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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欢喜缘》民国·寄侬

日期:2019-09-17
摘要:话说南朝齐梁时代,姑苏为鱼米之乡。在枫桥左近有一渔户,姓张名通,娶妻赵氏,老而无子,只生一女,名叫可儿,生得秀媚无比。这一年可儿长到十五岁,张翁患病,竟自死去,剩下母女二人,靠着打鱼为生。
  那马好不知趣,也用些言语撩拨于她。可儿忽地一看那马,见是一匹牡马,便手指那马之阳物,说道:“这个东西可真不小,可惜人的曾无如此之大具,真可恨!”马夫一听,哪里还能忍耐,遂答道:“为甚没有,请你来看。”说着,就掏出雀子,挨上前来。可儿一见,如得至宝,急忙搂住道:“亲爸爸,爱死我了。”于是二人偎傍来到幽僻之处,靠着那软茸茸芳草,便肏了起来。
  可儿阴穴给搠得实实满满,马夫那大雀子亦得欲拒还迎的好滋味,说不尽浓情美满,鱼水之欢,干有两个钟头方才住,从此无人之时,二人便自欢会。丫鬟仆妇得了她的银钱,哪个管她闲事,因此越弄胆子越大,后来竟生出一场祸事。
  欲知祸事怎样,静候下回再演。
  第三回  张可儿古庙遭奇辱 崔公子金屋贮多娇
  却说可儿这日合当败露。李按察睡至半夜忽然惊醒,急唤可儿时已然不见,却听得隔壁屋内有云雨声音,急忙下地来看时,藉着月光看个正着,却是马夫将可儿按在罗汉椅上大肏。之下登时气破肝胆,一声断喝,闯将出来,马夫急忙夺路跑去。可儿这时只好跪在地下,苦苦哀求,按察使也不发怒,当下将她脱了干净,赤着身哄出门外。且喜这后门外有个庙宇,并无僧,当下可儿精着身子来到庙里。寻思无路,正在啼哭,不想惊动一人。
  原来这庙内住着一个乞丐,这夜正在熟睡,猛可的被哭声惊醒,睁眼看时,却是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子,便过来解劝,问明备悉。可儿不便实说,只说姓王,被大妇不容,昏夜之间赶了出来。
  那乞丐在月光下见可儿娇美可人,身下一支鸡巴却已按捺不住,乃暗怀歹心,趁可儿不留神,一个虎扑,将可儿仰面扑在地上,随即用身压住,挺硬的鸡巴便去小屄里肏将进去。可儿嫌他龌龊,满心不愿意,然而身不由己,只得由他,且落得一阵快活罢了。
  肏了一番,向可儿道:“我一个乞丐,也养活不起你,现今杭州有一个富户公子,姓崔名隆。今番来到苏州,特意选买美女,明天你充作我的妻室,我引公子来看,想你这样美貌,不怕他不要。我既可以得些财物,你也有了安身之处,却不是两好么。”
  可儿想道,却也是一妙法,终不成赤身露体,作何打算,遂应允了。说话之间,天光大亮,花子到店中,寻得公子崔隆,说知情由,便一同来到破庙相看可儿。
  可儿身无一缕,好不羞惭,公子见她雪藕一般的肌肤,云鬓蓬松,更显得花容月貌,雾鬓风鬟。当下与乞丐儿言明,三十两纹银,人财两交。先着人买来衣服,与可儿穿了,雇乘轿抬到客寓而来。二返命可儿从新沐浴,拣时样衣服,从新换好,公子一见果然是俏模样,好不快活。
  到了夜晚,关上房门,可儿故作羞臊,低头不语。公子过去搂住,抱在怀中,真是温香软玉,柔若无骨。便脸贴脸儿,亲热了一番,急忙替她脱去衣服,早露出羊脂玉一般身子。公子又将自己衣裳卸去,掏出那八寸五、六的鸡巴,冲着可儿道:“宝贝儿,你看好不好?”可儿一见,心花怒放,哪里还顾说话。
  原来公子这阳物头大而圆,棱高而厚,前半截似较后半截少粗,一把揝不过来,挺硬起来,就似一根铁棍一般。当下抱过可儿,将她藕棒似的玉腿儿扛在肩膀以上,对准那又紧又嫩的小屄,只一下,早连根撞了进去。可儿虽经大敌,也禁不得如此狠干,少不得哀声讨饶,公子只道是一般人家妇女,更加细肏慢品。
