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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花荫露》清·临川山人

日期:2019-07-15
摘要:平常百姓儿女,便存了侥幸心肠,至小饱读圣贤书,平生做尽仁义事,希图博个好名誉,万一机缘凑合,岂不久仕为官,光宗显姓,青史驻名乎!却有极贪图富贵者,行贿弄巧,施尽龌龊手段,只求举为孝郎廉,即使被人污了妻女,他亦视作平常,转而窃想:他淫我妻女,吾蛰伏不语,待我掌权执政,吾亦淫人妻女,不亦乐乎?此辈实乃猪狗不如。幸苍天有眼,善恶自有报应,后人当戒之。
  余娘走过来,拉王景手捏金儿阴户上端珍珠样圆物,捏了几捏,金儿竟哼哼出了声,且户内溢出若许热热液物,那口儿似张了张,好似那珍珠圆物乃是这肉门的枢纽。公子得了秘法,甚喜,复捏且挠,一面抵阳物於户口,金儿叫了起来:“公子爷,肏进去罢,我里处甚骚!”
  王景知她动了淫兴,乃─挺而入,竟滑了进去,复施那以退为进之法,入有尺余便不能进,知她阴户如此,便不强肏。
  公子见那圆物鼓凸起来,宛似螃蟹棒眼挺立,遂不停挠它搔它。未几,金儿便泄了,公子趁势挺耸,遂觉户内似宽敞了些,乃大入大抽,虽觉紧促,却不似刚才那般艰难,甚喜,道:“至今方知趣味,我亦放心矣。”
  言毕,即如骏马狂奔,一气肏了千有五百余肏,金儿又泄了。户内更加滑顺,公子复狂抽狂插,金儿亦渐渐“呀呀”叫。
  余娘似觉门外有人走动,乃自门缝观之,乃玉娘、蝶娘也,心知她俩既和公子肏过,必恋其趣味,如今不唤自来,仅图一肏耳,遂拉门户,说,“两位贤人尚不肏否?”
  二妇听候巳久,只见粉面含春,玉腿颤颤,今见余娘和颜悦色,乃抢入道:“你仨肏得太久矣,何不早些与我等明说,亦不生若许闲语?”
  王景乃笑道:“你等果然说大娘闲话?”他口里说话,阳物却仍大耸大肏,复加了些挑、刺、勾、揉等细小变数。
  玉娘亦笑道:“说是说过,只是不该有人知道才对!”
  蝶娘详语:“因我俩说的是耳语,三步之外必听不到,不知谁之功夫如此高强?”
  余娘笑道:“如今大家被一物共肏,更是一家人了,我告诉你们罢,是景儿告诉我的!”
  二妇大蠕惊:“乃物巨大,我们是领教过的,谁知你耳功更绝。”
  王景大笑,道:“我哪里听得到,不过欲与汝等同乐,遂假辞耳!谁知不谋而合,由此看来,我与你二人实有缘矣!大娘,若尔允之,我欲再肏她俩一回,旧帐从此─笔勾销!如何?”
