆亦未知。
  自有旁人相扶助,便送佳人到身旁。
  却说冠玉平定贼乱,名震朝廷内外,犒赏众将士之后,便打点行装进京复命述职,一路无话。
  不一日到京,铁冠玉便匆忙去晋见圣上,当今天子在书房内传召了这位平贼大将军,好好犒劳一番,赏银无数,田地数亩,豪宅多处,铁冠玉此刻方感受到皇恩之浩荡,感动得泣不成声,铁冠玉谢过主恩,便满心欢喜地出了宫。
  到了宫门,对轿夫喝了一声:“去相国府!”便志得意满地坐于那软轿之上,微闭着双眼,回味着适才皇上传召他时之情景,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容。随着轿子摇摇晃晃,铁冠玉此时亦是百感交集,万般滋在味心头!他想及自己一生坎坷不平,从一介书生,任人欺凌,到今日成为皇上宠臣,威名远扬,不得不感叹那沧海桑田,世事难料,如今之人只知他今日之显赫威风,又有几个能体味其中辛酸、苦涩那千百滋味。而今周围之人处处阿谀,时时奉承,但谁又知晓会不会再出现一个朱云峰一类阴险小人呢?他一想到朱云峰这个卑鄙之徒,恨得咬牙切齿,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,以解心头之恨。他又缓缓地睁开那炯炯有神之双眼,透过细缝看着轿外熙来熙往之人群,听着鼎沸人声,又感到人之一生就如这些行人一般,转眼即逝,想着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方到今日之地位,一定要好好把握住,正如诗云:人生待意需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
  不多时,铁冠玉一行就来到相国府,管家听侯相爷吩咐,在此已恭侯多时了。这管家引了铁冠玉来封相国偏房内,但见得这位当今皇上面前的第一红人,与他几位夫人兴致勃勃玲听奴婢们吟唱小曲,相爷一见铁冠玉到了,便挥手让这群丫鬟退下,忙笑脸相迎。道:“铁将军,多时不见,仍旧是神采奕奕呀!”
  铁冠玉看着相爷亲自躬身相迎,受宠若惊,忙道:“托相爷你的福了,适才给圣上请了安,小的便来拜见你了。”
  相爷又道:“铁将军此次平定有功,料定皇上不会亏待你罢!”
  铁冠玉道:“多亏相爷于皇上面前美言,才会有我铁冠玉今日,相爷的大恩大德,小的永世不敢忘记。”
  相爷道:“哪里哪里,这都是铁将军自己造化,才会得到皇上的赏识和重用,铁将军的话,我实在是愧不敢当。”
  铁冠玉意欲再捧他几句,此时管家进来了,只听管家道:“老爷,酒已摆好了,请老爷和夫人,还有铁大人入席。”
  铁冠玉和相爷并肩而行,一路上有说有笑,好不得意。
  须臾,一行人便行至了西花厅,只见二张厚重木雕圆桌上摆满山珍海味,厅内四周分别站了八个侍女。铁冠玉和相爷谦让一番之后,入席坐定,同席的还有相爷三位貌美如花之夫人。一位是徐娘半老,但丰韵犹存;一位是大家闺秀,雍容大度;一位是小家碧玉,楚楚动人。铁冠玉待侍女把酒斟满之后,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,以谢相爷之盛情款待,知遇之恩。
  三杯酒下肚,大家都是酒意正浓,兴致正高。就在此时,不知是哪位侍女不小心打翻了手中酒壶,“匡当”一声,不禁扫了大家雅兴。相爷抬眼向那侍女怒目而视,似要大发雷霆一番。
  铁冠玉也瞥了那侍女一眼,这一眼看去不要紧,却看得那铁冠玉目瞪口呆,这不是秋花吗?铁冠玉揉了揉醉眼,再看,果是秋花无疑。他看相爷即将大发番脾气,唯恐苦了朝思梦想之秋花,但他又不愿当着相爷之面去认这位如今沦落到充当别人丫鬟的秋花,他念着自己今日之显赫身分,如若去认一位卑贱下人,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一大笑话?他看着怒不可遏的相爷,又瞧瞧低头不语,慌张拾起碎瓷渣的秋花,真不知如何是好。
  正当他犹豫不定之时,只听得相爷大声喝斥道:“不懂规矩的奴才,还不给我滚出去,稍后定要处置与你。”
  秋花似受掠之兔,呆在那里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冠玉怜香怜惜玉,担心秋花惨遭不测,于是忙道:“相爷息怒,你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就动怒呢?我们还是继续喝酒罢。你这不知好歹的侍女还不快向相爷赔礼道歉?”其实冠玉是在旁敲侧击秋花,暗示她即刻求情。
  秋花也是个灵醒人儿,忙跪倒相爷身前,请求宽恕,冠玉也在一旁劝相爷不必为这等小事而扫了雅兴,相爷碍于冠玉情面,只得怏怏作罢。冠玉见状忙点拔秋花道:“还不快谢主恩。”
  秋花忙磕了三个响头,相爷才勉强吐出三个字:“出去罢。”
  秋花道:“谢主恩,谢铁将军。”头也不抬,不敢正视这位昔日给过她极大快意之男人,当铁冠玉抬步走进花厅时,秋花就认出了他,适才正是因为魂不守舍而失手摔破了酒壶。
  她也是个聪明人,知道面前这个情郎已今非昔比,料得他不肯屈尊来相识,所以她亦三缄其口,只于一旁默默深情凝视铁冠玉。
  铁冠玉此时对秋花道:“会唱小曲吗?”