  大肏了一回,可儿浪劲上来,浪声娇叫:“爷!插我死了!用力干!”搂住公子,使劲颠掀。公子大抽大送,操得可儿连丢了三、五回,每回都花心嗡动,气力已是不支,无奈公子素有采战之术,今天见可儿这一宝物在怀,特别高兴,便使了出来,可儿也是媚态百端,极力奉迎。二人直肏到东方大亮,方才住手,重新歇息了一回,起来盥漱已毕,收拾行李,便一同回杭州而来。
  回文单说崔公子,家住杭州松木场边,本是有名富户,父母双亡,尚未娶妻。只有一个妹子,年方十七,名叫粉英,真是眉弯春山,目泓秋水,肤凝腻脂,脸晕晖朝霞。公子有个表弟。姓吴名蕊,在无锡是有名的人家,不幸父母早亡,剩下孤身一人。因为常州地方疏少亲友,打算移至杭州,与崔公子一同住,便收拾了细软物件,留下仆人看守房院,便买舟向杭地而来。
  原来吴公子年十八岁,长得又白又嫩,一双媚眼,两晕梨涡,行动风流,身材婀娜,未从谈话,靦腆动人,一般人不知就里的,都猜他是女扮男装。这日来到崔宅,正赶上公子不在家,当下有人回报内宅,粉英知是表兄前来,急忙请入相见。也是因缘前定,从此便勾出多少是非风流韵事,都在下回接演。
  第四回  问桃源花厅奸幼女 探后庭书室弄娈童
  且说粉英小姐出来相见,备说崔公子买妾未归之事,坚嘱吴公子在此等候。原来他二人从小投缘,每在一处玩耍,近日粉英姑娘知识,不时常的想那风月念头,因见吴公子貌美,早已有心,趁着哥哥不在家,语言之间,眉目传情,有些意思。
  吴公子早已看透,当晚住下,次日午后,小吴便到花园散步。正走到花木丛中,湖山石后,忽然想要撒尿,举目一望,见四面无人,掏鸡巴便向草地上小解一回。撒毕正要系裤,忽背后”嗤”的一声,回头一看,正是表妹粉英。此时喜不自胜,急忙过去,一把搂住,嘴对嘴儿,咂吮一番。将小姐咂得芳心荡漾,情不自禁,假意推拒,说道:“哥哥,不得无礼,叫人看见,如何是好?”
  公子哪里肯听,一直将小姐抱到花厅以内,关上屋门,软温温挨至身边,说了些甜蜜蜜的话儿,便将小姐的裤子轻轻的褪了下来,将趡巴抹好唾沫,对准玉户,便要直肏进去。
  小吴年纪虽不大,他这鸡巴也有六寸多长,已不算小。这姑娘情窦未经风雨,一个小屄紧就就,研濡半晌,大鸡巴始顶入半截。粉英姑娘虽知此事有趣,哪知破瓜的滋味,一个黄花女子,哪里架得住这大鸡巴狠命的肏,早是落红狼藉。公子益发高兴,紧紧按住,加劲大肏,弄得姑娘又是哭又是笑,苦苦哀告。公子不闻不问,依然抽送。
  此时姑娘身靠牙床,虽要支持,无奈被他按住,动弹不得,只好由他紧一阵慢一阵,摆布了一个时辰,都尝了甜头,方才住手。当下你恩我爱,海誓山盟。二人整好衣衫,姑娘阴户小肿,走动未免疼痛,二人手拉手儿,出了花园,方才分手。
  到得夜晚,吴公子溜入内院绣房,姑娘早将丫鬟仆妇发放睡下,脱得赤条条的躺在被窝中,正自等候。小吴脱去衣服,钻入被内,温存一晌,早又干了起来。粉英白日间已尝了滋味,不再羞愧,由着小吴将玉腿分开,扛于肩上,对准花心,大鸡巴一顶而入。
  雀子头刚进去,姑娘痛得打战,直叫快拔了出来。原来姑娘初次开苞,玉户已是肿了,二次又肏,自然要痛。吴公子欲火如焚,哪里管她,说言未了,鸡巴根子早肏到底了。姑娘万分疼痛,只好咬牙忍受,约莫肏有十数来往,姑娘觉出舒服,便将小屄一迎一送,就合公子。吴公子知她高兴,索性使出本事,大抽大送使劲的肏。
  又肏了一个更次,肏得姑娘要泄身了,姑娘不知,便道:“哥哥,我要撒尿。”吴公子知道她要出身子,忙道:“好妹妹,不是要撒尿,你是要丢了。”越发抬起姑娘两腿,挺着雀子顶住阴户,加劲的揉那花心,揉得姑娘酥痒难挨,已是一泄如注。
  二人搂抱而眠,睡至四更,小吴醒来,又将姑娘玩了一回,趁天色未明,便回书房而来。
