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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断珠蕊》清·慈溪居士

日期:2019-05-13
摘要:  话说大辽国圣亲之母萧太后之一段秘史。纵观古今历朝历代,先有吕氏纂权,再有则天乱政,虽喧嚣显赫一时,然生前死后骂名不绝,唯萧太后独留美名,何哉,大约有些缘故,且容细表。
  太后忙道:“甚好,汝当速去速回!”却说方回出了宫,行至后段,恰遇见五郎。五郎想道:“必是武后的缘故,不知这鸟和尚是否玷污太后,倘若此。我等岂不又成太后弃物,待我问一问。”五郎醋将起来,忙问道:“那秃贼何处来的,快告知来?”方回不敢接口,低着头,宫娥道:“是太后诏来议事的。”五郎喝:“贼秃,这等可恶。”照方回头上,打了一掌。方回往内急退,五郎赶到后殿,骂道:“看这贼秃哪里去!我在此等你出来,送到法司,剥去你的人皮。”这且不表。
  单说方回急奔后宫,见了太后慌道:“不料被一官员他打,只待跑回,出不去了。”太后忙问宫娥:“可是?”宫娥道:“非也,乃金五郎也。”武后想道:“这厮明明吃醋。”遂对方回说道:“我倒是忘了,你是和尚,原不该入朝。况他是执法,这是该管的,不怪罪他,你自今以后,当作从宰门出入。”太后急令宫娥送方回往后宰门出去。即吩咐后宰门太监:“但方回和尚出入,不得禁止。”方回去了。五郎在后殿等了许久,不见方回出来,便气忿忿走进宫去。见了武后便道:“太后,为何宫中放此无发秃子进来?甚是不雅。”太后道:“此僧乃伏龙寺方回也,因他有奇技,故着他进来,督督起造,除此别无它故,卿无过疑。”五郎道:“天下奇巧人,车载斗量,此秃头有甚巧思?”武后词穷,便道:“男人为天子者,有宫娥八百,粉黛三千,随其行幸。今我与皇儿同处朝堂,百官参拜,亦是龙乘之尊。岂不能消受一二个男人耶?卿若再言,我当筛选九州雄男子,唤入内廷,早晚应承,汝亦无奈我何。”五郎大笑道:“若是此诏一颁,天下人人肠断口开,指掌鼓矣。”太后也笑道:“笑骂由他,好歹我自为之。”金钟无语以对,悻悻退出宫去。话休烦絮,且说太后,自将昔时裙钗旧客一一试用之后,唯方回合其意,心胆更大,一日排筵于御花园。次日聚宴群臣,玩赏名花。内臣奉后奏曰:“此时阴冬,木叶尽脱,哪有名花以供圣师?”太后道:“朕自有主意。”见十月天气,草木黄落,内臣奏道:“恐明日玩花,安得所有,惟太后自裁。”太后听了,微笑曰:“我借春三月,以十月各为小阳春。”即出诏旨,令天下百花齐放。太后诏旨一出,次早万花俱放,完颜华德叹道:“天亦从之,奈何?”是日大宴群臣于御花园,诸臣大悦,时有内史潘金武,专以谄媚取窍。司礼少卿皮日客戏之曰:“潘内史面似高丽。”金武便欣然作高丽姬,又折莲花一枝置五郎耳边,金武戏曰:“五郎面似莲花。”金武屈躬连声道:“看将起来,莲花果似五郎耳。”太后是日,呼金鼎为玉郎,只有妩媚的人道:“五郎是王子晋后身。”使被羽衣,乘彩妆木鹤相婿,此时,太后年纪已高,虽如此,淫情更炽,使四人更番取乐,出入宫庭,肆无忌惮。圣宗屡闻内宫秽事,至太后居室,劝之曰:“母后当虑隔墙有耳,更虑百人之口。”太后不悦,只不言,圣宗无趣退出。只太后依然故旧,淫浪喧然。暂且不表。
  却说双谨自那日出宫后,心知失宠于楚娆,心甚郁闷,遂四处游玩,一日至一驿中,初更时分见中庭悄静,月形称花。顿作离家之想,只听得有一妇女,对月长叹,歌曰:一更里鼓,风送钟声出晚棋,卸残妆,斜把意笼靠。想起初交,两意相投漆与胶,戏钓鱼,把我肝肠儿吊。二更里敲,花形横窗月转高,泪珠儿,不觉腮边吊,独坐无聊,步出香闺把眼瞧;望欲穿,不见我才郎到。三更里敲,你在谁家醉舞腰?趁风流,别恋人年少。负我良宵,梦破檐前铁马摇;归膝陇,频把我心肝叫。四更里敲,一下子捶心苦恋熬?形暗形只有孤灯照。蜜口如刃,赚我河边拆了桥;全不顾,却被旁人笑。五更里敲,迹似桃花撒满飘;说山盟,瞒不过灵神道。和你开交,狠性丢人人始抛;再不信,你这个圈套。
