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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妖狐艳史》清·松竹轩编

来源:网络 作者:松竹轩 日期:2022-10-05
摘要:山中有无数的洞府,洞中有万年的白狐,千年的黑狐,五百年的玄狐,皆可以成仙,可以得道。不食烟火之食,不贪人间之色,此为狐中之上等者也。最可恶的是一种臊皮打狐,名为妖狐。居在此山桃花洞中,也有百十多年的道业,俱是两个母妖狐,是姊妹两个。一个叫桂香仙子;一个叫云香仙子。因日久年远,采炼阳丹,能以变化人形。何为阳丹?阳丹者,即男子之精也;女孤借人之精以补阴,男狐采女子之阴以补阳。
  《妖狐艳史》
  清·松竹轩编
  卷之一
  诗曰:
  春光一刻值千金,多借春光生春心;
  莫道春心人间有,毛团妖狐亦生春。
  第一回  普宁寺前遇明媚 妖风作入仙子居
  话说宋朝年间,江西地方离城叁十里,有一座高山,名为青峰岭,内有灵禽异兽,怪木层生。台峦崎岖,山径险绝,攀集乏腾凌之路,稜角独兀,斜倚峻危,往来无人马之迹。
  山中有无数的洞府,洞中有万年的白狐,千年的黑狐,五百年的玄狐,皆可以成仙,可以得道。不食烟火之食,不贪人间之色,此为狐中之上等者也。最可恶的是一种臊皮打狐,名为妖狐。居在此山桃花洞中,也有百十多年的道业,俱是两个母妖狐,是姊妹两个。一个叫桂香仙子;一个叫云香仙子。因日久年远,采炼阳丹,能以变化人形。何为阳丹?阳丹者,即男子之精也;女孤借人之精以补阴,男狐采女子之阴以补阳。要知此皆下贱之臊狐也,即如人间的妓者,背着自己的丈夫,和别人偷情的淫妇,皆是一样枉披人皮而行畜类之事。闲话少叙。
  且说这日正当梅花盛开,二妖狐在梅花亭上饮酒赏梅,酒至半酣,桂香道:“今日江西城中普宁寺大会,大戏两台,人烟交杂,十分热闹,乘着酒兴,何不去玩耍玩耍?”云香道:“姐姐言之有理。”说毕,二妖女摇身一变,变作十七八岁的美貌女子,真正是千娇百媚。怎见得?有诗为证:
  似玉加花含香风,嫦娥降下广寒宫;
  一对粉面两雪白,四片桃腮赛猩红。
  描眉巧摘天边月,秋波深藏寒潭永;
  高挽鸟云鬓押翠,耳坠金环佩玉声。
  齿似碎玉珍珠密,口似樱桃一占红;
  纤纤女手春笋样,小小金蓬藕牙生。
  婀娜柳腰钩人胆,燕语莺声锁魂惊;
  若把妖孤画图像,难坏江西妙丹青。
  不言二妖女天生的美丽。再说他两个身穿的衣服,亦是与人不同。桂香穿的是纤纩之华,出於冀豫,上套着天孙云锦。云香穿的是织缟之美,来自荆扬,上盖着八卦纤纙。二妖狐遂出洞门,驾起妖风,往江西城中而来,这且不表。
  且说江西城中,有一富户,姓春名汇生,是个饱学的秀才。他的浑家柳氏,只生得一个儿子,乳名明媚官人,年方一十六岁,生得十分好看。怎见得?有诗为证:
  满目含秋水,白面似银月;
  眉同青山秀,腮带芙蓉香。
  娇颜称独占,风流世无双;
  谈及春家子,江城姓字芳。
  又诗曰:
  玉骨冰肌美娇娃,天然温柔不胜夸;
  不语态含万种俏,一笑羞倒壮丹花。
