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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柳花传》明·风月轩入玄子

日期:2020-04-16
摘要:  话说光绪年间,苏杭和园县有个地痞,生得魁梧,唤作魁哥,年三十,使得些好拳脚,又会赌博,什么抹牌道字,围棋象棋,无不通晓。日夜赌嫖,发迹有钱,便买通官府,在合园县做个公差,后来人们又叫他“魁大官人”,他父母双亡,兄弟俱无,头一个老婆病逝,身边只有一小女。新近又娶了州里户官之女,填房为继室,又常与乡里玉儿打得火热,后也娶来家住,在西家巷又占着窠子李幺姑,包了些时候,也娶回家住。
  玉儿道:“什么是更舒服的?”
  “我弄给妳嚐,妳就知晓。”
  孔伙计道毕,便把双手伸向玉儿那还有些扁平的双乳,急急地按摩起来,玉儿顿时全身抖动道:“大人,忒舒服了,别弄凶了,忒有些受不了!”
  孔伙计见时机已到,便更快猛地摆弄起那双峰,弄得玉儿周身乱动,口里乱吟。
  孔伙讣一只手仍在那双峰间上下左右抚弄,另一只手已顺势摸向玉儿那私处,在过了密密麻麻的丛林后,忽觉有一小小仙洞,那洞口已是溪水汩汩,孔伙计顺着小洞穴口用一手指顺势而上,只听玉儿“呀”的一声尖叫,撕心裂肺,险些唬坏孔伙计。
  孔伙计便一手抚摸着,一手去脱玉儿衣裤,玉儿也未拒绝,稍顿,一个赤精条条,苗条细嫩的玉体立在孔伙计身旁,孔伙计顿时看得痴迷,有些不知所措。少顷,孔伙计将其扳倒,跨上玉体,在玉儿身上狂乱扭动起来。
  一个时辰又过,孔伙计方才急速脱去裤儿,将早已硬得无比的阳物,照准玉儿小小仙洞猛刺了过去,玉儿狂呼要命,原是洞穴尚小,又是首次。孔伙计从未弄过如此又小又紧的屄儿,猛抽几下便丢了,玉儿觉得孔大人的屌儿在那洞里跳弹不停,“呀”的一声,也泄了。
  孔伙计慌忙抽出那瘫软阳物,鲜血淋漓,惊恐万状,速去灶房,以水洗净。不题。
  欲知后事如何?请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十回 孔娘子园中着玉露
  诗曰:
  名花初放玉翩,绣户莺声合巹缘。
  庭院春风欲何去,双双悄立画堂前。
  且说这日孔娘子来来到魁哥的花园里,正逢魁哥一人在园中闲游,赏玩园中花景和虫乌游鱼,不觉春心荡漾,正要回娘子房,弄弄花心,忽见孔娘子前来,顿觉欢喜。
  再说这孔娘子专程前来看望女儿、女婿,也着实打扮了一番,妖艳无比,还特意儿穿了薄纱,二人见了,均磕头互礼。礼毕,魁哥与孔娘子在园中聊赏起花来,二人走到一鲜花簇拥的僻静亭中,坐下歇息。
  因孔娘子穿的薄纱,一坐下,孔娘子那雪白大腿便若隐若现,两腿又分开着坐,不深处还隐约见得到孔娘子那隐密私处。魁哥见了,甚觉希奇,真想把孔娘子那屄拿来嚐嚐,看看与其他弄过的女人有何样不同。却又不便,心顿生一计,将随身三十两银子给与孔娘子,枉称是对孔娘子把嫒媛给他的谢礼,孔娘子见了,好不惊喜,叩头谢了起来,魁哥趋前去扶孔娘子,二人双手一触,孔娘子顿觉身子麻酥,再用媚眼瞧此风风流流的魁哥,不免春心荡漾,骚兴顿浓,一双色眼在魁哥身上扫过不停。魁哥拖了孔娘,扯住她那甚为酥软温热的手,直透下身阳物。
