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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春又春》沽之斋

日期:2019-05-08
摘要:这首诗为惜花所做。话说大宋自太祖开基,太宗嗣位元,曆传真、仁、英、神、哲,共是七代皇帝都则偃武修文,人民安泰。到了徽宗道君皇帝,信任蔡京,高俅,杨戩、朱(面力)之徒,大兴苑囿专务游乐,把花锦般一个世界,弄得七零八落。直至二帝蒙尘,高宗泥马渡江,偏安一隅,天下分为南北,方得作息。期中数十年,百姓受了多少苦楚
  菊儿道:“公子不惧一项大罪么?”
  二郎道:“肏你一回,最重莫过通奸之罪,何来大罪?”
  菊儿道:“不然,公子会良心不安哩!”
  二郎道:“我却不明白哩!莫非是我那亲爹肏你不成?”
  菊儿道:“与你亲爹差不多哩!”
  二郎来了兴致,把菊儿扳下,覆于身下,道:“究竟是哪个?”
  菊儿道:“倘我说出,公子定当顾我!”
  二郎道:“这个自然,不消说。”
  菊儿道:“是你那姨丈大人。”
  二郎听罢,却也不动。呆了半晌,忖道:“这老杀才,瞒了姨母干下无耻勾当,待我去向姨母告他。”思此欲起身。
  菊儿把手搂住道:“公子何去?”
  二郎道:“去找姨母。”
  菊儿惊道:“我与公子虽做了露水夫妻一回,怎不念我生死?”
  二郎道:“这也算露水夫妻么?”
  菊儿道:“恁般才算?”
  二郎道:“方才只与你耍子罢了,小孩子家手段,何足一论?”
  菊儿道:“公子忒狠心。”言讫,竟将泪水落下。
  二郎一见,忙道:“我去告那姨母与你何干?”
  菊儿道:“倘夫人知了,岂不打死我?”
  二郎道:“我却不管。”言讫,起身又走。
  菊儿搂其腿道:“公子可怜则个。”言讫,交泪双流,泣不成声。
  二郎被他哭得心软,遂道:“我却如何能出了这口恶气!”
  菊儿道:“我令公子欢心,公子拿我出气如何?”言讫,把那酥乳来磨二郎胸。
  二郎又垂头去看他身儿,见抖得可怜,想了一回,搂住他道:“你是如何于他通奸的?”
  菊儿哭道:“我何曾与他通奸,他是强奸我的。”
  二郎道:“在何处强奸你的?”
  菊儿道:“即在此屋中!”
  二郎道:“哪张床上?”
  菊儿道:“即在此张床上!”
  二郎道:“晦气!晦气!却也黴的恁般巧!”
  菊儿道:“我也不愿,是老爷酒醉施狂。”
  二郎道:“你这一说,我是愈发的不与做这场露水夫妻了。”
  菊儿大惊,道:“公子又变了主意不成?”
  二郎道:“若与你于此屋此床上干事,我岂不成了姨丈!”
  菊儿道:“公子何懲般的比法?你是你,他是他。”
  二郎道:“我从不著別人著过的衣裳。”
  菊儿道:“著一回又何妨。”
  二郎道:“莫要罗噪,速速穿上衣裳出去罢。”言讫起身而坐。
  菊儿呆住,楞怔怔的相他。柜里的三郎暗叫道:“这二郎也忒愚腐。到口的肥肉却不欲吃哩!不如我去吃他。”
  又欲动。正探头之际,猛地里听那门外一阵足步乱响,又听那大郎低声道:“月儿,且住,这屋有灯点亮,想是那二郎、三郎先回来哩!”
  就听那月儿道:“公子,却又去何处欢会?”