  二妇甚喜,渴望余娘。余娘乃指王景,谓二妇道:“此儿不仅肏得,还会做人。”
  王景遂自金儿户中拔出大物,以阳物指玉娘道:“先肏你罢,免你说我不公。”
  玉娘撩起长裙,里处竟无下衣,王景一挺而入,他俩便站於房中肏开了。
  余娘复提蝶娘长裙,里处亦是一丝不挂,只见阴户水汪汪,黏黏亮物如断头丝线坠落,乃拥其肩道:“吾仨真姐妹也。”
  淫物终聚会,复以姐妹称
  姐儿喜驴鞭,妹儿恋大物
  只要有得肏,管他是何物
  且说王景肏玉娘九百余下,玉娘便泄,王景复肏蝶娘,竟至二千余下,蝶娘方泄。余娘欲显功夫,拉王景肏她,肏至五千余下,王景却嗷嗷叫,泄如汪洋,余娘竟不泄,玉娘、蝶娘乃咋舌称道:“真不愧大娘也。”
  王景揉着阳物,喜滋滋道:“今日连肏五妇方泄,仙师功法果然不赖。此时大约酉时了罢,容我将养两个时辰,今晚子时再肏蛾娘。”
  玉娘却道:“蛾娘之事急不得,恐闹出人命案,惹上官司,全家人不快活!”蝶娘亦道:“蛾娘性强且烈,强人不得,攻心为上。”
  余娘想想,遂道:“你仨是一块的,所说定然不假,且罢,容我想个完全之策。”
  王景却不满,怒道:“我不信她是石人,竟不动情的。”
  余娘沉思,却道:“景儿,我看你先娶个正室,再把金儿、银儿娶了,我们往来亦方便些。”
  玉娘、蝶娘俱说有理,金儿、银儿亦是喜滋滋的。
  王景却皱了眉头,说道:“娶便娶!只是娶她之前,我要先肏了她,一者验身,二者知她肏得肏不得,三者知她允不允我和你等人。只须依了这三件,我便娶,否则,免谈。”
  余娘道:“天!如今的黄花闺女本少得紧,你却要先肏后娶,且要她淫性十足,这便更难了。她既淫,便非黄花闺女,如是之女,难寻难寻。”
  玉娘惊喜道:“离我家三里处,乃知县大人府宅,前日,我和蝶娘路过,见一绝色女儿在绣楼凭栏远望,约有十四、五岁,黛眉含春,听人说便是知县千金,恐和景儿有缘,何不着人去撮合撮合?”
  王景顿时有了兴致,撸撸阳物道:“容我养足精力,亲自前往。”
  余娘笑道:“瞧这幅猴急相,才说不要,这才听着个影儿,便如真的了。”
  银儿亦道:“让我和公子一道去。”
  余娘不解,问他:“你去做甚?”
  银儿答道:“公子若要肏她,恐她不晓事,喊起来,我便上前捂了她的嘴;若她不知肏法,我亦可教她;若她承受不起,我亦可代她。”
  众人大笑。
  银儿认真道:“我说的是正事,汝等笑甚么?”
  王景止住笑,说道:“虽然听来可笑,却甚有理!银儿,亏你一片情,你便扮我书僮。”
  有诗为证:
  淫儿将娶亲,却要先肏人。
  既允你先肏,料他亦淫人。
  你淫我亦淫,却也堪配对。
  欲知王景和淫女相亲后事,且听下回分解。
  第十二回  相亲淫母荐郎肏女
  世间奇事务,相亲先相母。
  母先把郎上,再荐郎肏女。
  话说王景将养一夜,次日令银儿扮成书僮,於午时前往知县府上提亲。
  未见,便至知县府宅。
  王景取二两银子递与门倌,门倌欣喜接了,王景询问府上情形,他叨叨说个不停,知县乃本地人士,姓李名宗,字开元,进士出身,做了五年知县,便於此处圈地筑了宅院,果有一女,乳名唤玲儿,芳龄十四,花貌月容,亦小有才气,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,似无中意者。
  王景耐着性子听完,复问:“知县夫人贵姓?贵庚几何?”