  话不可重叙。且说这明媚的父亲春汇生,见儿子生的恁般人品,爱如掌上明珠一般,不肯叫儿子在外边读书。你道为何不叫读书呢?其中有个缘故。这江西地方是淫荡所在,时常同学之中,不是大学生弄小学生的屁股,就是小学生吹大学生的肉笛,那里有许多的工夫去念诗云子曰呢。所以男风洋洋,泛滥无阻。这春汇生是个达世务的光棍,因此请了一位先生在家教儿子读书。时当腊月,先生放学回家,又值本城普宁寺大会,明媚官人换了一身华丽衣服,带了一个书童名叫春发儿,主仆二人往寺前而来。这且不题。
  且说二妖女驾定妖风,一霎时来到寺前。但见人山人海,鼓乐喧天,两台大戏,头一台唱的是西门庆大闹葡萄架,第二台唱的是温雷鸣私会乐女传。两边的小生、小旦,俱是穿的靠身,白亮纱裤,做的贴皮贴骨,下半截如赤条条的身子一般,两下的小生阳物高耸,二下里的小旦金莲高吊,放在唱生的肩头,相搂相抱。阳物对着阴户,如鸡餐碎米,杵确捣蒜一般。那些看戏的妇人女子,也有掩鼻笑的,也有低头不语的,还有那些没廉耻的老婆正色而视,浪着极的淫妇裤裆里流水的。总而言之,大凡妇人女子在戏场中看戏者,是无家教之过也。再者那些不念书,不经营,游手好闲,好穿的别样衣服,喜的是曲钻狗洞,借端在妇女场中挤眼扭嘴,送目调情,做出许多鬼怪情态,不知他爹和他妈怎么合出这些坏杂种。闲言少叙。
  且说这二妖女见戏中的淫荡,引起他的春心,想念男女交媾,不觉神魂渺渺,意乱心迷。及至罢场,二妖女仍在台下呆呆而立。看戏的众人,看见这妖女标致无双,一齐拥蜂围裹上来,比看戏还热闹百倍。挤了一个男押女,女乐男,雨风不透。只听得一齐乱嚷道:“不好了!不好了!挤死人了!”不知其人为谁?要知端的,且听下回分解。
  第二回  牝狐精交戏后亭 桂香子窗外听风
  话说众人一齐乱嚷道:“不好了,挤死人了!”你道这是那个?原来是明媚官人。这十五六岁的孩子,如何受得这样挤呢,一时昏迷不醒,如死去一般。常言道:“人命大事,谁人不躲?”众人哄的一声,各自散去。
  单说二妖女见一个小书生卧在地下,美貌可佳,急急上前解救。桂香用口中的玉泉,嘴对嘴灌将下去。不多时,明媚苏醒,满面颜色如花,更加爱人。云香道:“人间有这般美色男子,何不驾在洞中结为夫妻?采些阳丹,以助咱姊妹二人的道业。”桂香连声唯唯。遂一阵妖风作入洞中。不题。
  且说桂香仙子和云香仙子,将明媚放在梅花暖亭以内,明媚又如做梦一般,不知身在何处,呆呆的在八宝玲珑榻上坐着。见左边一个美女,右边一个美女,俱是色貌如仙。亭内异香扑鼻,百般古玩,真乃是景不尽观,观不尽景,有诗一首为赞:
  八稜粉装似雪宫,飞阁流丹别样精;
  古炉香烟龙喷雾,宝瓶珊瑚云吐虹。
  玉环锁得酉阳侯,金宠养就贵州鴒;
  书案端放列女传,中间悉挂画叁轴。
  玉笛象菅衬尧琴,桂棋牙牌紫竹笙;
  弱榻玲珑相锦帐,鸳鸯绣枕配红绫。
  左有行乐图一面,右藏春宫册二封;
  明楣误入仙子居,胜似蟾宫折桂卿。
  话说明媚正在迷乱之间,见这般仙景美丽,又有两个美人在身边,心中甚是快乐,飘飘然有羽化登仙之景。遂开言问道:“二位娘子,小生如何来到此处呢?”桂香道:“官人休要害怕,俺姊妹二人原是上方站班奏乐的仙女,因官人前生是皇爷的金童,原有夫妻之分,所以今日把官人请进洞来,以成鱼水之欢。”