  大郎道:“你且藏起,待我敲门进去看个究竟。”
  说话间门声已响。屋內三人俱惊。
  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十六回  一时穷情急窃闺阁
  诗曰:
  逐浪随波大可怜,呼天枪地那相帮。
  谁知飘泊橱中女,却是强梁鴛凤侶。
  且说二郎正与菊儿论那乱倫之事,三郎于暗处又欲蠢蠢动上一回,却听门外大郎携那月儿回来耍子,正狠狠的敲门。
  三郎暗笑道:“看你二郎如何收拾!白废了口舌,倒惹一肚子鸟气!”竟做壁上观,偷紖那二人乱将将的忙成一团。
  那二郎低声道:“速灭了灯,你速去那廚柜里藏了。”
  三郎听了一怔,却又旋即大喜,忖道:“这肥肉一想就送上来哩!”直乐得搓手磨掌,候那菊儿到来。
  菊儿也低低道:“公子又何藏?”
  二郎道:“我却不藏。”
  菊儿道:“你不躲起,那大郎如何与那月儿寻欢?”
  二郎道:“我兀自睡,他们自乐便是。”
  菊儿道:“睡橱之旁,岂容他人酣睡。況兼这风月之事,有旁观的么?”
  二郎道:“说得也是。只是我又藏至何处?”
  菊儿道:“不如与我同至柜中藏了。”
  三郎听了忙禱道:“老天保佑,且莫让那二郎进来!”
  二郎道:“那柜儿里面也小,容不下二人,我还是去床下躲罢。”
  菊儿道:“那床下齪齪,公子拖了褥儿下去罢。”
  二郎道:“你想得倒周全。”
  菊儿道:“你不爱我,我还爱你哩。”
  二郎道:“且莫乱说了,那大郎敲门敲得紧哩!”
  菊儿也不再言,忙取了一条褥儿,去床下铺了,令二郎爬将进去。又熄了灯,想起甚么,去床上捞了一一回,将那衣裤等物俱都塞至床下。
  二郎道:“你欲闷死我哩。”
  菊儿道:“禁声,那大郎欲进来哩。”
  就听那门外的大郎道:“敲了一阵,也不见人答应,这灯儿也覆了,是何缘故。”
  又听那月儿道:“公子何不推门一试?”
  大郎就推了一回,那门呀的开了。
  大郎道:“你这妮子倒机灵哩。”
  月儿道:“公子快进去一探。”
  大郎道:“缘何恁般的急?”
  月儿嗔道:“我熬不住哩。”
  大郎道:“我这指儿却奸你不受用?”
  月儿道:“你那指儿怎比你那棒槌。”
  大郎道:“你却量过?”
  月儿道:“一摸便知,何用量。”
  大郎道:“你那手儿也柔的棉团似的,几欲令我打手銑出火哩!”
  月儿道:“莫再多说了,进去探罢。”
  大郎道:“遵命即是。”
  言讫,拨脚进门,却见一条白影儿一闪,旋即不见,大郎惊得倒退慌将门儿关上,失声道:“啊呀,不好,这屋里闹鬼哩。”
  月儿道:“公子看见甚么?”
  大郎道:“却见鬼影儿一闪。”
  月儿道:“你可看清。莫非是你那兄弟做耍?”
  大郎道:“也是,待我再看一回。”
  言讫,推门又进。一脚门里一脚门外,四顾一番道:“却也无人。”
  月儿道:“虛惊一回。”
  言讫,拥那大郎进屋。大郎摸了火石,点了灯盏,四下又照,不见有入,遂道:“灭了灯儿,你我上床罢。”
  月儿道:“不灭也罢。”
  大郎道:“不灭灯,恐外面的人看见哩。”
  月儿道:“待将门儿拴紧,再把那窗帘遮了,即有人来也不怕。”
  大郎道:“倘那二郎三郎回来,欲进屋来,却又恁办?”
  月儿道:“倘他们回来,我即去那廚柜中藏了,候他二人熟睡,再出来与公子同睡。”
  大郎道:“你这妮子心眼儿蛮多哩,即依你。”言讫,搂月儿欲上床云雨。
  却听廚柜里叱的一声响,那大郎转头道:“我说闹鬼,你却不信哩。”
  月儿道:“这屋里平昔耗儿最多,闹得甚么鬼。”
  大郎又搂那月儿向二郎床前走。月儿道:“何不在公子的床上干事?”
