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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春又春》沽之斋

日期:2019-05-08
摘要:这首诗为惜花所做。话说大宋自太祖开基,太宗嗣位元,曆传真、仁、英、神、哲,共是七代皇帝都则偃武修文,人民安泰。到了徽宗道君皇帝,信任蔡京,高俅,杨戩、朱(面力)之徒,大兴苑囿专务游乐,把花锦般一个世界,弄得七零八落。直至二帝蒙尘,高宗泥马渡江,偏安一隅,天下分为南北,方得作息。期中数十年,百姓受了多少苦楚
  二郎道:“香便是香,只是这香的来处非自一般之处。”
  三郎道:“又在何处?”
  二郎道:“即在那肥臀之下。”
  大郎道:“适才你言不丰不肥,何又来了肥臀?”
  二郎道:“只是他腰细若柳,故而臀儿肥大。”
  三郎道:“岂不更个惹火的美人儿?”
  大郎道:“你知甚是惹火的美人儿!”
  三郎道:“平昔二兄所教。”
  大郎道:“你二兄不教你好的事。”
  二郎道:“适才兄长又是念的哪一家经书!”
  大郎笑而不语。
  三郎又道:“那菊儿肥臀下是甚处?为甚香哩。”
  二郎道:“臀下腿间自有春灣一道,情穴一个,香气自那而出。”
  一番话说得三郎腰间那小小物件条然而立,卜蔔而跳。疾潮手摸,叫道:“我阳精至矣!”
  大郎与二郎俱吃了一惊,懊悔不迭。
  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五回  为争春墙垣试枪忙
  诗曰:
  怒气填胸短发支,夙冤犹自记年时。
  擬将片石除兇暴,少泄当年系颈悲。
  且说那大郎与二郎论那月儿菊儿的妙处,听得三郎腰间那小物件卜蔔直立,大叫道:“我阳精至矣。”
  大郎二郎懊悔不己。
  大郎道:“你卸了裤儿我看方信。”
  那三郎即把裤儿卸了,露出一条小日虫般的粉白物件来。
  二郎笑道:“阳精何至?”
  三郎低头去抚,道:“怪哉,分明竖起哩。”
  大郎道:“是你心里想它竖哩。”
  三郎也不穿裤,自去床上眠倒,口里道:“今日累了,明日竖给你们看。”
  大郎笑道:“养一夜又奈何?”
  二郎道:“临阵磨枪,不快也光。莫打出火哩!”
  三郎也不应,是宵无话。
  鸡声鸣唱,红日东升。三兄弟懒于床上不起,直至近午,肚中饥饿,方才齐齐起身,也不见那月儿菊儿来唤。
  三郎道:“那满月末升菊花未开哩?”
  大郎合二郎互笑道:“三弟昨夜可做成仙?”
  三郎道:“正在云端,被一阵连环屁声惊落。”
  二郎道:“兄长身上宿臭未去哩。”
  大郎道:“你却干净。”
  三人又取笑一回,齐至床下寻些吃食,知萧氏及众丫头人等均宿酒未醒,大郎甚道:“此时正可一试三弟。”
  二郎道:“何处去试?”
  大郎道:“后苑有一草地。粉墙隔断,仅容数人,我等可去。”
  三郎道:“如此甚好。”三人说笑径奔后苑而去。
  途中过一角门,侧有堆瓦在地,大郎探手拾了三片瓦儿。
  二郎道:“取它何用?”
  三郎道:“取它去打鸟哩!”
  大郎道:“正是打鸟。”
  三人又行,抹过回廊,又见一月亮门儿,大郎手指道:“那门里便是。”
  三人进得门来,果见一块平整草地,且四围俱是粉墙,好一个幽静所在。
  大郎道:“趁此时无人走动,我三人俱试。”
  言讫,将瓦儿分于他二人。
  三郎道:“如何试法?”
