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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云影花阴》清·烟水散人

日期:2022-12-26
摘要:你道他为着甚事?原来强生之妻张氏,乃富家之女,姿色出众,倾国倾城,娇养习成。当初嫁了强生,夫妻二人,恩爱无比。只因过于恩爱,未免曲意奉承。曲意奉承,则张氏专极专宠,渐渐受其所制。受其所制则惟命是从,而吃醋之事日生矣。
  秋花着实疼痛,也不他顾,遂点头应允道:“劳烦老爷你了!”
  强生不语,遂解去秋花腰带褪下裤儿,令秋花仰卧于地,高竖那对金莲儿。强生见那牝户儿模糊一片,已肿胀高凸,怜借之心登生,遂将口儿凑进胯间,探出舌儿,于户儿上往来舔舐,待净后,方才从袖里取出药粉,撒入户内及户外,又替其收拾妥当,稍憩片时,秋花方才离去。
  强生遂徐徐走至张氏身边,见尚在沉睡,便叫众使女收去酒肴。又坐于一旁伴了半晌,方叫醒了张氏,同扶入堂而寝。正是:
  猛虎犹能会捋松,铜墙也可作穿窬。
  用婢不如偷婢好,恩情只在半须臾。
  自此,强生吃着甜头,与秋花打得火滚般热。无奈不便随时下手,只得暗暗算计了一番。
  一日,对张氏道:“我今已老,又不出门,银钱账目自有伙计料理,并不经心。又无儿女娱乐,白日无可消遣。想起园中花果,若无人分心灌溉培场,则花果不能鲜妍,便不能供我二人赏玩。我如今须得或早或晚到园中削繁扶萎,以待开放之时,好同你赏玩。你道如何?”
  张氏听了,并不疑心,不胜欢喜道:“此是幽雅之事,在家尽可做得。”强生见他许允,十分欢喜,便暗地里告知秋花。秋花遂偷来假山洞中,两人逢着便干,恣情取乐。
  自此习以为常,不是你来等我,就是我来候你。强生吩咐众丫头、仆妇,皆要隐瞒,不可使奶奶晓得,倒也十分隐密。
  如此这般,已非一日,孰知这事再不能瞒得到底。
  毕竟不知后来发生甚么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三回花园大闹风流事
  诗曰:
  思有恩兮情有情,自然感激出真诚;
  若有一点为云念,便犯千秋多露行。
  且说这日,张氏在房中叫秋花近身服事,无意中将秋花细看,只见:面貌红润,行动拘谨言语断续,声音颤微,皆非往昔。
  张氏看在眼里,心内暗暗惊疑,却无实据,不便发作。心里思忖道:“家内并无闲杂人,怎么这丫头眉散乳高,声音全?”想了半晌,不觉恨气直冲,毛发俱竖起来,又踌躇一回,乃按住性子,暗暗留心。
  不期这一留心,便见他二人不在言头语尾,就在眉动目扬之间暗自传情。张氏心下明白,便暗自计下对策,强生合秋花又怎晓得张氏在暗处留心,看的十分明白。
  且说一日,强生约好秋花在园中等候,自家在张氏房中坐了片时,对张氏道:“园内有花须此时浇弄,我即去把花浇了来。”言讫,走出房门,头也不回,竟如飞的去了。
  张氏见他有失常态,又见秋花不在面前,心中已明白了几分,故一时大怒,叫过众丫头、仆妇,喝骂道:“你等这班贱人,瞒着我任老贼囚合那秋花贱蹄事苟合,少不得俱要死在我手里!速将他二人之事说与我,免我动手!”
  众使女见秋花事发,一时怕打,遂将二人上手之事说出。道:“只因老爷再三吩咐,又恐奶奶气恼,故未敢轻言,望奶奶恕罪!”