  门倌奇之,却见王景银子大方,他遂答道:“夫人姓林,名宛儿,时年三十有二,老爷是四十岁才续的她,当年夫人才十五岁。”
  王景复拈了几块碎银与他,甩手进了知县府宅,门倌亦乐颠颠前往禀报。
  公子未及客厅,门倌便转身来,悄语道:“老爷清晨到省府去了,大约五日方还,夫人叫公子到客厅小坐。”
  王景暗道:“天助我也。”银儿亦步亦趋,至客厅门口,王景叫她候至申时,若他不出,便自回府去。
  王景双目瞠瞠,作轩昂状,挺身踱进客厅,却见一美貌少妇先已坐定,只见她略施粉黛,杏眼桃肤,绛唇丰润,眼波闪动间,似有道不完幽怨,说不尽风流。王景瞧得怔怔发神,又见她青衣拖裙,双肩窄滑而圆,酥胸高耸,腰肢略粗。
  王景只觉似曾相识,胯下巨物昂昂而起,慌得他连忙颔首,撩长袖遮住面前丑态,双手抱着揖了一揖,说道:“夫人在上,生员乃王府单子,名景,时年十有六矣,尚未婚配,似闻夫人自京城来,家慈曾做严太师府上门倌,亦有数年,故欲来认个亲戚,不知可否?若扰了夫人清静,万请夫人见谅。”
  夫人见他其貌不扬,便冷冷道:“公子恐听错矣,我乃本地人氏。公子尚无它事,老爷外出未归,恐不方便,恕我不陪了。”夫人说罢,起身欲入内房。
  王景急得又揖了辑,道:“生员一来认亲,二来议亲,闻老爷夫人育有一女,芳龄二七,才艺俱佳,貌端品正。生员有一堂兄,貌若潘安,才比李杜,另有特长,久仰小姐,自去年元霄远睹花容一面,归家不忘,时时念之,几致痴呆,为弟不忍英才寂寞,遂斗胆前来议亲,乞夫人万勿轻拒!”
  夫人听他言辞恳切,复坐,吩咐丫鬟沏茶,且招呼公子打对坐下。
  且说王景俟丫鬟退下,遂长叹着气,只不言语,夫人一时语塞。
  静坐片刻,王景咳了一声,道:“生员刚才之意,不知夫人以为何如?”
  夫人斟酌道:“老爷不在府上,小女亦复苛求,恐我作不了主。”
  王景乃道:“既闻夫人说小姐苛求,愿闻其详。”
  夫人道:“一者要求非读书郎不可,要有才气,最好有文稿见示;二者要求根骨要佳;三者亦不是寒门。”
  王景拍手道:“真乃天设地配,想我堂兄才高八斗,富有万贯,根骨亦佳。夫人允了罢。”
  夫人为难道:“公子虽是佳人,但无甚凭?,若有才子文稿,可见示於我,我亦知会文墨。”
  王景托腮思索,须臾,方道:“出门甚急,未带堂兄文稿,他近日做了─首五言诗,我亦不解其意,今念与夫人听。”
  王景见夫人点头,顾盼之间,风流神态备现,乃知机会来矣,他缓缓吟道:
  “腰悬菠萝剑,欲入牡丹花,
  花萼亦知意,迎风自飘洒。”
  且说林夫人听罢,垂头默思,脸亦红了,似欲发作,又无从发作,因王景先说他不知意,发作了反令自家出丑,犹豫之间,心里却出生别样情趣来。听他情词,便知乃风流公子,若他果英俊飘洒,善解人意,倒也不妨;若是个催花狂客,便令人生厌了!
  夫人猛一抬头,望见对面公子双眼闪烁,尽相他标致风流处,遂於心里骂道:“你小子赖哈蟆一个,亦想吃天鹅肉!若你亦有潘安貌,老娘染指,也是甘愿的。”
  若换了正经女人,早已将王景轰出门去,偏那林夫人亦是风流坯子,自嫁与李老爷,新婚燕尔,行乐戏耍,只可惜李老爷器物平常且元阳既亏,教她夜夜不得快乐,加之她刚入虎狼之年,更觉苦寂寞非常,时时哀叹,渡日如年。
  王景几番试探,便知林夫人性情,乃於桌下撩开衣襟,亮出自家长物,复於桌下猛跌一脚,欲引夫人去瞧。
  夫人听得脚踏声,不知何意,本欲去看,又觉不妥,因响声自那公子脚下传来。
  王景见他脸色变幻不定,知她心存顾虑,复跺双脚,并於口中疾喝:“夫人,怎的有鼠?”