  大郎道:“我三人齐卸了裤儿,排卧于地上,将这瓦儿覆于那话儿之上,倘能顶起瓦儿,阳精即至,否则败矣。”
  三郎笑道:“这瓦儿重了些。”
  二郎道:“是轻了些。”
  大即道:“莫要罗,速速试来。”
  言讫卧下,卸了裤儿,将那瓦儿覆在那话儿上。
  二郎也依样做了。
  三郎看他二人模样,不禁笑道:“这盾牌却覆得严哩!”
  大郎道:“你不愿受试罢了,自回家去。”
  三郎嚷道:“试又何惧?”
  一头说一头睡倒,卸了裤儿,将瓦儿一覆,道:“以何时为限?”
  大郎道:“以顶起为限。”
  二郎道:“我己顶起哩。”
  大郎合三郎急看,果见那瓦儿裤顶得高高的。
  大郎笑道:“二弟火大,莫将瓦儿穿透了。”
  二郎探手扶了瓦儿道:“我可起身否?”
  三郎道:“不可,逞一时气血之勇,谁人不能,耐久方好。”
  二郎道:“即顶一个时辰又奈我何。”
  大郎道:“你且顶著,等三弟的光景再说。”
  言讫,那话儿也将瓦片儿颤颤顶起。
  三郎斜看了一回,道:“你二人物大,自然顶得住,我这物小,一顶即飞哩。
  二人大笑道:“你物都不济事?怎能顶得飞起?”
  三郎道:“莫小看人。”
  二郎道:“你把瓦儿顶起,我与兄长即把表妹让你。”
  三郎道:“可是真话?”
  大郎道:“说话算数即是。”
  三郎道:“待我试上一回。”
  二郎道:“让他运气,我二人且睡一回。”
  大郎道:“三弟,你若顶起,喊一声。”
  三郎道:“晓得。”
  大郎合二郎手遮涼蓬,合眼即睡。
  三郎也睡。约过半个时辰,大郎醒来,见二郎那话儿依旧直挺挺立著,瓦儿被顶至一边。又去看三郎。这一看不打紧,口张目呆,原来那三郎的瓦儿中断为两半,那小物儿自耸动,人却酣睡。
  大郎惊駭,急将二郎摇醒。
  二郎道:“何惊我好梦?”
  大郎道:“你看那三弟将瓦儿顶断哩。”
  二郎道:“兄长未曾睡醒么,乱说些甚?”
  大郎道:“不信你且看来。”
  二郎转头看去,也惊叫了一声,道:“定是他趁我二人熟睡,取个別的甚么物件弄断的。”
  大郎道:“此话极是。”
  正说话间,那三郎醒来,揉了目道:“你二人吵甚?”
  大郎指其胯下道:“你顶不起即罢了,何又去寻了別的物件来将瓦片拆断?哄弄我们?”
  三郎道:“我又何曾动?”
  一头说一头去看那胯下,果见散落两片瓦儿。那小尘柄细若笔管却昂然坚硬,遂大叫道:“我精至矣!”
  二郎道“你若再将瓦片拆断,方信。”
  三郎道:“我这物儿乃是肉做的,缘何拆得断瓦片?”
  二郎道:“却也不管,你必先令它罢软,后起作,方才信。”
  三郎道:“它何曾能罢软。”
  大郎道:“你闭目吸气即是。”
  三郎也不应答。闭目吸气一回,顷刻那小尘柄渐软儿郎当了。
  二郎替他将自己的瓦片覆上,三郎道:“你的瓦片儿好热哩。”
  二郎道:“那是我周身血热聚涌一处所至。”
  大郎道:“二弟炼的仙家手段。”
  二郎把手去摸大郎的瓦片儿,道:“兄长的瓦片儿磨得薄哩!”
  大郎笑通:“钻洞打穴使然。”二人大笑。
  三郎道:“我三人依旧睡罢!”