  说着说着,二妖女就做出许多的娇态。明媚官人见这等光景,虽在年幼,人事已开,不觉的心中如刺。勃勃然淫兴大起,将桂香两手抱过,四片嘴唇合在一处,亲了一嘴。桂香故意含羞道:“青天白日是何道理?等到天晚,咱叁人同入红绫被里,任官人快乐。”云香笑道:“乾柴如何近得烈火?狸猫如何能守鲜鱼?”明媚见云香说得有趣,丢下桂香,又将云香的桃腮用两手捧过,口对口,将自己的舌尖连忙插入云香的舌根底下,拱了几拱,拱得云香浑身酸麻,现出真情,忙把舌尖递将过去。明媚用舌裹住,用力品咂,咂得唧唧有声。桂香看他两个看得高兴,用手把明媚的腿夸裆里一摸,摸准了那条阳物。使力捏了一捏,把桂香唬了个冷战。有四占绝句为证:
  说起春明媚,人小卵子大;
  用手只一捏,妖狐害了怕。
  又曰:
  硬似西羊角,又知风磨钢;
  今到桃花洞,难为妖狐精。
  闲言不题。且说桂香知道明媚的阳物太大,意欲先叫云香先试媾,遂托小解之计,往东边小暖阁而来。这明媚与云香两个的故事,暂且不表。
  却说桂香到了暖阁,将几进门,只听内边唔咀有声,好似云雨一般。桂香止住脚步,在窗棂瞧看,只见一对年幼的童子,在那里磞定,年纪都不过十五六岁。
  你道这两个小畜生是何如出身呢?原来是这清峰岭西北角下,南风洞中的一对公狐精,前生是一对兔子托生的。一个叫到口酥;一个叫海里娃。他两个系结拜的生死弟兄。只因到口酥长了一岁,多晓些事情,勾引这海里娃上手,海里娃虽是年幼,倒也有些见识,逢到口酥弄他的屁股之时,一定要讨个回席,到口酥也不推辞。所以兄弟两个成了贴换屁股的交易。
  你道今日他两个为何来到此处?原来这两个畜生与这桂香、云香结拜的乾姊乾弟。这到口酥、海里娃比两个妖狐小得叁四岁,姊弟四个因你爱我,我爱你,爱得十分甚厚,遂成了皮缠账的亲戚。这畜生们的来意,原是要与二妖狐如此这般的勾当。因到了洞中,二妖狐不在洞中,十分扫兴,所以就在这暖阁以内,相成了从前的旧营生。一切来历叙过不题。
  单说到口酥这个小畜生,不论礼法,两手把海里娃的屁股搂在腿夹里,笑嘻嘻说道:“好贤弟,你可爱杀我了!”说着,说着,将腰伏在海里娃的背脊之上,大弄起来。海里娃将定腄左一围,右一围,好似猪定上生虱子,在墙角上抹得十分快乐,说道:“亲哥哥的卵子比从前长了许多,小弟的屁股比从前更紧,这是何也?”到口酥道:“不是为哥的卵子长了,是无加上浆水,所以有些迟滞。”到口遂用手指从口中取了些津液,不知这畜生如何的玩耍?且听下回分解。
  卷之二
  第叁回  海里娃还风流债 到口酥戏谈浓情
  话说到口酥将海里娃的定用两手捧过,放在卵子前面,在口中的津液取了一些,抹在上下。龟头对准这海里娃的屁股,突的一声,连根顶进。只觉光滑如油,抽扯毫不费力,快乐异常。卵定交加,有四句笑语为证:
  尊闲畜颓公弄母,未见畜生公弄公;
  只因人间男风盛,畜类学得公戏公。
  笑语叙过。且说这到口酥弄够多会,卵子胀发,坚硬如铁,弄了个觔斗流水,并不出马。海里娃笑说道:“亲哥哥,吃饱了就罢,休要太缠席了。小弟的卵子已硬暴了皮了。亲哥哥,快拿屁股来回敬回敬罢!”到口酥笑道:“亲兄弟放心,愚兄焉有白饶之礼。常言道:“酒肉的朋友,年节的礼物。”你一盒子来,我一盒子去。即如欠下他人债,须还他人钱,此自然之理也。好兄弟,别心急,待愚兄回敬过去,叫你受用受用。”到口酥说罢,连忙将卵子抽出,只听唧的一声,掉将出来。不好如此,就如那才出锅的热灌肠一般,约四寸多长。