  二人匆匆脱去裤儿,分开各自双腿对准对方府地,冲了过去。孔娘子全身扭动,魁哥更加用力抽插,大战五百余回,双双泄了一次,还不过瘾,又按在亭中凳子上弄了起来。
  次日,孔伙计兄弟孔二,赌钱输了,便到孔伙计商铺搬坛弄酒,缠绕嫂子,孔娘子却因恋着魁哥不与理睬,此时孔伙计不在,一坛红纸贴着的白尼头酒藏于铺中,孔二瞅见,口里骂道:“贼淫妇,定是另叙上有钱的汉子,要把我甩开,故意撵我,讪我,又气我,叫我撞见了,白刀子进去,红刀子出来!”不想魁哥正骑马来,听见,使将孔二当做偷摸大贼,拿到提刑院,连打五拾大棒,打得险些丧命,再也不敢上门缠搅了。
  这日,孔伙计回来,孔娘子高兴的拿出二十两雪花大银。孔伙计忙问,这是从何而来?孔娘子把与魁哥勾搭之事,前前后后细说了一遍,孔伙计听了忍气吞声,兀自感叹而已。
  孔娘子又将孔二不知高低,醉酒胡缠,结果被魁哥差人拿去,进衙门里棍棒相加,收拾服贴的情形,亦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丈夫,还说:“魁大人不方便,许了要替咱们去大街上买一所房子,叫咱们和女儿嫒嫒搬那里去住。”
  孔伙计忽然惊悟,这魁哥大官人弄了他女儿,又弄他老婆,上次还专给他了些银两,甚觉气愤。道:“不如不受这些银子,他叫我拿回来,休要花了,原来就是这些话了。”
  孔娘子道:“到明日,魁大官人与咱多添几两银子买所好房子,也算是我母女输身一场,且落他些好金银供给全家使用。”
  再说这孔伙讣搞肏了自家新买丫头玉儿,性已虚飘,加之他趁机趋炎附势,魁哥给他做了买卖,更是趾高气扬,早就摇摆
  起来,如今听娘子一席话,沉吟道:“既在屋檐下,怎敢不低头,如今生米煮成熟饭,又能如何?等我明日早早出门去,他若来了,妳只推我不知道,不要怠慢了他,凡事捧他些,如今年月不易挣钱,休要断了这个财路才是。”
  孔娘子笑道:“贼强人,路边死的,你倒会吃自在饭儿,你不知老娘??女儿被他抓打揉搓,怎样受苦哩;特别是那又大又粗的阳物,在那穴洞如龙摆尾般搅弄,你知麽?”
  孔娘子虽这样说,心里却甚是滋美,两个又笑了一回,孔伙计吩咐丫头送上酒肴汤饭来吃了,收拾干净,忙上床脱得个精光,把孔娘子那腿分开,举起那早已雄壮的阳物,对准娘子那屄牝,猛弄了起来,弄得床儿喳喳直响,累得大汗淋漓。
  再说这荷花见魁哥多日不进她房,每日翡翠衾寒,芙蓉帐冷。独自一个人儿坐在床上怀抱琵登,桌上灯昏烛暗,待要睡了,又恐怕魁哥一时来,待不睡,又是那盹睏,又是寒冷,不免除去冠儿,乱挽乌云,把帐儿扯下来半边,拥衾而坐,这真是:    
  为人莫作奴人身,百般苦乐由他人。
  痴心老婆负心汉,悔莫当初错认真。
  此时,魁哥正在香梅房中吃酒,忽听见这边房里琵琶声,便问是谁。丫头答是荷娘,魁翦这才蓦然生念,想起久日未去荷花处。他草草吃罢酒饭,打发了香梅,径直来敲荷花门,荷花见魁哥前来,平时所有的怨气全消了,拥入魁哥怀中,恨不得钻进魁哥腹中,在枕畔千般爱恋,万种风情,实指望甜言蜜语买住汉子心,不料魁哥这日在外边已经乱肏了嫒嫒、孔娘子,虽然想好好肏弄荷花,给她过过瘾,但终因精疲力尽,肏了仅三四百回,就丢了一次,就不能再坚挺了。可荷花还未尽兴,便又来挑逗魁哥,以奶子、口唇调弄,却未使魁哥那瘫软的小阳物坚挺,无奈中便拿起魁哥的手指,在自己的仙人洞里弄来弄去。算作杀火一回。