  张氏怒发冲冠,道:“别的事可瞒得,此乃关己之事,如何倒要瞒我,我往日将你们待心腹又何用!”说罢,怒发如雷,咬牙切齿道:“俱速跟我来!”遂起身向园中奔去,众使女不得已,战战兢兢尾随其后。
  到得园中,张氏径自去了假山,忽闻嬉笑之声,便急火火走进,躲在暗处窥视。只见那二人正行那云雨之事,颠鸾倒风干得正欢,张氏气的直跺脚,长叹一口气,思付道:”老不要脸的,竟背着我与小淫妇干如此勾当,看我如何收拾你两!”想此,急要走进怒骂,但转又思忖道:“久未看过如此光景,何不等他们干完再说,我也图个快活。”遂蹲身暗处,将目大张,相得仔细。
  且说强生二人,正干得火热。那强生饿虎扑食,早将个秋花覆住。秋花笑骂,更惹强生欲兴大发,急掰开秋花双腿,跪于股间,架起那对小金莲儿,置于肩上,双手紧搂秋花玉股。乌将军昂然直竖,强生将其在户门来回研擦,惹得秋花呀呀直叫。
  低首看那嫩穴儿,已浪水儿四溢。强生见火候已到,方才挺枪直入。秋花耸身相迎,牝吸柄柱,间不容发。强生力透重围,大破肉阵,直达花心,挑刺抽拽,左腾右闪。
  秋花情急兴浓,心肝乖肉乱叫,又将那对金莲儿,紧控强生颈儿。强生知他兴起,遂淫兴大举,力展平身本事,大冲大撞了一阵,一口气就是千二三百度。肏的秋花体颤头摇,牝中浪水儿溢出,直流了一地。
  秋花已被强生干过多回,未免阴户阔绰,强生觉无抽扯紧合之乐,遂令秋花扒起,跪于地上,秋花想是行那隔山讨火之法儿,遂高耸肥臀,那鲜红莲瓣儿突暴无遗。
  强生扶住那黑昂昂物儿,照准后庭,用力刺去,秋花觉那肉洞儿巨痛,遂将臀儿一扭,阳物已脱出,即而转头怒视,道:“怎的能肏那处,痛且不说,脏哩!”
  强生老着脸儿,复令其跪着,道:“乖心肝未曾得趣,于那后庭更爽快着哩!”一头说一头欲将龟头扎入。
  秋花知已不过,为博老爷欢心,竟也忍痛相侍。强生先将一指插入,扒开些许,挺起钢枪,再行刺入。秋花虽痛,却咬牙忍受,弄了半日,只进得半个龟头,欲再往里入,觉难涩难进。
  强生急躁,将龟头拔出,探手于秋花胯间,挖把淫水,抹于龟头之上。又吐些津唾,涂于龟身,登觉滑腻得多,照准后庭,又着力一耸,方才陷了龟头,搂紧秋花腰肢,用力狠刺,龟头全入,秋花倍感爽快,吟哦不止。强生牙咬的响,往来抽送,气喘如牛。
  秋花先初觉大痛难忍,及至后来竟亦得趣,随那强生一抽一插,既而狠狠后桩,霎时千馀开外。比及阴户,更有紧缩之力,令强生爽快异常。秋花轻声呀呀的叫,柳腰款摆,强生大冲大击,骤然抽提近百,龟头爽利,含禁不住,竟也一泄而出。
  秋花意犹未尽,不顾后庭苦楚,抽身插入二指,急急抽插数十回,杀尽馀火,方取了帕儿,将强生阳物拭净,纤手捻住阳物,极力橹扬良久,那物儿又硬,遂将强生推倒,腾身跨上,捻住龟头,以牝就之,在牝门来回研擦,俄尔,用力坐将下去,秃的一声,阳物轻车熟路,套了个尽极。旋即时起时落,狠命的桩套。
  强生仰视其套弄之势,肥臀磨转,莲瓣颤颤,咻咻有声。强生探手帮衬,秋花绵如春蚕,狂呼不绝。强生淫声盈耳,不觉情兴大动,忙举臀相迎,发狠顶入。
  回文再说张氏,在暗处偷看良久,早已春光发动,遂将手急探裆内,摩那牝户,不觉也已淫水横流,骚痒难耐,情急之下,竟忘却后面的使女候着,索性脱去裤儿,蹲倒身儿,旋即把二指并入,抽插数次,觉阴户阔绰,尚不杀火,复四指合拢,一并插入,用力抽插不止。
  到情炽之时,不觉淫声大起,众使女从后见之,俱嗤嗤笑将起来。张氏这才回过神来,怒视了众使女一眼,忙起身将裤儿整好,又再做那壁上观。
  且说强生二人,正翻江倒海的干,忽闻一阵笑声,便急急穿衣整带,收拾妥当。张氏见之,怒气又生,兼方才于众使女面前出丑,更是怒火万丈,急冲上前去,怒骂道:“好没廉耻的老贼淫妇,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此勾当!”