  外边桂香从窗外边看得明白,暗暗的笑骂道:“小短命的家伙,如何比从前恁般的肥嫩胖大。难为这海兄弟的一个白生生小可可的定,叫这到口酥弄了一个太山不泄土,也不知他怎么受来。”只喜的这桂香悄悄的抿嘴而笑,笑够多时,不觉淫心大动,花心里流了几点香津。意欲闯进门去做一个热闹道场,又一转念道:“暂且消停。常言道:“有官不愁接。何必太慌忙?”且看看这海里娃讨了到口酥的回席,再进去不晚。”桂香计较已定,又在窗外边忍气吞声,戚戚无言,呵瞅着眼,抹搥着腰,侧歪着身子,含抱肚子,细细的留神观看。这里边两个小畜生,做梦也是不知这桂香在窗外窃窥。真正是:
  要叫他不知,除非己不为;
  兔精充好入,情虚理又亏。
  话休烦叙。且说海里娃要讨到口酥的回席,到口酥并不捱迟。连忙将身子掉转过来,偎在海里娃的怀抱,把定腄往前凑了几凑。桂香窗外看得明白,但见也是一个光润润、白凌凌、胖敦敦、圆崩崩的一个细皮薄肉小小的定腄奉还过来,十分爱人。也有笑语为证:
  今日吃了他人酒,明朝须下恭侯帖;
  既赴筵席旱打算,世间那有白饶客。
  闲言叙过。且说到口酥把定回奉过来,海里娃用手拍了两拍,好似那软哆嗦的凉粉一般上好的美品。只听海里娃笑道:“大哥既送上门来,小弟也只得谨领了。”海里娃笑嘻嘻的将卵子现出,也是与到口酥的卵不分大小。虽是如此,较起到口酥的卵子微觉小的一分有馀。总而言之,论年庚,到口酥是大哥,海里娃是小弟;论卵子,到口酥的卵子是大哥,海里娃的卵子也是小弟。海里娃又把卵子在到口酥的绽腄上边,连连又打了几下。
  到口酥笑道:“哥哥并无得罪兄弟,为何打得上门来?”海里娃笑道:“小弟打他的意思,哥哥那里晓得,其中有个缘故。”到口酥笑道:“有何缘故呢?”海里娃说道:“我为他生的五行不全。既然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好面皮,为何没鼻子没眼?倘若会动亲友,岂不叫人耻笑?是一个大大缺点的。”到口酥笑道:“贤弟言之差矣!这原是定,不是脸。贤弟若讲五行,就该论五伦。如今咱兄弟做的什么勾当?我与贤弟既成死生的交友,是在这五伦以内的。论起理来,大哥不该弄兄弟的屁股,兄弟也不该讨大哥的回席。如今既失了五伦,还讲什么五行呢?如今世道颓靡,人情浇薄,别说咱这畜类变的人,不论脸不脸;就是这如今的幼童,但凡有几分姿色,家法不严,在外边不近好人,好吃好的,好穿好的,飘飘荡荡,难乎免於今之世矣!”说罢,两个小畜生一齐笑起来。
  外厢这桂香也不觉的口吞袖中,呡呡的频笑不止。此时也不说到口酥、海里娃一对畜生在这暖阁以内互相磞定;也不说这桂香仙子在窗外窃看。花分两朵,各整一枝。
  单讲这梅花亭内,明媚官人将云香两手捧住樱桃小口,用自己的舌头把云香的舌头裹住,用力品砸,结结实实,好比就打上银钉扣的一般。明媚下边的那条,直搠搠的高耸而立,只觉欲火烧身,淫兴大作。连忙将舌头吐出,把云香的裤子一扯。这云香已是等得心急了,恨不得一口把明媚吸到肚里,却又故意推托,笑说道:“官人好无来由,连晚也等不得么?”不知这明媚官人如何回答?要知端的,且看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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