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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脂浪斗春》清·不题撰人

来源:网络 作者:佚名 日期:2023-04-12
摘要:一日退朝无事,便睡在龙床上,恍恍间而起,未行几步赶至一大世界,周遭万紫焉紅,无限红情绿意,信步又至一所,中有二株花树,一株花开白如玉,另一株花开红艳。又见两个绝色的美女,飘飘而来。一个淡妆比玉精神,一个浓抹如花窈窕宛。
  半仙乘胜而进,一挺一抽,玉娘急用手阻,连连呼痛杀,半仙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?只是悬空而弄,做些迂回手段挑逗玉娘,不一会儿,玉娘竟牝户外骚水流出,半仙见有机可乘,遂顺著水路而上,直搅得玉娘户內翻天地动,仿若是千百条虫儿在里抓咬,在玉娘已是昏迷之状,半仙遂鸣鼓收兵,暂养兵蓄锐。
  稍作休整,半仙便将玉娘捞起,双手抬于玉娘臀后,自己则耸臂相湊,这般,玉娘整个儿人悬在半空,贴在半仙身上,浑身无力,仿若腾云驾雾,牝户內已是火灼难过。
  半仙又是一阵吼叫,腰上发千钧之力,玉娘顿觉牝户仿若裂开,一阵撕痛,半仙猛然扔掉玉娘,以泰山压顶之势,抬起玉娘双腿,倒插而入,其气势若雷鸣电闪。玉娘已软弱如泥,淫水刹那汩汩而流,半仙则轻拍牝户,让那淫水泄流不止,玉娘已无回天之力,怎奈半仙还要逐水套弄,致使那阴精泄得空空如也。
  二人云雨方毕,一番甜言蜜语,倒也不似苟合之欢。
  正是:
  谁逢美色不欢欣,待旦焚燎就此论;
  況是风流出世品,那甘寂寞坐空亭。
  且说次日,刘健二人上得殿来,刘健入內向张达禀道:“相士已带到。”张达道:“未知精否?”
  刘健道:“因是相法极精,人都称为张半仙。”
  张达道:“如此唤进。”刘健即出,引张半仙来至庭中,将招牌挂开壁上,走上堂作揖,正要跪下。
  张达叫到:“给我相命,须从实道来,自不见怪。”
  半仙指道:“公公眉梢散乱,早运艰难,幼年衣食不周,饥寒交迫。未知有否?”
  张达惊叹道:“先生只管说来。”半仙道:“公公直至六岁时,呼奴唤婢,并觉衣食富足。”
  张达道:“先生洞见如神,非止半仙,真是真仙了。”
  半仙道:“不敢!此乃凭相言事,非有异能。细观尊容,自六岁后途鹹享直,至年岁二八,运行太岁,双亲早丧,家业零落。至二九萱亲并调,由此运途坎。行至三七,流离颠沛,几至丧生,然苦尽甘来,二十七岁命逢专祿,时运交泰,富贵难言。”
  张达道:“先生果真高明!”遂著人取银一百两。赏于张半仙。张半仙见状,惊奇无比。
  刘健见状,便道:“张先生,我公公一百两银子,送你为命金,休要嫌少。”张半仙见刘健一发的使眼色,遂探手接过。
  原来,刘健私下议论,若张达慳吝,他二人便设谋害他一回,因张达无檔之物,若有男女在他面前消遣作乐,定会让他磨折难熬。
  好一个张半仙!眼珠儿一转,便对张达道:“公公虽而今官运享达,相安无事,但待到梅花开放之时,你却有灾星降临,大难难逃。”
  张达惊道:“如何才能化解这灾星?”
  张半仙道:“好办法倒是有一个,却不知公公肯否应允。“
  张达道:“若能将这灾星化去,老夫定从吩咐。”
  张半仙道:“公公此时无房第之能力,若亲眼目睹男女亲进作乐,将阳气逼在体內,定能抵制那灾星降临,由此公公日后必然大吉大利。”
  张达想道:“却有这等消灾方法?”但又想这半仙相命预测甚准,此法定有灵验。便问用何人最好?
