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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春染绣塌》明·西湖渔隐主人

日期:2019-05-07
摘要:话说清朝道光年间,清池县境地,一女子姓刘名贵梅,原是读书之人家的女子,父亲是个饱学之士,一向在外开个学馆,自小令他读些烈女传,这贵梅生得伶俐,领悟极快。
不料到十四岁,母亲张氏恶疾在身,久治不愈,终日卧床不起,不须几月,竟自去了,父女抱头痛哭一场,扶尸入棺,料理停当。
  那小儿只说声:“不关事。”就退出去了。
  自此,寡妇便与贵梅作尽对头,厨灶上偏要贵梅去支撑,自坐于中堂,偏偏搽讨水要贵梅送去,稍有怠慢,便行叱骂。
  且说道宇被尤氏整日因于家中,不得出门,几年下来,家道已贫,小儿汪思虽有双亲束管,怎耐脾性难改,终日在外逛达,尤氏见了,难免哀声叹气,这一日,道宇趁机道:“不若让我再去做那营生,亦好接济接济。”
  尤氏闻听,仔细思量了几日,想了长此以往,终不得办法,只好由他去,遂道:“可且去,红鞋底之恨怨我难忘,洁身自好,切记在身。小儿自有我把持,匆牵挂。”
  道宇闻言,心中窃喜,忙凑足银两,择吉日起程,离去。
  这一日,周寡妇恰好在堂前闲坐,见一人跨入店堂,遂起身相迎,细却是那个令他相思断肠的房客,几年不见道宇,今日越发英气十足,心头早已乐开了花,却又憋着怨气,叹道:“只当你死了!”
  道宇堆笑道:“死不了的,怎舍得下你?”
  寡妇忙将道宇迎于后偏房,正在攀谈,贵梅拿茶出来与婆婆。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五回  两奸久别如新婚
  诗曰:
  每想双肢举,尝思半臂横。
  碧泽深深入,幽溪细细行。
  上回言及寡妇与道宇在后偏房相对而坐,正欲叙别后情形,贵梅拿茶来与婆婆吃,见有人,便要缩脚。
  寡妇道:“这是汪道宇,旧时主顾,便来相见何妨?做甚腔!那二年,你已不小,许是忘了不成?”道宇抬头一看,这妇人,眉弯新月,鬓绾新云,樱桃口半粒丹砂,判犀齿一行见玉,罗衣怯重,草草一枝娇艳醉春风,挑眉笑开,盈盈两点秋波澄夜月,正是:
  当起来卓女,解佩有湘灵!
  道宇定睛细瞧,半晌,贵梅有些脸红,他才缓过神来,忙起来作了一个深揖,头上直相到脚下,一双脚又小又直,比周寡妇先时又好些,心有所动,然与寡妇初逢,不忍丢他一旁,遂说道:“本店尚有这般娇艳人儿,我怎未曾瞧见过?”
  寡妇道:“适才与小儿成婚,那几年不曾照面却是常理,日后够你瞧的。”
  言罢嘻嘻一笑,贵梅早羞得两颊晕红,一折身溜出了偏房,随手带上门。
  寡妇与道宇谈笑一阵,送去灶屋拿了酒盏,二人对饮起来。三杯下肚,道宇已略有醉意,笑道:“真乃前世有缘,法可曾记得那只红鞋底儿?”寡妇道:“何曾忘却?只问今日是否带来?”道宇道:“早成碎片了。”
  道宇遂将尤氏如何发现囊中鞋底,又如何留他在家,近几年不得相见之事细勤道出,寡妇闻听,道:“只怨我当初不曾让你留下,终成憾事,倘留下了,本妇人几年亦不曾这般焦愁。”
  言毕,露出悲戚之色。
  道宇慰道:“难怪你这般苦楚,但今夜乃是你我的好日子,勿再伤心。”
  此时天已黑,恰曾桐有事出了店堂,寡妇急急地关了店门,缩回后偏房,又将木门扣牢,这才回转身来,道宇趁寡妇关门之机褪了衣裤,那阳物竟直挺竖了起来。
  寡妇到得近前,道宇一把揽入怀中,狠狠地亲了一个嘴儿,解开寡妇衣带,道宇欲一并褪下,寡妇忙按手道:“且慢!待我将三张酒桌儿并了,再褪不迟。”
  寡妇直起身子,晃晃荡荡去搬那桌儿,那有动静,道宇遂跟了上去,伏身在后,一边伸手在前,扶住酒桌一齐用力,桌儿搭齐,寡妇一跨上去,仰身而倒,玉腿大开,道宇见中衣未退,不甚尽兴,爬上前去,欲扯下那遮着的绸缎儿,怎知寡妇两腿开着,那般用力,也扯他不下,遂道:“此时逗我!到时叫你好消受!”