  大郎道:“你睡罢。我二人看著。”
  三郎道:“我睡哩。”
  言讫,合目又睡。大郎与二郎紧相看那瓦片儿。约有一刻,那瓦片儿缓缓而升,升至一寸,又跌了下去,击得小肚儿响亮。
  二郎道:“三弟即如此了,何来拆断瓦片的手段?倘真如此,日后逢著妇人,肏一个死一个。”
  大郎也道:“三弟是惧赶他回家,故矇骗我们。”
  二郎道:“时辰已不早哩,回去歇罢。”
  大郎道:“二弟快看,那瓦片儿又动哩。”
  二郎俯身去看,果见那瓦片儿似龟般的动,又升起一寸。
  二郎笑道:“莫看莫看,又欲跌下哩。”
  大郎又叫道:“顶起哩。”
  二郎又去看,果然那瓦片儿被顶高得乱摇。二郎急扒在地上翻眼去看,见那小尘柄劲堀样儿,小和尚大戴了顶大斗笠般。
  不禁摇头叹道:“三弟果然精至矣。”
  音声未落,猛地里一声响亮,那瓦片儿中断而拆,飞做两处。
  二人大惊,几疑梦中,恍饱间猛地里又听月亮门外啊呀一声惊叫。
  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六回  俊三郎朱楼窺春意
  诗曰:
  霜飞白筒古遺直,身伏青蒲今诤臣。
  且说萧家三兄弟于一僻静处验那萧三郎精气至否,不意那三郎直将覆在尘柄之上的瓦片生生拆断,大郎合二郎目瞪口张,几疑在梦中。正楞怔间,猛地里又听那月亮门外失叫一声,即而一遍乱乱的足音远去。
  二郎慌忙立起,扯上裤儿,遂向月亮门处奔。及至门首果见一女子花枝震颤般正抹身进了回廊。细细相之,似表妹云仙影儿,心中大惑,更是不安,正呆望间,大郎也提了裤儿疾走近来,道:“是何人偷窺?
  二郎道:”似表妹云仙样儿。“
  大郎道:”表妹平昔端庄,焉能做此勾当?“
  二郎道:”你道他端庄,偏偏他却看见我等赤精条条的样儿,还失叫一声哩。
  大郎道:“许是他撞上的。”
  二郎道:“这般恰巧?”
  大郎道:“闲来无事,焉能空守寂寞。”
  二郎道:“兄长之意,表妹思春么?”
  大郎道:“我却不知。”
  二郎道:“他看到这番光景,可会向姨母去讲?”
  大郎道:“这羞人的事儿,他怎好启口?”
  二郎道:“皆是你橫生事端。”
  大郎怒道:“莫非你无意于表妹么?”
  二郎无语。
  大郎又道:“你即无意,权且让于我罢!寻个空当央人问姨母提亲。”
  二郎道:“你提我不会提?”
  大郎道:“你我兄弟目下不必争,还有三弟,甚是碍手碍脚,莫若将他打发回家,你我兄弟再公平一争,屆时表妹属意哪个,哪个便央人提亲,你看何如?
  二郎道:“也好,只是恐那三弟不允。”
  大郎道:“赶他走即是。”
  二郎道:“他那话儿能将瓦片儿拆断,定是身力大的无比,如何敢动?”
  大郎道:“待寻个策儿哄他走。”
  二郎道:“且唤他起要回去罢。”
  大郎道:“使得。”
  二人论毕,回头一望,哪里还有三郎的影儿?
  二郎失叫道:“啊呀不好,他定是去寻表妹耍子去哩!”
  大郎忙道:“可去与他争么?”
  二郎道:“倘去与他争,倒现我二人气量狹小,不若回去罢。”
  大郎道:“弄了半日,这火还动起来哩。”
  二郎道:“三弟去寻那表妹耍子,你我何不去寻那月儿菊儿一乐!”
  大郎拊掌道:“此计甚好,聊出欲火。”
  二郎道:“不知他二人住在何处?”
  大郎道:“这有何难,寻他便是。”
  二郎道:“做丫头的,四处乱走,何能得手?”