  双谨听罢,魂飞天外。急欲要见,未知她人如何?忙把门开了,只见明月之下,—个绝色妇女,倚栏而立,双谨原是色鬼,今旅途寂寞。正没兴头,见此妇人,遂起淫心。挑她道:“薄情既抛了,你何不再抱琵琶过别扭?”妇人道:“一时间不得其人。”双谨喜道:“你肯从我否?”妇人抬头把双谨一看,道:“愿从老爷。”双谨扶起她来房中,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妇人道:“妾名香蝶。”双谨叫道:“好个香蝶。”双谨顺势把香蝶揽入怀中,狠狠亲了一口。香蝶亦不言语,任他把脸上乱蹭,一时间热血上涌,久日不曾碰那活儿,今日焦渴难耐,伸手去摸那阳物。哪知双谨动了肝火,那东西竟直挺挺竖立起来。香蝶捻了捻,笑道:“这等长长大大,比先前汉子的大了许多,你且莫惠,让我好好玩他一回。”双谨只道这寡妇早日羞羞答答,谁知竟这般火热!心中早已淫火回腾。未及履身子便已酥了半身,急色之下,腾出一只手来插入那妇人的裤档里,摸那光光肥肥,紧紧扎扎的浪东西,一时间五根指头湿漉漉,粘乎乎,热烘烘的,甚是有趣。这样两人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,一只手各玩那物儿,一时香蝶“哼哼”叫了起来,原来双谨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抽插状,叫她如何忍得?遂说道:“我俩且上得床,慢慢尽兴一番如何?”双谨亦不答话,将香蝶拖将起来向床前挪步。到得床前,香蝶掀开帐子,双谨双手一松,将这浪妇丢在床上,自个儿飞快的褪了身上衣物,缩力拱入帐内。香蝶瞅见双谨那活儿末梢红通通,圆溜溜的鸡蛋般大小,早已心动,用手指去弹了几弹,道:“实在可爱!今生哪曾见得?你且着实入我一回,亦不枉来人世—遭!”于是褪了裤儿,上身那薄衫早被双谨解开,双乳胀鼓鼓的跳将出来。双谨已等不及,将香蝶推至床上,分开双腿,似饿虎扑食,压了上去。香蝶伸出纤纤手指,捏住那阳物,引他入将进去。只见那肉棒越发粗大,一手竟合抱不得,心中高兴,不觉哼哼叫道:“心肝!快些进!我几欲痒死了!”双谨这才用力,“扑哧”一声尽根顶入,却又卖弄不肯抽送,只是狠狠地塞满了穴儿,叫道:“有趣!有趣!里面热烘烘的,我的魂儿都飞了。”香蝶道:“我那花心着实可爱,你可狠顶!”双谨大喜,遂狠力顶去,只几个回合。香蝶顿感周身通泰,心里叫道:“快活死了!”香蝶身子狠命耸动,娇声娇气,哼个不停!双谨奋力抽送,约莫三千余数,双谨这才泄了,香蝶爽快。目闭肢摇,金莲双立,液洞大开,淫水清清,畅美其如,二人郎情妾意,你迎我合,酣畅淋漓处已过数百合,此时两人方罢却交兵,相拥相抱,徐徐睡去。次日,双谨喜极,遂问:“你肯跟我去否?”香蝶道:“愿随老爷!”双谨忙喂了马,先扶香蝶上马。双谨与香蝶共骑一马,驰往临潢京城,一路之上,春意荡漾。二人时住旅店,时往县府,有时竟夜宿草外之地,而二人皆淫荡之物,无一日不交欢,双谨颇为心喜,觉此生与此香蝶,颇有些缘份,每次二人其乐无极,倾力而为。一马双人,急急而归。一路也不避嫌疑,到了私第,下马进内,与芙蓉见了,说其事。二人姐妹相呼,双谨有了二人,便与太后稀疏了,太后来召。推以他故,竟不进宫,一日五郎知双谨得了美人,特来相贺,双谨道:“你不知,那将势强取来的,到身边却没滋味,倒还是偷来的方录。”五郎道:“当初单身独自,由的自己,如今出门。前呼后拥。哈哈喝喝,那些妇女早已不知躲在哪里去了。”二人在快活谈话,只见—个人进来报道:“太后相请。”有诗为证:
  偷的野花采,哪管牡丹开;
  浓香羞人醉,淡香也提神。
  欲知太后相请究为何事?且着下回分解。
  第十三回  哥儿方是伟男子 侄子原是偷花儿
  诗云:
  伟男一旦入朝堂,良宵锦帐逞风光;
  即使龙城飞将在,难挡铁骑猛过江。
  话说双谨、五郎闻诏。知太后有事,怕不是好事,惹祸上身。五郎遂皱着眉道:“兄去应诏,小弟实懒。”双谨道:“小弟方才被花妖缠了半日。好不耐烦,道我二人俱不在府。”内臣只得假言回复太后,太后道:“屡召不来。”遂含怒要害他。想昔日二人温存,双谨体恤,又不忍。即着太监翟瞻天召方回。方回自做了伏龙寺主,已积有万金,况对于太后之势,盛威之下,自有各声。即娶了极美之姬妾七八人,日夜取乐。此日,见翟太监至,便道:“太监,找我何事?”翟瞻天颇怒其直呼身份,遂道:“太后相请。”方回正在快乐处,那里肯去。瞻天促甚,方回怒曰:“我自有娇花嫩芯。尚不及攀折,况老树枯藤乎?”遂决于不去。太后正在气头上,听了这话,骂道:“贼秃,这般无礼。”次日,仍着翟太监会召方回,先令宫娥三十余人,各执短棍伺候。方回酒后失言,后悔不及,又闻召他,他欲粉饰前言,故急去。宫娥见了方回,道:“太后在后花园等着,快去。”方回并不疑心,被侍女引至出处,三十宫娥一齐动手,不须片刻,打的方回烂如熟泥,将烂尸放入蒲包,令翟太监拿到寺中,把火烧了伏龙寺。并延明堂。太后怒气稍消,但欲心更炽,时想另觅新欢。翟太监在侧,知太后心事,跪奏道:“陛下今日嘘唏,为皇上不曾来拜乎?”太后脸红道:“难令汝作此言?汝乃我家老奴,宁不知我心事?”翟太监叩道:“奴才不避斧刑,别有新胨。”太后道:“试言之。吾不罪汝。”太监道:“感情莫非为金钟事不足陛下意耳?”太后曰:“然,聪明儿也。”太监道:“奴看甚易,金钟辈,非原召不能入宫,虽未亦勉强奉命,哪是尽心竭力于陛下?”太后变色曰:“朕为奴辈所卖,即其精力有限,不知其有力,他过也。朕今弃之,如几上肉耳。”太监曰:“陛下息怒。更有所献,闻幽州城中,有一少年。名哥达尔,年约十九。才貌兼全,肉具雄健,有好事者俱知之。每遇达尔饮醉,求观其势以为戏笑,达尔对少年道:“吾受此物所累,值此盛年,尚不白人事,奈英雄无用武之地,若之何以供诸君笑也。”强其肉观之,其首有坑窝四五处,及怒发,坑肉隆起如蜗牛涌出,自项至根硬如蚯蚓,有二十余条,见者试以十粟加其茎首,昂而不垂,起有余力,众皆大笑。后闻王娼家,见其美貌,无不爱之,至于取乐,一见肉具,无不号呼避去,闻有宿娼乐而淫者,勉强引导,终不能入,因此各彰民间。无与婚者,陛下发一尺之诏,召来必能畅情,永侍枕席矣。”太后闻听,喜不胜喜,道:“速去召来,待我立用。”乃出黄金百锭,白壁一双,文锦四蜡,皮车马,特着人来诏达尔。翟太监奉诏,直至幽州,寻见达尔。达尔曰:“臣以狼贱之姿,不敢奉命。”太监道:“足下不欲奋于青云之上,何苦终困家里?”达尔道:“青云自有路耳,岂可以肉具为进身之阶?”太监附耳道:“汝尚未知人事。非今圣上,谁又容者?”达尔被翟太监再三催促,不得已而行,在路叹曰:“侯者当以才德进身,今日之举,是仗科目?”翟太监笑道:“是壬寅科之进士。”两人大笑,不时到京,飞报太后,入于后殿,拜毕,命坐赐茶。太后见他英姿少壮,心中大喜,令宫娥赐汤沐浴,达尔肉具昂然自露,其长逾尺,其坚逾铁,隐然有跃马沙场之风。宫娥掩口笑道:“圣上今日得入矣。”说罢,衣鹤鳖之服,戴九华碧玉之冠,翩翩若仙。太后大悦,促光禄寺具宴,用红玉大莲花杯,酌西凉州葡萄酒。达尔方欲大饮,而后意已动,面色微红,眼媚如丝,私处则如泉涌,道:“朕意不在酒。”令左右于华清阁,铺设软裳细褥之类。翟太监退出,后自带达尔至于阁中,并肩而坐,自闭金凤门,加以九龙锁,谓达尔道:“翟瞻无言卿尚是童子,未知人事。