  猛一用力,那中衣竟从缝儿处裂开,只见那个紧挑挑,白嫩嫩的东西露了出来,细看,内里竟有银丝般的水珠儿在动,道宇看不过眼,虎扑豹跃压下,寡妇便“呀”的叫开来。
  道宇这时才爬了上去,谁知寡妇竟翻身覆了过去,将那阴户贴着桌面,道宇急煞了眼,欲火难竞,那能揪得住?等了这么多年,竟遭此调戏,遂伏身上背,将那阳物歪歪斜斜插进了那玉户,虽不能直捣宫门,倒有八分满足,如此一来一往,抽动了几十下,不觉渍渍作响。
  你道寡妇如何?竟张口叼住酒桌角儿,出不得声,道宇在上央求道:“娘子,当放手时需放手?”
  寡妇挣脱出来,仰身而卧,借窗外微光,看见道宇那宝贝儿,竟与以前不同,又粗又长,心中十分中意,伸手把那火热热的阳物握在手里,遂使劲的套弄,来回伸缩,只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,足足有一尺见长,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,寡妇再也忍他不住,媚眼中,荡起阵阵春光。
  道宇的手,在花丛中揉擦,瞧见寡妇,抵挡不住,挺起宝物,对着那缝儿,“叱”的一声刺入花房,寡妇犹如干柴遇烈火,刹时烧遍全身。
  寡妇熬了几年,一日时光,岂有不快活之理?遂朝上耸动,呻吟起来,套着肉棒,没命的套动,道宇只觉阳物被寡妇那肉唇儿咬合,一松一紧,欲搅翻五脏六肺,哼哼呀呀直叫,兴起处,猛一提力,突的压下,直顶深处寡妇那经这般抽扯,咿咿呀呀,浪声不断。
  道宇见此情景,遂道:“可曾快活?”
  寡妇连喘气,道:“快活死了!勿停歇,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。”
  且说贵梅倒茶离了偏房,独自回得房中,问得楼下浪声浪语,知是干那事,便想熄灯,入帐睡了,那知心头甚痒,如何安息!遂悄悄下得楼来,摸黑朝寡妇偏房探去,到得窗前,搬一竹凳,立于上面,舔破窗纸,贴近一瞧,只见婆婆仰身而卧,玉腿分开,一肉棒插于户内,一进一出,内里汩汩流淌,直垂下地,那汉子将婆婆一对玉腿架于肩上,手托两股,正狠命冲撞,一阵唧唧水声,弄得贵梅心花怒放。
  贵梅立于凳上,大气不出,只看那趣事,想着自个儿年纪轻轻,那嫩户儿若经此大独大送,也不枉做人家一场媳妇儿!怎耐自己那家子无这能事,真恨初时选错了人家。
  再细瞧时,屋内两人已换了方位,那汉子已仰身躺于桌上,婆婆爬将上去,那阳物硬挑挑竖了起来,那龟头鸭蛋大小,尾根稍细,却也一把不住。
  贵梅欲火扑窜,饥渴难耐,忙伸手插入内裆,摸自己那小嫩缝儿,但见婆婆跨上,骑于汉子股上,持手儿将那长而大的物件,对准他那阴门,突的一蹲身,阳物尽根没入,复又上下套动,两人一齐用力,只闻得桌脚一阵乱响,贵梅循着拍子,伸那手指尖将入嫩穴深处,顶那花心,竹凳晃晃荡荡,贵梅那里顾得?