  大郎道:“何处碰上何处上手。”
  二郎道:“兄长高见。”
  大郎道:“事不宜迟,倘无战功,那三郎定要笑我们哩。”
  二郎道:“他即能令表妹入港么?”
  大郎道:“未可知。”
  二郎道:“如此我二人怎肯落后于他,且去寻那月儿菊儿罢。”
  大郎道:“分头去寻即是。”
  二人说罢,一个朝东,一个往西,去寻那月儿菊儿不题。
  且说三郎在园中无一时睡著,故意暗运气机将那瓦片儿拆断,及听那月亮门外一声娇叫,辩得仔细,知是云仙无疑,遂趁大郎合二郎去那门首之际,早将裤儿系好,扶了粉墙,纵身跃出恰见云仙闪进回廊,遂避了他二人眼光,潜身摄足,暗暗转过,紧行慢跟于云仙身后,见他低头急急的走,将个身儿扭得风中柳儿一般,顷刻过于一朱楼门首,启门而进,忙乱之中,那门儿竟也忘记栓了。
  三郎心中大喜,那四下无人,箭步至阶,轻推门板,呀的轻响,闪身而进。但闻一股香气直沖腑肺,遂吸了鼻儿,一路向前摸进,抹过胡梯,仰见楼上一门半掩半闭,似有人声,仄耳细辩,知是云仙,不禁意兴狂逞,攀上梯去,将头斜了,向屋里探望,这一望,三郎呆住,登觉气促声粗,心儿狠跳,腰间之物硬橛橛沖立,险将裤裆儿挑断。
  原来那云仙正仰坐于太翁椅上,上著抹胸,下身却精赤,两条雪白的腿儿扑于椅儿扶手上,将个细细小小高蓬蓬白肥肥的牝户尽张,一只手儿穿梭其间,另只手儿抚那抹胸不止,口里又咿咿呀呀的轻唤,眼儿深闭,头也后仰。看得三郎如醉如痴,那话儿狠狠的几抖,几欲喷出精来,急探手去止,熬得不起,淫火大炽,欲抢身进去,替那云仙杀火。正欲妄行,忽见那云仙翻身下椅,又去那床上睡了,依旧的将腿儿推起,换了只手儿于牝中抽插,直弄得唧唧一片水响。
  三郎蹲倒身儿歪著头看,那云仙的床尾正对著他的眼光,看得分明,那云仙一头乱抽,一头腰儿款摆,又将只淫水湿透的手儿直放进口里吞。三郎暗惊道:“他何来的风流解数?”
  一头乱想,一头将那裤儿褪了,把手去那尘柄擄扬,一上一下的,也弄得一阵肉皮儿响。
  那云仙正美酣莫遏,牝中淫水流得可怜,臀儿又颠又耸,直将个褥儿打湿一半,细指更舞得欢欢,口里依稀的叫道:“三郎,三郎!”
  三郎一听,血往上涌,移步便闯闺门,未及一步,早被裤儿绊倒,人却扶了门板,稳住身形,那门呀呀的响。
  云仙却未曾听得,依旧随心抵触,任意抽送,杀那焚身欲火。
  书中暗表,那云仙闲来无事,吃罢午膳,东撞西走,见各处无人,知是疲累,也不多想,信步而游,不觉转至后园,巡游一回,正欲回去小睡,猛地里听那不远处一月亮门里似有喁喁人声,心中忖道:“又是何人在此间纳涼?”
  心欲不去,脚却先移,未至门首,又听有男子鼾声四起。又忖道:“定是院工在此偷闲。”
  转身欲走,又听里面之人讲论甚么。音声甚是嫩细,不免奇怪,遂探头向里望。
  一望之间,云仙眼黄地黑,身儿狠震,若雷击一般。但见地上一溜平睡三人,俱都赤了下体,其中二人胯间有物若酒杯粗细,六七寸长的物儿翘然而立,另有一人胯间覆一瓦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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