  半仙道:“这般事儿,须要从宫中挑出一对男女,凡皆公公最相识的,最为甚佳。”
  张达略一思想,便对刘健道:“你且著人将程府程良之妻金莲儿请来,速速去办。”张半仙和刘健俱都告退。
  且说程良见张达差人唤金莲儿,情知不得好事,但碍于张达于朝中势力强大,也不敢相违,遂命金莲儿速往张府拜见。
  且说这金莲儿自小于京中长大,因自幼早离父母,遂被程良巧娶为妻。那程良脾气古怪,故金莲儿于程府也是日子难过,可怜一枝独秀,苟且偷生矣!
  不消数时,金莲已至张府,此时正值月淡夜黑,备过酒饭后,张达便大张明灯,行那消灾事宜,却在灯火相映之下,这金莲儿倒是出奇的美,但见:
  髻拥轻云墮,眉描新月灣。
  嫣然有余媚,嫋娜自家蛮。
  张达相得又发呆,遂移步刘健身边,交待了一番,刹时,刘健脸红似血。如何也末想到主子会令他与金莲儿取乐!迫于主子之威,何況那金莲儿身体娇柔,怎不动心?便向金莲儿身边走近。
  金莲儿站在那儿,已见他二人耳语,遂已明白,不由得一阵心惊胆颤,但转念一想与程良结合多载,却未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!人言天下最快乐之事莫如裙下裆中勾当,今既来之,何妨试一试!
  那刘健被美色迷住,遂一把搂过,滚至床上,金莲儿含羞带怯,浅笑吟吟,刘健愈发火动,腰间那话儿早已饥渴难捺,急扯裤儿不下,倒是金莲儿探细手解其裤带,卸掉裤儿,那话儿一跃而出,惹得金莲儿一嗔,细指撚住,摩荡不止。
  刘健也不顾公公在旁,急去解金莲儿绣衣,尽悉除下,见玉体毫光微射,两窝趐乳颤颤,花苞白中透红。丰隆柔膩,少许莖毫,长不及二寸。
  刘健早已兴发,顺势覆在金莲儿肚上,下面一阵乱戳,金莲儿耸起玉股迎上,百般曲承,相互摩擦了一阵,金莲儿遂躬下身去,樱唇微启,含住龟头,细指复转抚其根,刘健全身爽快,口中不禁轻微喘息,神魂飞越。
  张达始时还正襟危坐,见他二人一绸繆,不由得心似蚁钻,身子不由自主摇摆。
  金莲儿吸吮了一阵,已是星眼朦胧,刘健见其骚发,遂潜摸而至于臀后,照准桃瓣,挺尘柄就入,恰逢金莲儿一耸,遂禿的一声,尽根而入。
  金莲儿已伊呀声出,大迎大湊,刘健也发力大弄,尽抵花心,全身畅美,霎时抽拽三百余下。
  金莲儿将两条腿儿掰开,勾在床栏之上,刘健见这光景,便挥枪大举侵入,半条身儿陷入其中,反把金莲儿架住,又扳其香肩,腰上著力,抽送不止,金莲儿伊伊呀呀乱叫不绝于耳。
  那张达割阉之前,何事不见,何事不做,今虽净身,奈何心却不曾静,竟被激起阵阵欲火,似忘了太监之身!
  金莲儿伊呀叫得山响,欲渐至佳境,刘健也觉稍疲,遂紧抽慢送,渐行那九浅一深之法,时快时慢,时深时浅,金莲儿被撩拔得欲火焚身,放了手儿,扳住自家肥臀,猛掀一阵,叫快不绝,刘健又发狠深抵已浮起娇滴滴的花心,紧啃慢咬一阵大弄。
  金莲儿一头掀湊,一头斜眼见张达在旁已是焦燥不安,其态令人忍俊不禁,心想道:“何不撩拔他一下。”
  金莲儿遂星眸闪动,浪声浪气勾引道:“不想你这贼囚还会耍些手段,弄得我浑身趐软。”
  刘健心知他在戏弄公公,便也把舌尖去舔金莲儿的香唇,道:“我的好姐姐,这一招老实著哩,待我再弄个手段与姐姐耍一回。”刘健说罢又急急抽送起来。
  金莲儿被肏得暈去,那里还知刘健再耍甚么手段,刘健见金莲儿全然无息,慌忙拔出阳物,捧起金莲儿粉面以口布气,少顷,金莲儿呀的一声缓过气来,佯裝骂道:“你这死贼囚,不与你耍了,一个老汉推车险些要了老娘的命,扶我起来罢!”