  强生与秋花忽见了张氏,俱唬的面如土色。张氏走近强生身旁,猛的将其头发扯住,连击五掌,打的强生眼冒金花,不胜哀求道:“夫人息怒,是我的不是。”
  在旁的秋花,被唬得缩成一团,呆呆的蹲在那里。张氏见状,岂能放过,遂放起强生,跨前两步,将秋花的头发扯住,又举掌猛击其面,秋花粉嫩的脸蛋上,登时留有十个红红指印。
  秋花忙跪下哀求道:“奶奶是我错了,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罢,奴婢这条贱命随你就是。不关老爷的事!”
  张氏听他如此一说,更觉气大无处消,遂大声怒骂道:“你这小淫妇,好大胆,竟敢勾引这老没廉耻的东西。青天白日在此勾当,若不打烂你的下半截来,也消不得我的这口恶气!”
  毕竟不知后来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四回秋花遭卖与人妻
  诗曰:
  满怀怒气性如姜,吃醋威风不可当。
  千恳万求都不算,原来跪拜是良方。
  且说张氏对秋花怒骂,觉仍不解恨,遂喝众使女将秋花衣服剥去。众姐妹那敢不依,只得将秋花剥得赤精条条。又令一使女把过柳枝,将秋花一阵毒打。
  秋花原想护那强生,遂将大错全揽于身,见张氏仍不放过,便大哭道:“岂是我大胆,都是老爷勾引,推阻恐逆了家主。今日奶奶即打死了我,也是冤枉!”
  张氏骂道:“你这小淫妇倒推得干净!你顾了家主,难道你不服我管?我只打死你罢了!”说罢又打。
  强生见秋花已遍体鳞伤,血肉模糊。禁不住双泪交流,也顾不得众使女在旁,忙跪于张氏身旁,把手将柳条擎住,又把身子将秋花遮住,含泪道:“求夫人开恩,饶打秋花一回,寿增一纪。亦须念在我俩夫妻情份,不可因此气坏身子。”
  张氏听了,怒道:“好个夫妻情份!你今吃野食,我安能不气?可怜我如今老了,倘然也吃野食,你岂能不气?”
  强生道:“夫人气得极是,因我是求子心切,方出此下策,今饶过这次,下次再不敢了。”
  张氏道:“你如今求的子在何处?”
  强生道:“夫人怎生性急,再求些时,少不得有。如今亦不敢求了。只求奶奶放了秋花,我就感恩不尽。”言罢,强生又连连瞌头。
  张氏见他这般模样,停手不打,道:“便依你饶了,我有一事你必得依我。”
  强生道:“我何尝敢不依!”