  秋花微微点了点头,冠玉便道:“那还不快点唱个小曲给相爷赔礼!”
  于是秋花从一旁拿来一琵琶,低眉信手续续弹来,只听得弦弦掩抑声声思,菀啼婉转绕唇梁,曲终收拔,当心一画。
  但见得铁冠玉连声称好,赞叹不绝,相爷也未曾料到这侍女有如此本事,也随声称赞。此时,相爷一夫人于相爷身前耳语了几句,相爷听后,不禁大笑,只道:“铁将军,铁将军。”
  那铁冠玉看着秋花发了呆,此刻正沉浸在对旧日温情之追忆之中,哪里还听得相爷在唤他,秋花被他看得面额发烫,娇羞垂首。
  相爷见状,放声大笑,上前拍了拍铁冠玉肩,此时,铁冠玉才猛然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失态,羞得满脸通红。相书纵声笑道:“铁将军,看不出你也是个多情种子,明人不说暗话,你若喜欢这侍女,我就赠于你罢了。”
  铁冠玉连忙辩解道:“相爷见笑了。”慌得没有了下文。
  相爷是何许人等,岂看不出铁冠玉之心思,相爷本想极力拉拢铁冠玉,便一再坚持要把秋花送给他,铁冠玉也假意推谢了两番,最后道:“相爷盛情难却,我铁冠玉却之不恭,只好恭敬不如从命,多谢相爷。”
  今日,铁冠玉可谓得意非凡:一受了圣上接见,二受了相国款待,三找到了旧日相好。且不说铁冠玉和秋花辞别相爷合夫人,只说铁冠玉领着秋花兴高采烈的回到官邱。
  原来,自从铁冠玉被朱云峰陷害,迫不得以背井离乡以后,朱云峰那厮竟然强迫秋花,秋花拼死不从,朱云蜂一气之下将其卖给了一个贩子,而那个贩子又阴差阳错地把秋花卖到了相国府当了丫头,如若不是苍天有眼,哪会有这对痴男怨女异地重逢之美事?