  刘健顺势将暖玉溫香搂了个满怀,那物儿又直楞楞竖起,金莲儿撚住不忍放手,刘健道:“想必姐姐还要贪吃么?”言罢长拖拖的斜卧在地上,遂掰开双腿,让那牝户突露,适才一阵缠绵,牡户內已是淫水汪汪。
  刘健已鏖战多时,早已阳精几至,见金莲儿又呈手段,遂恣意狂荡,狂抽乱插,金莲儿不禁香汗淋漓,伊伊呀呀的浪叫。那淫水儿随那物出入,挟带而出,唧唧的响,刘健淫兴又狂,尘柄铿锵,于牝户內大肆冲撞,遍体濡湿,直至佳境,二人方才云收雨散,取了帕儿,揩抹干净,勾头交颈,情意绵绵,早将那太监公公丟在一边,视而不见。
  正是:
  蜂忙蝶乱两情痴,齧指相欢总不如。
  如使假虞随滅虢,岂非愈出愈为奇。
  那张达见这般光景,全身如火如炭,身软如泥,口中唾液不止,头目森然,险些一头栽倒于地。
  刘健稍作休息,见主子如此模样,心中好笑,遂过去扶住张达,登觉他浑身冷汗淋身,不住打颤。
  张达一番熬煎,著实难过,一股无名之火腾然而起,指著金莲儿大骂:“骚婆子!还不滚走!”金莲儿遂整好衣裳,丟给他二人各一个媚眼儿,方才肴饌嫋嫋娜娜离开了张府,张达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刘健脸上,怒骂道:“竟敢当著咱家的面恣意寻欢。”刘健呆著脸儿也不言语,张达更是气得三尸神暴跳,奈何刘健唯唯諾諾,张达悻悻而去,至卧房兀自闷闷睡下。正是:
  为人风泛怕空房,漏声才定多欢宴;
  将军闯来随入关,谁去险似盘山栈。
  不知张达是否灾星退去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四回  程良私报前缘仇 张达施计終送命
  诗曰:
  弦月星河明,露下清且塞;
  乘搓隔成汉,安用徒心酸。
  且说金莲儿回至程府,程良一见大为不快,遂向金莲儿问去张府来由。金莲儿迫于威慑,遂将原本道出,程良醋性大发,遂向金莲儿施些拳脚,可怜香躯,又经摧残。
  这程良报復心切,但此事是张达作主,不可向他发作,便将这股怨气结在刘健身上,忖道:“刘健一个小小太监侍从,竟对我家妻子不恭,岂不是欺人太甚!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谋他妻子银娥一回!”主意打定,遂撇下金莲儿独自出去散心。
  书中暗表,原来,刘健家眷住在京城城西门,那里人口稀少,程良即便去,也不会有人相识,況那刘健常随张达左右,很少回府。
  是夜,万籁俱寂,繁星满天,一弯残月。程良蹑手蹑脚便赶至刘府门首。却不敲门,逾而过。
  院內四遭寂静,只见一屋却灯火通明,程良即挨身过去,伏在窗中向內窺视,只见屋內银烛高烧,地上一个水雾缭绕的浴盆,盛满浴汤。银娥正欲宽衣洗浴。
  程良暗喜道:“那银娥定是要浴身,且先来饱看一回。”
  此时,那银娥先把罗衫脱下,露出那凝脂般的光滑身儿,臂儿白松松的,好似藕节一般,那光油油的趐乳儿,活泼跳动,两点乳头腥红可爱,银娥又将裙裤卸下,但见小腹,光润洁白。那肚脐之下,稀稀的几根毛儿,红鲜鲜的一道缝儿,盆中汤气缭绕好似那梨花罩住了西施,似美玉无暇,妖姿艳质。
  程良看了,不觉神魂颠倒!暗忖道:“都说那刘健妻子似天上仙女,果然不同凡响!这银娥因丈夫很少在家,定少鱼水之欢!今宵且让我聊慰其饥渴。”一头乱想一头紧看。
  移时,那银娥浴洗完毕,遂上得牙床斜靠凤枕,玉体橫陈,不禁忖道:“如此孤清度日如年,如何熬得?恨不能私奔野汉以消欲火!”竟叹个不止,又想到是有夫之妇,怎好干些逾钻穴勾当?只能强抑春心,再忍欲念,静候郎期。
  正在胡思乱想,却见门吱的一声开了,不由得大惊,细觑方知是兵部尚书程良。急道:“你夤夜闯入,意欲何为?”