  这一夜,荷花虽未过足瘾,但魁哥在荷花房中歇了一夜,总算作给了一点慰籍。
  却说魁哥自许诺给孔娘母买房后,便四面打听,终在西边用一百两银子给买了一所门面两间,底四层房屋居住。
  却说魁哥在香梅歇夜日子多些,这晚又在香梅处吃了酒,干了那男欢女爱之事,己是二更,想到大娘子处好久未去,给香梅说明原委,便匆匆赶去大娘子房里。
  大娘子原已睡去,魁哥敲门,听魁哥声音,甚是惊喜,赤着身子开了门忙将魁哥一把抱住。说些凋笑话,便蓉脱去魁哥衣服,在烛灯旁弄了起来。
  二人彻夜欢弄,大娘子久旱无雨,甚是兴发,直到五更时分,弄罢上千回,才酣然睡去。
  次日二人晚起,魁哥起床后,见时晨己晚,早饭未吃,就到衙中拜牌。          
  尔后回家时,见管家厅上盘帐,正收外府借贷银两,魁哥从旁观看,打发来人走了,手中拿着金闪闪的四锭金镯儿,心中甚是欢喜,口中不言,心中暗喜道:“香梅这娘子生的孩子,甚是命好,一养下来,我就平地升官,后与孔家结亲,今又进这许多财物,应拿金镯赏他才是。”魁哥寻思着,用袖儿包了那四锭金镯儿,径往花园内的香梅房中,不想从首门荷花经过,偏被荷花看见,叫住问道:“你手里托的是什么东西?”
  那魁哥兀自眼儿一白,不理不睬,托着金镯直往香梅那边去了。荷花见状,心中陡生几分羞讪,嗔道:“什么稀奇货,忙的这等唬人子刺刺的!不与我瞧罢,八蛮进宝一般,贼跌折腿!”
  魁哥拿着金镯子,直入香梅房里,香梅正梳头,奶娘正抱着孩子玩耍,魁哥心里高兴,把那铮亮的金髑子往喜儿手上套,香梅生怕喜儿冷着,忙取了一条通花巾裹着给他耍,魁哥又把外府人家借贷且还银之事告之香梅。
  忽然,小厮来禀报,外边有人有马来卖,请大人出去定夺。”魁哥从小爱马,应声放开香梅,扯了扯衣袖问道:“他是哪里捎来的马?”
  小厮回话:“说是边塞上捎来的马,不看则罢,看了定会说好。”
  魁哥听了,心头一悦,就往外边大门首看马去了,这边香梅,三娘子,二娘子及丫头,便一窝蜂涌进房来看喜儿。
  香梅只顾与众人见礼让坐,答长叙短,也就忘了孩子手里拿着镯子,弄来弄去,竟然少了一个,只见奶娘问香梅道:“娘子,没曾收喜儿耍的那个镯子麽?怎只三个,少了一个!”
  香梅仔细一看,那通花汗巾儿掉落在地,慌忙拾起,真少了一个,屋里就乱作一团,奶娘问丫头,丫头就问老妇人。老妇人道::“耶呀,耶呀!我老身就瞎了眼,也没看见,老身在这里服侍了几年,就是针线也不敢动。”
  大家你责我怨,只以为魁哥出门时收了,回来问问再说,各人不欢而散。
  再说魁哥随小厮,在门首看一回马,众伙计家人多在跟前,叫小厮来回骑,溜了两趟,道:“虽是两匹边塞马,鬃尾丑,不十分会跑,你还是牵了去,另有好马再骑来。”道毕,魁哥又回香梅屋。
  香梅正忐忑不安,问起金镯子事,魁哥道:“我丢下了就跑去了,外边看马,谁收起来?”