  张氏道:“从来碗内放不得双匙,我如今卖他出去,免得与你吵闹。若不从,我如今便处死他。”
  强生听了,思忖道:“这般光景,留他在家又岂肯放松,必致将他凌辱,百般折磨而死也不得知。莫若随他卖去,救他一命罢。”
  想到此,便流泪向秋花道:“害你者,强生也。”又对张氏道:“只求夫人开恩,与秋花配得一夫,我死也甘心。”
  张氏听了,带笑骂道:“好个没廉耻的老奴才,起来罢。”遂令使女将衣服穿秋花身上,出得园来,并至内室。
  即日便着家人领了王媒婆来。张氏将前缘诉与媒婆,那媒婆倒是满心欢喜,遂问道:“不知那位是秋花?使我看明,好去寻人。”
  张氏便指着秋花道:“就是这小贱人。”
  王媒婆将秋花相了一番,口中啧啧称赞道:“我见了也甚是动火,怪不得老员外看上了你。”
  秋花瞪了王媒婆一眼,王媒婆笑道:“秋花不要恼我,我如今即去替你寻个标致后生,做你丈夫,无拘无束的,胜似在此担惊受怕的过活,到那时你还得感谢我哩!”言毕,转向张氏道:“这秋花如何个说法?”
  张氏道:“这贱人不长进,如今是个破罐子,谅也不值大钱。我也不指望他的原价,只要二十两纹银,随身衣服,使他去罢。”
  王媒婆道:“不多,不多。足值,足值。只是随身衣服未免失了奶奶的体面。“
  张氏道:“且到那时,再作商量。”
  光阴荏苒,一晃二月有馀。王媒婆回话道:“我斜对门有一罗家,家主去世多年,膝下一子,名唤罗三,现已二十一岁,乃是精壮后生,为人忠厚,以卖豆腐为营生,他母亲一向叫我替他寻门亲事,趁此将前事说与他母子俩个,俱都欣喜,且取了二十两纹银给我带上。”言毕,从腰间取出个布袋,递与张氏。
  强生听了,摇头叹息,秋花在旁,亦十分气恼,又见张氏将银子收了,秋花不觉失声哭泣。王媒婆见秋花有不愿之意,便连忙说道:“你想是怪我寻错人家了。我做媒的这双眼睛是相女配夫,从来会嫁的嫁对头,不会嫁的嫁门楼。他是个未发迹的财主,你却是个已破身的女娘。你今这般年少,他亦是个俊俏后生。阎罗王磨豆腐,小鬼也不敢进门。你今嫁了他,包你无灾无难,发财发福。一对年少夫妻,恩恩爱爱。只怕到那时节你就忘了我这王媒婆了。”
  一时说得强生、张氏与使女、仆妇俱笑起来,连秋花也笑个不住。
  王媒婆道:“我今回去叫他晚上来抬便是。”
  强生只暗暗叹气,便藏了一包银子,乘空当递与秋花,道:“如今你我分离,使我寸心如割。欲要勉强留你在家,又恐被他磨折,反为不美。故此硬了心肠,嫁你出去。或者天有见怜,日后相逢,也不可知。我今带得些须银两,你拿去使用。”说罢泪流不止。
  秋花亦不胜悲戚道:“承老爷抬举,止望长久,与老爷生得一男半女,报答老爷。谁知夫人狠毒,强制拆开。这般恩情叫我如何舍得老爷?不知何日方能报恩。”
  强生听了,老泪纵横,两人搂抱而哭,正在难分难舍,不期张氏晓得,走来一顿喝骂,二人只得放手。
  到了将晚,王媒婆已领着一乘小轿歇在门外,笙箫锁呐齐奏,好不热闹。秋花拜别老爷、奶奶,又与同辈作别。大家泪流不止,看着秋花被抬走。
  到得罗家,设宴俱欢,时至子时,宾客散尽。
  王媒婆一手扯着新娘,一手扯着新郎,并至洞房。媒婆笑道:“娘子如此趣人,罗三也是趣物,如今恩恩爱爱,如鱼得水。生男育女,做起人家来,也不枉我做媒一场。”说着持秋花上床,又与他将被窝熏的奇香,道:“好让你二人做好事,我不来照管你了。”言毕掩门而去。
  秋花在灯下偷看了新郎,早看见他唇红齿白,身体丰健,心底倒也高兴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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