  此刻,屋内桌腿打颤声,屋外竹凳叽咕声,浑成一片。
  稍后,忽闻婆婆道:“夜里你只前来,仍往旧屋,你且看着。”
  道宇道:“只是那曾桐察觉如何是好?”
  寡妇道:“小儿出店,想来此时不归,定不回,单媳妇不碍事。”
  道宇道:“吾且正门而入,不吃那越梁之苦。”寡妇身下正痒得厉害,吃吃一笑,道:“今夜不妨,待明日你仍得越梁而过,也趁此消消他的火气,避避闲人耳目。”
  贵梅一听“越梁”二字,心中疑惑,细想,登时明白过来,原来往年婆婆与这汉子夜里本只隔一梁,如何越他不过,想到此,心如雨打花时飘飘扬扬一般,不停的跳动,忙缩手去抚心口,不想身子一晃,竟一摇一摆跌了下去,只闻得“咣当”一声,那竹凳也倒了。
  贵梅吓了一身冷汗,顾不得扶直凳子,一撒腿溜开了去。
 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的插抽着,忽闻得窗外响动,立时停了下来,寡妇惊问道:“甚人?”
  无人应答,却闻脚步声远去,心想事已露,料想小儿不曾归来,外人瞧见无甚要紧,但心里终是放不下,欲开门瞧个究竟。
  道宇正上兴头,那容他停歇,道:“管他个甚?且弄过这一回,再说下文。”
  言罢又是一阵狂抽滥捣,直把寡妇弄得浑身酥软,瘫了下去,内里阴精一阵狂抖,早已溢出体外,那阳物经一灼烧,忽的一挺,也自泄了。
  双双揩干滑液,穿戴完毕,又是一连几个亲嘴,说不尽许多绸缪之情,分别之苦,尔后开了偏房,寡妇送至门边,几番牵挂,心头似余火未消,但想夜里自去,只好作罢,上得楼梯,一步一回首,其情依依,我见犹怜。有词为证:
  月色浸楼,短烛荧荧悄来收,两点春山愁未解,悠悠,望得伊家见始林,弯凤竟绸纪念,恼同金情兴未用,只角声残空帐望,休休,一股离恨向东流。
  且说贵梅回到房中,进得帐子,仰身而卧,适才婆婆与那汉子百般乐趣,萦绕心头,料想自己大好时光,本该夜夜欢心,没想那小男人对那事冷淡,即使俯身上去,也甚不中意,见那物,又短又小,既是纳入自个儿那嫩穴里,也只如小虫爬进,毫无冲闯之意,但见那汉子,其物又粗又长,如自身有福消受,岂不美死。
  一想至此,贵梅遂脱了裤儿,将下处那物摸擦起来,愈是摩擦,内里愈痒,怎堪受得?又将纤指头并了,仰身插入,死命顶那花心,无奈纤指甚短,抵他不得,忆起婆婆适才与那汉子言之:“夜里将去汉子床上受用,如若自个儿先去何如?”
  想到此,贵梅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,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六回  贵梅趁机弄云雨
  诗曰:
  情种到处喜骖鸾,欲灭撩人思未安
  且说贵梅打定主意要占婆婆的窝儿,愈是春心荡漾,忙将纤指拔出,在帐上揩净,直起身来,将门缝儿开了一开,正能瞅着那偏房。
  时值二人事毕,婆婆送道宇至门口,即回转了身,这道宇自上了楼梯,进得房门,这屋婆婆所住房子邻近,与两小人所住之地甚远。
  又苦熬了一阵,贵梅瞅见道宇进得屋子,又掩了门,心中甚是焦渴,料想婆婆一时不得回屋,遂壮了胆子,推门而出,贵梅蹲身向前艰推移步,过婆婆房前,更是小心,到得道宇房前,便抬头朝屋内张望。
  此刻,汉子正仰身躺于床中央,自把衣裤褪个干净,且用双手把玩起那阳物,贵梅看在眼中,心中痒痒,一时竟呆住了,忽见那物陡然一扬,直挺挺竖了起来,煞是可爱,料想那美物,若与他那嫩户擦挤一回,不知那般消魂?