  香梅坐卧不安:“你没收,往哪里去了?这里急得上火,奶娘推丫头,丫头推老妇人,老妇人赌咒发誓只是哭。”
  魁哥听了,却不甚急,只道:“到底谁拿了,慢慢儿寻。”便收起那三个,又到厅堂收高利贷去了。
  且说这荷花听见香梅屋里闹闹嚷嚷,是因为不见了孩子耍的一个金镯子,幸灾乐祸,恨不得的见风儿就是雨儿,先走来大娘子屋里撺掇道:“姐姐,我派丫头打探了,特告知妳看看这三寸货干的营生?随你家怎麽有钱,再怎么富有,也不该随随便便拿金子与孩子玩耍。”
  大娘子道:“正是,刚才我也得知,她房里好不翻乱,说是有东西失了,不见了黄澄澄的金镯子,端的不知哪里的金镯子,要妳不讲,我还不知就里。”
  荷花见大娘子着急,撺掇得越加起劲:“谁知是哪里的,妳没瞧见,他刚才从外边拿进来,那等慌忙,用袄子袖儿托着,恰是八蛮进宝的一般,我问他是什么,竟头儿也不回,—直奔命往屋里去了,不多久,就反乱了起来,说不见了一锭金子,他却与三寸货说:‘不见了,由他,慢慢儿寻罢。’姐,妳家就是五十万,也使不得,一锭金子,至少重十来两,也值个五六十两银子,平白丢了?瓮里走了鳖,左右是她家一窝子,再有谁进她屋里去!”
  大娘子听罢,便要到香梅房来。
  两人正说着,只见魁哥收了高利贷回屋,把手上那三个金镯子交与大娘子收了,吩咐大娘子道:“真是邪了,沉沉的一锭金子会叫风儿卷出去不成?妳与我把各房里丫头一一叫来审问,我派小厮街上买马鞭去了,早拿出来便罢!不然,我就审问,叫马鞭死命的抽。”
  大娘子看了魁哥一眼,道:“论起来,你也不是,这金子怎么能拿与孩子玩,沉甸甸地冰着他,一时砸了他手脚咋办?”
  荷花听罢,从旁接口道:“不该拿与孩子耍?只恨拿不到她屋里哩,头里叫着,唤你,连头也不回怎的!恰似红眼军抢将来的,不叫一个人儿知道,这日不见了金子,现报了我眼,亏你怎么有脸儿来对大姐姐说,叫大姐替你查考各房里丫头,叫各房里丫头口里不笑,心里也笑!”
  荷花的几句话说得魁哥老羞成怒,气急败坏走向前一把将荷花抓住按倒在地,提起拳头劈头盖脸一顿乱打。口里气吁吁骂道:“气死我了?不看在佛面上,三下五下把妳这小歪刺骨儿就一顿拳头打死了,单妳嘴尖快舌的,挑唆撺掇,不关妳的事,却也来插一脚,可恶之极!”     
  大娘子及众人在旁看见,拉也无用,劝也无用,大家都屏声敛气,站在那里,似全傻了眼儿一般。
  不料,荷花经这顿拳脚,更不罢休,假装虚势,顺势大哭起来,一头哭一头骂:“我晓得你倚官仗势,倚财仗力,把心儿横了,只欺负的是我!你说你这般把这一个半条命儿的人死命打死了不放在眼里,哪个拦你不成?你打不是,打也是,我随便你怎么打,难得只打得有口气儿在着,若没了,愁我家人来,不问你要人?随你家怎么有钱有势,和你家一来一状,你不过衙门里破纱帽芝麻官罢了,能禁得几个人的命?就不是教皇帝,敢杀下人也怎的?”
  荷花泼辣辣的几句话,说得魁哥反倒笑呵呵起来,说道:“妳这小歪刺骨儿,这等刁嘴,我就是破纱帽穷官?叫丫头取我的纱帽来,我这纱帽哪块儿放着破?这周围,妳随处问问,我少了谁家银予,妳说我是债壳子?”
  荷花也不示弱:“你怎的叫我歪刺骨来?”
  说着跷起一只脚来,“你看,老娘这脚哪儿放着歪了?你怎骂我是歪刺骨?哪刺骨不怎的?”
  两人你来我去,一言也不让人,大娘子在旁笑道:“两个铜盆儿撞了铁刷帚,自古嘴强的争一步,五姐,也亏妳卖妳这个嘴头子,不然再能些儿也成不了的。”
  众人劝了架,香梅推魁哥走了,在另一间屋里歇息吃茶,大娘子扶起荷花,好言相劝:“妳也别哭了,还不往屋里洗洗脸去,揉得恁红红的,我倒替妳捏了把汗,若不是我在跟前劝着,是也有几下打在身上,汉子家脸上有狗毛,不知好歹,只顾下死手的和他缠起来了。不见了金子,随它不见去,寻不寻不在妳,又不在妳屋里不见的,平白扯着脖子和他强什么?妳也咽了这口气儿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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