  程良一步至于床前,轻声道:“银娥儿,你的美貌下官念记难忘,今天賜良机,成全了下官,即便是死也无憾!”言罢,张手而扑。
  银娥也不顾全身裸裎,忙伸手扶住程良,程良见他顺了,便道:“若能成全,我定能让你魂飞瑤台,魄散九宵!”银娥听罢不由一阵窃喜,不意今宵有此好事!天賜良机,岂能推诿。
  银娥佯裝羞怯难当,以手掩住粉面,臀儿却摆个不停。
  程良按不住心猿意马,裆下之物呼之欲出,跨上前去,展双臂搂住银娥细腰。银娥轻叫一声,放手疾看,不禁两颊绯红,挣牝了几下,再也不叫,任那程良箍得铁桶一般,任其轻薄。
  程良大手在银娥身上恣意游走,一只手探大趐胸,那乳峰被搓揉得微微硬涨,另一只手则暗渡陈仓,滑向下体。摸住那肉鼓鼓的阴户儿,不觉连声叫道:“有趣!有趣!香得紧。”摸在那儿,爱不释手。道:“这张好物,不知经过多少了,等我今宵,趁此明月,捣碎了花心罢!”
  银娥反讥笑道:“你若捣得碎,算你是好汉,若捣碎了花心儿,我这物便让你吃了!莫要乱将将的摸罢!快罢!”
  程良当下倾倒玉山,急急卸掉裤儿,那话儿活鲜鲜的跳了出来,怒发沖冠,遂分开银娥双股,正欲刺入,那银娥骚发发的,竟又想阻。这一遍一拦,反让程良淫兴大起,哪管生熟,硬生生的将那物直直的射进那肥肥膩膩的牝户。
  银娥半推半就,以手掩面,将个身儿左晃右摆,那物儿入在里面又被逼甩出来,再不得其门而入,急得程良苦苦哀求。
  银娥身儿只管摆动不停,似那风儿吹杨柳一般,骚达达的。银娥暗想道:“男人儿此时原是这般模样!待我再让他受些熬煎。”
  程良见攻城不进,登时大怒,干柴见火岂有不烧之理?遂按住银娥双手,让他推开一字,虎扑豹跃,覆在嫩嫩肚腹之上,银娥被覆得严实,不能再动。
  程良遂探出一只手儿撚住那话儿,急觅那牝户,那话儿在户门外一阵乱刺,不消会儿,那牝户外已是阴水泛溢不堪。
  龟头儿逆水而上,禿的一声尽根沒脑。
  银娥呀的一声,仿若牝户里插进把火棍,灼得难过,口里不禁伊伊呀呀乱叫个不停。
  程良耸身大弄,霎时就有七百余度。再看银娥,娇喘微微,媚态盈人,程良欲火又炎,架起银娥儿粉腿于肩头,跪于床上大肆抽送起来。
  银娥顿觉小肚子里又多了一截,在花心深处乱沖,遂摊开身儿任他抽送,闭目受用。
  程良挥戈舞枪,左拼右搏,一阵猛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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