  大郎道:“我有洁癬,最厌于自己床上干事。”
  月儿道:“不知公子厌的是甚么?”
  大郎道:“我最厌的即是女子的落红。”
  月儿喜道:“今番自会令公子不厌。”
  大郎道:“却又恁说?”
  月儿道:“待会儿公子即知。”
  言讫,急急卸那衣裤。两团酥乳滚荡荡的出来,下面也露出一个丰丰满满,紧细细,浪牝牝的一个牝户来。
  大郎一见,欲火慫涌,急将裤儿卸了,不顾上衣,把那立挺挺的尘柄一头扶住,一头去搿那月儿双腿。
  那月儿也浪得出奇,紧紧的夹住,大郎早将一指挖进,搅个淫水汪汪。
  那月儿不禁呀的一声,忙将腿儿大开,淫情大荡,腰如风前柳,身似涌浪舟。
  大郎忖道:“我才上手弄他,他便浪得紧。”一头思想一头挖个不止。
  那月儿叫得七颠八倒,道:“心肝儿,速将你那棒槌给我肏进去罢。”
  大郎把手掂了掂近尺长的尘柄,道:“你那里面细小的可怜,如何盛了我这大棒槌。”
  那月儿乜斜醉眼道:“即是肏死也欲尝你的棒槌滋味哩。”
  言讫,把一只手去剥那牝户,另支手儿去急撚那根棒槌。
  大郎心焚难当,令那月儿张竖粉腿,月儿复把手剥那牝口,一开一合的,煞是有趣。
  大郎又看他样儿,娇娇娆娆,百般的冶态,口里更是哼个连环的响,遂照准那绵绣花房红鲜鲜的口儿,将个粗茁的尘柄骚骚的插了进去,但听唧的一声,直貫尽底,无丝毫阻滞。大郎怔住,已知月儿不是处女身儿了,心中大不悦,尘柄猛提,叱的一声,挟带一股淫水出来,那月儿呀的浪叫,猛地里那床板被甚物顶得咯的一声响。
  大郎叫道:“啊呀,这床下也有鬼在闹哩!”
  欲知后事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十七回  柜中塌前淫雨绵绵
  诗曰:
  杯酒伏干戈,弦歌有網罗。
  英雄竟何在,热血洒青莎。
  且说大郎也携了月儿回来寻欢,屋中二郎合菊儿先行躲起,大郎遂于二郎的床上,卸了衣裳上了月儿身上干事,乍合之际,觉道那月儿非处女身儿,遂恼,拨出尘柄之际,又听那床板下面通的一声响,道:“啊呀,这床下也有鬼在闹哩!”言讫,欲探头往床下看。
  月儿情兴正浓,条的扯住,道:“必是那耗儿闹得响哩,莫误了你我的好事!”
  大郎道:“有甚么好事?”言讫闷坐一旁。
  月儿道:“公子怎说不是好事?”
  大郎道:“我且问你,你那物儿是何人占的先?”
  月儿道:“不可说。”
  大郎道:“你当你是佛哩,还不可说!”
  月儿急道:“真的不可说!说出恐公子怪罪!”
  大郎道:“只怪那破你身的畜牲!”
  月儿道:“公子不可骂!”
  大郎道:“却也奇了!你那奸夫还不许我骂么?”
  月儿道:“不可,他是你的亲人?”
  大郎道:“亲人?可是我的亲爹不成?”
  月儿道:“虽不是公子的亲爹,恐也不远矣!”
  大郎焦燥,道:“休要与我搬弄字眼,快说你那奸夫是何人。”
  月儿道:“公子屈杀奴家了,奴家何曾愿?”
  大郎道:“即不愿,还不把那畜牲说出!”
  月儿道:“委实说不得。”
  大郎怒道:“再不说,拉你去见姨母,问你个通奸大罪!”