  林夫人亦觉吃了一惊,乃慌慌张张低头去看,这一看,却看出了一段风流事。
  有诗为证:
  淫儿挺举菠罗剑,脚踏口呼有鼠窜;
  诱得夫人抵头看,果有巨鼠系腰间。
  且说林夫人低头一看,哪里有鼠,正欲收回目光,却见一长物自上而下垂吊,颤颤跳跳,几欲触地,夫人大惊,忖道:“感情眼花了罢,天地间怎会生此巨物?”她揉揉眼,瞥了瞥对面公子,见他正别有情意盯她,她亦红了脸,止不住好奇,复低头去看,果见一根乌红紫亮阳物在那公子腰间上下沉浮,长约尺半,龟头鼓如蛋卵,挺昂粗壮,果如宝剑。
  林夫人骚骚的想:“想老爷阳物,长约五寸,拇指粗细,与之相比,真是?煞人也!”她心里便有了情意,复乜公子几眼,直觉他恁顺眼了,林夫人心道:“以他之意,究是看上我家女儿!先别管他,且让我肏一肏,大是极大,恐久弄不得,亦是好看不好吃。若得实用,再议不迟。”
  且说王景见林夫人不恼他,且拿眼递万种风情与他,便益发胆大,竟於桌下挺过阳物,直入林夫人胯下,居然堪堪抵住她阴户,他嘴里缓缓呤道:“腰悬菠萝割,欲入牡丹花。”
  夫人既惊又奇,复喜,乃低头看那大物在自家阴户外乱点,亦觉得户内骚痒难耐,遂把手去握龟头,竟不能全握,复撸之,捏其茎,堪堪把握,值此,夫人已无一丝一毫羞怯之意,乃大胆谓公子道:“公子之意,奴家领会。现已时至申时,不知公子今晚安歇何处?”
  王景心花怒放,恨不得立即肏了她,又恐她家人杂,喜孜孜道:“但凭夫人安置。”
  夫人只觉胯下淫水淋淋,遂捏阳物甚紧,不舍,牵於阴户,隔衣摩擦。
  公子道:“夫人,若你喜欢,我便送与你。”复低声央求:“心肝宝贝儿,若你真喜欢我,便赏他个香嘴罢。”
  夫人听毕,遂低头噙住龟头,且咂且吮,不舍吐出,公子听里处响起脚步声,急忙一扯,缩回胯下,覆衣遮物,正襟危坐,夫人亦端杯喝茶。
  果有丫鬟来报,道:“小姐知人议亲,欲面试,遣小的禀告主母。”
  林夫人却道:“非议亲者,乃吾娘家亲戚,回她不必来罢。”丫鬟乃退。
  王景咂咂嘴,道:“夫人月貌花容,实乃万中无一,料小姐定有倾国倾城之貌了。”
  夫人睇笑,道:“公子勿贪,若得我喜,它事方便,公子若属意小姐,我亦不阻拦,只凭物大,终是不行。”
  王景跪而求之:“夫人放心用之,我物乃经久不疲之物,定如你意。然我意在小姐,听夫人言辞,恐小生无望矣,夫人若撮合此事,你亦可探女省亲,时与小婿共效于飞之乐,岂非两全其美乎?”
  且说林夫人听了王景言语,遂扶他起来,道:“公子跪地,恐巨物触地而沾灰,甚不雅也。你既求我,我便先送些底细与你,只须不要忘了才好。”
  王景见四下无人,乃遂拥夫人腰,复以手挖其阴户道:“夫人若不见弃,我当立入庭堂,乐上一乐,再议亲事不迟。”
  夫人只觉芳心似醉,阴户被他五指抓挠几下,立浸淫水不止。她却乃稳重之人,急阻道:“公子勿急,我当以内亲待公子,下人亦不生疑,且放手,容我和你说小姐事。”
  王景捏她阴唇,只觉丰厚温润,如把暖玉,心蓬蓬跳,喜忖:“我之艳福匪浅,所遇之妇个个非凡,恐我乃玉面郎君下凡。”后听夫人之语,遂出手,嗅之,复舔之,且道:“仙霜花香,似不及耳。”
  夫人整整衣裙,方道:“小女平生自负才高,曾有无数才子议亲,俱被她两幅对联考退。吾先说与你,你得了下联,方可议亲。”
  王景心内着慌,若论肏女,一万个亦嫌少;若论诗文,一句却觉多,既欲肏她,只得应承才是。他遂道问:“但请夫人指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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