  贵梅心花怒放,不觉穴儿处湿一片,伸手一摸,沾沾可爱,心中越发狂喜,暗想:“如若此刻去与那汉子交欢,定能一路顺畅,直捣花心,但恐婆婆上得楼来撞见,又恐汉子见外,遂犹豫不定,复又抬首观望,此刻那汉子已仰起身,双目紧闭,似在打盹,呼吸渐长,而股间那物,正昂扬而立,好不惹眼。
  贵梅那里等得?颤颤的推开门儿,隐隐靠向床沿,道宇似曾惊醒,贵梅稍放开胆子,伸手去拔了阳物一番,却见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枪,晃了两晃,依旧直立,不曾歪了半分。
  实则道宇假意睡着,他只当是寡妇来逗,就任他玩耍,不曾睁眼,贵梅早已心火上窜,那顾得这汉子是否真睡着,忍不得吐起香尖,去吮他一下,道宇只当那妇人要吮其阳物,顿时兴起,少顷,那鸭蛋眼儿处竟冒出水花,只待骚妇来舔食了去,且当贵梅已熬他不得,竟自爬上床来,跨身骑于汉子股上,那阳物正抵得阴户上面,贵梅自握手中,耍弄多时,自身下处已春水汪汪,却还按兵不动。
  贵梅一手套那肉物,一手自覆于嫩穴儿上,如此这般,半晌,实难忍受,瞧那汉子虽粗气急喘,却仍未醒来,遂将那硬物慢慢送入肉缝中,只入他一半截,即受不得,内有虫子叮咬一般,忙急急地深进,着实套个尽根,摩弄了一回。
  且说那道宇再伸手将妇人揽于怀中,翻身在上,摸那奶子,怎的这酥燥乳既小又硬,与寡妇那松跨大奶,差别甚大?心中疑惑,睁眼一瞧,原来是先时递茶那俏媳妇,遂道:“大胆娘子,怎的是你?”
  贵梅道:“受用不得怎的?”
  道宇道:“受用得,受用得,瞧你红唇粉脸,双目传情,底下那物又窄又小,消受起来,岂不爽意。”
  贵梅做尽娇媚之态,只乞讨汉子大弄一回,道宇已不堪忍受,遂即紧紧搂抱,将那阳物弄入,只觉得阴户狭小难容,直待了二十余下,稍稍滑溜,于是一深一浅,缓缓提起,贵梅笑道:“为何郎君此物,如此之大,竟把我内中塞得甚满,而又坚久不泄,莫非有甚灵膏异药,抑何美快至此!”
  言罢一阵狂耸,道宇笑道:“常弄这活,自是炼之有加,有不得道之理?”遂又自首至根,一连冲顶二千余抽,贵梅纤体欣接,只管盈盈喘笑不已,道宇又一阵狂抽大撞,贵梅惊骇道:“再狠入,小妇人真死了!”道宇那里顾得,只管抽送,贵梅吸吸乱动,正战至欢心,不提防寡妇在楼下喊道:“上屋干甚吱吱作声?”
  原是二人酣战,阁中大响,恰逢寡妇欲上楼来,这一声喊,正给二人报个信儿,贵梅知婆婆厉害,便想偷空溜走,但见四方大屋,只一个出口,由此逃出,定让婆婆撞个正面,犹豫间,婆婆正进得隔避屋内,相必即刻就入汉子屋中。
  道宇尚未尽兴,又不愿被寡妇瞧见,更不愿意放这小妇人溜走,忽见屋角一空置米袋,心生一计,跳下床拾将起来,低声冲小妇人道:“你且暂避于此,待我将你置入帐后,躲了这一关,三更即可与你欢畅。”
  贵梅倒也乐意,赤身钻了进去,道宇一手提起,藏于帐后,回头一看,寡妇已踏进屋中,又转身将木门扣得牢牢实实,道宇忙缩入帐中,寡妇自是不曾察觉贵梅,伸入帐内,擒过道宇一只手,抚其腰间,道:“瞧你这饥渴样,早已春心发动,我要央你做个摄合,你可肯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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