  铁冠玉私秋花久别重逢,回府后两人互诉衷肠,互吐相思之情,话到深处情更浓,两人你一声“公子”,我一声“秋花”,叫得好不亲热。铁冠玉讲了这几年自己之曲折遭遇,而秋花哭诉了这段日子自己之悲惨境遇,两人同病相怜,相互安慰。
  铁冠玉不觉搂住了秋花,秋花也撒娇般横躺在铁冠玉温暖之怀中,她漂泊多年,只有此时此刻才感到一丝安全,昔日之温情不禁又涌上心头,在她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之幸福和微笑。冠玉低头欣赏秋花醉人之迷人容貌,仿佛又回到了旧日与她施行云雨之事之时,冠玉把持不住,一把将秋花掀在身下,而秋花也半推半就地低声道:“不要这样。”那冠玉哪管许多,只顾浑身上下乱摸一气。
  秋花含羞带怯,浅笑吟吟,冠玉愈发心动,腰间那物儿早已饥渴难捺。急扯裤儿不下,倒是直探纤手解其裤带,卸掉裤儿,那物儿一跃而出,惹得秋花一嗔,纤指捻住,摩荡不止。冠玉气喘声颤,急去解秋花绣衣,尽悉除下,但见玉体毫光微射,两只酥乳颤颤,花苞白中透红,丰隆柔腻。少许茎毫,长不及二寸,探进一指,紧狭深幽,花心嫩滴滴浮起。
  冠玉欲火心炽,立刻越马挺枪就刺,秋花忙摆正身子,瓣开双腿儿,牝门洞开受射,恰逢尘柄迎风而至,“唧”的一声,已入九层深台,秋花浅吟低哦,双臂紧搂,腿挽于冠玉臀上,帮衬其探入。冠玉耸身大弄,觉得琼室春生,丽水又造,液沾滞松,温暖亲快,快畅莫禁,加力驰骤,霎时间五百余度。
  秋花也情兴大动,香肌遇风,摇摆不定,口中伊伊呀呀,似小儿夜啼。冠玉长枪大击,杆上拱下,起落不定,贯透花房,津津流霞。秋花叫快不绝,心舒意美,体摆股荡,委紧之时,化中锁禁,冠玉龟头酸痒,急吸气闭目,不曾走了一滴。秋花火盛情涌,荡语淫辞,叫快不绝,冠玉策马驰骤,一口气三百余下,秋花高叫连连,身颤舌冷,遂丹飞水走,四肢难举。
  冠玉未展之兴,推起秋花双腿,置于肩上,耸身挺起紫胀胀,雄赳赳之尘柄重入花房,摩荡抽拽逾时,秋花春兴悠转,心花又开,身如扇摆,美液滚滚,肢体无宁。
  冠玉用力直刺,往来声滋,耐战多时,钻伸入编,耸抽顶挑,用尽平生力气,秋花身颤腰酥,春光弥发,款款相迎,热腾不已,淫水淋漓满床。冠王大干余勇,搐上坠下,送则至根,抽则露首,又往来抽拽一千余度,秋花吁吁气喘,双弹合紧,被丢了数次,昏迷几回,爽快难禁,情穴堪堪欲颓,雨打花残,狼藉一片,浑身存液,满口香津,勾住冠玉颈儿,丁香长吐,花心梳扰。
  冠玉觉得枪头似小儿口咬一般,舒硬难停,龟寻玉液,渴饮香诞,收寻不住,披靡而逝。秋花仰承,肢体若绵。
  歇了片刻,秋花兴致复发,推冠玉后仰,以牝就冠玉尘柄,用手掳扬,一举一落,冠玉力疲,尘柄缩软,秋花性起,扒于腹上,又吮又砸,尘柄陷没,冠玉一挺,长枪又立,秋花舌绕龟棱,唇裹青筋。尘柄越发挺倔,昂昂然冲天而起,卜卜乱跳,秋花纤指捻扶,跨马而上,照准就吞,尽抵玉珠,紧紧相扣,生成一般。淫水刹那喷溢,溶溶露滴尽湿茵裤。
  冠玉手扪酥乳,腰下着力,踊跃连环而撩之,秋花娇声颤作,颠簸不休,两意绸缪,其乐无穷,又丢了数回。
  冠玉杀得性起,一个饿虎扑食,又将秋花覆住。秋花笑骂,更惹得冠玉欲火大发,急掰开秋花双腿,架起尘柄就入。秋花耸身相迎,牝吸柄柱,间不容发,冠玉力透重围,直达花心,挑刺抽拽,左腾右闪,秋花勾了他颈儿,浪叫不已,冠玉发威,一口气抽送五百余下。
  秋花牝中淫水泛滥不堪,滑滑松松,冠玉又大冲大突一阵,渐觉其牝内阔绰,无拽还紧合之乐,遂倒拖金枪,急今秋花转跪于床,高耸肥臀,张牝露洞。冠玉扶住火炭般尘柄,觑准后庭,发力撅去。秋花顿痛,跌仆于前,她知冠玉欲行那龙阳手段,为博其欢心,竟忍痛相迎。
  冠玉探手先行,窍不容插,扒开微许,挺尘柄又弄,秋花咬紧牙尽力后撑,冠玉抵足而攻,研濡渐炽,竟送进半个枪头,又一挺,竟不能再进。秋花转身,挖些淫水抹于枪头之上,冠玉得法,又全力一项,方才陷入,欲往深处,又是荆棘难行。冠玉四顾,见油灯未熄,来了主意,遂急脱出阳具,竟火灼般痛,忍了一回,纵身下床,覆了灯,取些灯油抹于枪头之上,那油方是热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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