  月儿慌道:“公子且莫孟浪,倘传扬出去,合府上下,俱都不好看哩!”
  大郎道:“一个奸案,会令上下不安,我却不信。”言讫,扯那月儿欲下床。
  月儿陡的掉了泪儿,道:“乞公子饶奴家一命!”大郎一见他哭,心中更是疑惑,遂缓言慰道:“你且说出,有本公子替你做主就是。”
  月儿道:“待公子先饶怒了奴家,方才实情相告。”
  大郎道:“且饶你就是。快些讲来罢!”
  月儿道:“是公子姨丈所为。”未等月儿往下说,那柜中床下又是一阵乱响。
  大郎顾了一回,道:“这耗儿俱都听得惊哩!”又扯了月儿道:“是我那姨丈!我却不信,分明是你诬他!”
  月儿哭道:“奴家若谎说,愿遭雷诛火烧而死!”言讫,趴于床上号啕不止。
  大郎楞怔,忖道:“我那姨丈倒风流哩!不知这府中的丫头被他上手多少!”一头想一头去攙那月儿道:“木已成舟,哭也无用。将此事忘了即是。”
  月儿止住哭声,抬头道:“公子不怪,奴家感恩非浅!”一头说一头做揖。
  大郎止住道:“莫要乱行礼。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且莫传扬出去,记否?”言讫替那月儿揩那泪珠儿。
  月儿旋哭旋点头不止。大郎复将他覆于身下,把手去抚那乳儿牝儿,忖道:“姨丈干得,我更干得,只可恨被那老杀才抢了先。”
  旋思旋又将尘柄扶住,去那牝上移摩。
  月儿紧搂其颈,低低的娇叫,把个腿儿启得更开,刹时淫水波溢滔滔,淫情大动,扭臀摆乳,候那大郎来肏。
  大郎磨荡了一回,腿儿一蹬,那尘柄又唧的一声肏进。紧湊的抽送了百来度,再看那月儿,泪脸儿愈发的楚楚可怜,咬了香唇,耸臀顶乳,口中呀呀的叫。
  大郎趴于月儿肚上大干,心中甚是气恼,直将一腔怒火貫入尘柄,把月儿的花房权当做出气筒儿,一口气肏了上千度不曾停歇,肏得月儿气喘不勻,张口闭目,下面淫水响得似那一片蛙声。
  大郎一头干一头暗恨不已,复推起月儿双股,去跪于床,照准那肥油油水漫漫的花房刺射不休,又听那柜中一阵乱响,斜眼望去,那柜儿似在摇动,忖道:“这耗儿也添我恼哩!”也不去顾,依旧埋头苦干。
  正唧唧溜溜的抽,那床下又一片连响,敲鼓一般。又忖道:“难道这耗儿也不欲我干月儿,我偏要干,非将那老杀才的气出够不可!”
  依旧乒乒乓乓的干。那月儿著实受用,端了自己双乳浪叫喧天。
  暂且不题大郎与月儿之事。先说那柜中的三郎儿。
  那三郎知大郎携了月儿回来,心中欢喜,皆因二郎留那菊儿不用,白白的欲送进柜来,遂张著手儿相迎,恨那菊儿替二郎取东搬西,猛地里听那房门响亮,知是大郎闯进屋来,遂不顾许多,早将门儿大开,那菊儿恰至柜前,见门自开,唬得两眼发直,未及叫出声来,早被三郎探手拉进,反手扣了门。
  那菊儿以为真是有鬼,唬得体似筛糠,三郎紧搂软月溫香就亲,那菊儿又欲叫,三郎忙把舌儿度于他口中,唬得菊儿说不出话来。旋又拽出,低声道:“莫怕!我是萧三郎!”旋又把舌儿吐入。
  那菊儿知他是萧家三郎,遂放了心。却被他赤身紧搂,不免羞怯,争挣猛摔,那三郎紧紧箍住,含糊道:“莫闹,外面听见,都不好看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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