此事真否?”达尔道:“臣不幸阳具甚巨,孤守鳏居。磋陀至今,但臣粗狼之体,不足以任圣体,乞先令嫔妃试之,以便进御。”太后令达尔脱去衣裤,细视食久,见其昂伟,不甚惊奇,道:“巨至此耶,朕当亲试。”乃自解衣,出自牝户,见阴户隆肉叠起,丰腻光滑,几根茎毫。太后引达尔之手,令其抚摩,达尔一看,欲大粗起,心下想道:“太后年方五十,身下依然茎毛甚少,此一奇,其腰细肚圆,二奇,看其户口,淫水胜似二十岁之女子,三奇,肤白滑嫩,四奇,太后真乃绝代尤物,男人最爱。今我可圆梦矣。”想及若干妙处,达尔阳具渐起,窝处肉涨起坚硬。太后看去,心下想道:“果然如此,其阳物亦吓煞我,顶尖血红,龟头弯弯如钩。其阳物长得胜一般人一倍,粗者也纳一倍,似人之手臂,更是吓人之处。此物坑洼不单,棱角太多,不知他插之过去,会把我的牝户弄得怎样。”后见肉具已雄渐,如得至宝曰:“壮哉!非世间物也。”抚弄之际,情亦思动。乃卧倒游仙枕上,达尔以手提太后双足,把物置于户中,太后两手自掰户瓣,不料而淫水身出,达尔见此,终忍不住,抖动巨枪一插且进,自顶芯心。可怜太后痛得皱眉,而达尔之物尚余一截在外。达尔笑道:“太后,我这活儿尚有一截,不足入,这如何是好?”“入将进去,朕爱之能矣!”达尔情兴大作,急欲入,太后微密蛾眉,紧咬细贝,勉强承受,既而淫水暴涨阴户滑溜,又进少许。太后谓达尔曰:“此物甚坚硬,粗大,吾阴中疼不可忍,还是缓缓往来。”达尔轻轻略举,太后目闭颊红,浮水溢出,渐以身就达尔,遂稍用抽送,至二百,后不觉两手攀达尔腰,娇声细语,香汗浸出,达尔初不知人事有如此态,疑为死去,急欲抽出,后急抱曰:“真系我儿也,忽败我兴。”达尔又浅抽深送二百余,直弄得太后莺喘不止,举身上下无不舒坦爽然。后抚达尔肩曰:“卿甚如我意,当加卿号为入状元。”达尔道:“今陛下面气未衰,姿容仍在。臣年近弱冠,未获一妇。今始知人事之乐,臣之私心遂矣。狼形冒犯玉体,罹发足以治之罪。倘若不弃,使得常侍裳褥,乃吾之大幸也。”后曰:“入状元,若不慢我。岂肯忘汝乎?自今以后,勿称臣,勿称陛下,我与汝夫妇情深矣。”达尔道:“臣惟惧不测天威,安敢柳为就贱?惟陛下忍臣幸甚。”然达尔与后交接已久,阳物稍缓,后曰:“倦乎?”达尔曰:“未知足,焉知倦?”后曰:“汝咋知人事,未知极情恣欲,尚有时也。”达尔又提起后足,急急而进,后回:“缓入罢,真渴君也。”后意欲息,见达尔淫心正盛,纵身任其抽提。达尔举后之膝,后抱定达尔故作娇态,两体熨贴久之,后曰:“可休矣。”达尔曰:“有心请客,畏大腹耶。”后曰:“入状元,大费主人物料。”达尔曰:“食若填巨壑,饮若灌大川。”达尔曰:“巨心欲起,望陛下宽容。”遂又进入,后觉穴中进急,知达尔有所欺,曰:“卿甚图上。”达尔曰:“现过斯知仁矣,望陛下少容劲。”后道:“容忍固好,但苦乐不均甚耳。”达尔不听,又进寸许,后不能禁拒,任其抽送,至精欲泄之际,达尔亦不知精来,把阳物直抵阴户之上,以身贴定良久,移时,后曰:“我崩也。”拭牝而起,开窗视之,日已哺矣,与达尔宴于前轩。后大悦,拜翟瞻天为左监门卫将军知内视省事,赐美珠并金瓮二,银瓮三,彩帛千尺,钱之万缉,劳之曰:“汝侯于魏,千金不足比世。”后爱达尔之极,想起二金,欲夺二金官位与之,又欲治大第,达尔辞曰:“陛下外多爱宠,圣德所损非细,奈何复有此举。且臣孑然一身,治第何为?”后愈怜之。宫娥常侍左右,见达尔物儿驴鞭,又惊太后竟能容之,十分已折,自省:“安乃天配地设,若换一女子,恐早入得没了气息。唯太后乃天下至深至阔玉户主人,方纳得举世之伟物。”按下闲话不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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