  一连住有四、五日,一日也未脱空。这天因为一夜操有三、五次,着实困乏,一人躺在书房,昏然睡去。恰好崔公子回来,当将可儿送至后院,与妹妹见了,二人十分投缘,自不必表。
  再说公子听说表弟来了,喜出望外,急忙够奔书房。进得门来,一眼望去,见表弟小吴,赤着嫩藕似的双胳膞,侧睡在躺床以上。那粉红脸蛋,就像桃花一般,腰肢细弱,楚楚可怜,躺在那里蒙眬二目,春色惺忪。崔公子淫兴大发,哪里顾得许多,且不惊醒他,先将房门关好,脱去衣裤,掏出腰间活宝,侧身躺在小吴身后,轻轻的去替他脱那裤。恰巧小吴未系腰带,被容易脱下来,露出羊脂玉一样的一个屁股蛋儿,便忙去屁眼上轻轻抹些唾沫。自己的雀子上涂了许多,对准屁眼顶好,前边用手搂住胯骨,使劲一下,肏有半截进去。
  小吴猛地屁眼火辣辣的一阵痛,已是痛醒,正要翻身,公子趁势将他压住,使劲一下,连根直顶进了。小吴疼痛难忍,咬牙剉齿,回头看时,知是表兄,急叫:“好哥哥,饶了我吧,回头歇歇再肏吧!”苦苦央求,公子不听,越发一出一入,加劲大肏。
  小吴想道,莫非他已知我与他妹妹要好之事,有心捉弄?不妨,何不趁此将他笼住,他那妹妹还愁不是我的吗?思想至此,便咬住牙关,由他玩弄。
  小吴知道屁股被操尝与女人一样舒服,便向公子道:“亲哥哥,好,今天既叫你给玩了,可是你要始终一样,不要另爱他人,将弟付之流水。”崔公子道:“宝贝儿,我若不常爱你,另有三心二意,叫我立刻就死。”小吴一听,越发放浪,将屁股高高掀起,崔公子狠命大肏,足两个钟头,方才住手。
  二人搂抱厮耍,看看日落,掌上灯烛,二人用饭饮酒中间,公子高兴,便又生出一个主意。
  欲知二人如何欢乐,且候下文再讲。
  第五回  将错就错胞兄妹骨肉敦伦 以误顺误表叔嫂亲戚交欢
  且说崔公子与小吴二人一同吃酒,公子高兴将小吴抱在怀中,挨着那粉扑扑的脸蛋,亲嘴咂舌,小吴一手便去摸他大鸡巴,那雀子早就硬了。小吴赶忙掩上房门,二人脱去衣服,一转身,小吴就扑在公子身上。
  公子拿着雀子问道说:“你爱不爱?”小吴一心要将他笼住,且自个屁眼也被肏得爽利,哪里不爱。也不回答,忙忙抹上唾沬,自己抓了公子的大雀子,对着屁眼,使劲往下就坐,一直坐至根上。
  这次是二次挨肏,他那屁眼白天已是玩肿,这回又肏,如何不痛?他只是咬牙忍受。崔公子十分怜惜,说道:“你要是痛,就不用肏了。”小吴道:“我这个屁股属了你了,何必管它受不了,由着你爱怎么肏就怎样肏得了。”公子闻言更是喜爱,当下二人一边干,一边用饭。
  饭罢,公子将小吴抱到炕上,叫他仰面朝天,分开两腿,扛于肩上,掀起那又白又嫩的屁股,就照肏屄一样,将大雀子一下就肏进去了。大拉大扯,肏起活来。这回乍肏,虽然疼痛,但是玩有半天,便已麻木,不知疼痛了。由麻变酥,由酥变痒,越痒越觉舒服,公子使劲肏时,他便舒服,“亲哥哥,亲爸爸”高声乱叫,略一住,便嚷难受。
  公子本有采战功夫,今见小吴如此舒服,急忙找出一丸壮阳灵药,吃在肚内。鸡巴被药一催,雀子头膨胀,益发显大,对准屁眼,二番插进去。使出本事,死命狠干,从黄昏时候,一直肏到十二点钟。问小吴道:“我肏得你好不好?”小吴趴在怀中说道:“舒服,真好极了,你那鸡巴棱儿,磨得我屁股眼里又酥又痒,越使劲越痛快,鸡巴越硬,逞得越满,肏得我越舒服。”
  从此崔公子留住小吴,因为本事高强见天,将小吴、可儿两人玩得格外舒服。这天,崔公子与小吴二人肏到高兴,小吴见机不可失,便将与粉英姑娘之事说与公子。公子爱小吴爱得紧,竟十分欢喜,当日晚间,便将小吴带进内院妹妹门外,小吴自与小姐欢会,公子自与可儿大干去了。从此小吴出入不禁。
  这天,小吴为图长久,寻思一计,便对公子说道:“你妹妹房中丫鬟春梅,现已被我弄上手了,此女阴户自己能动,十分有趣。今天晚上,将你带去冒充着我,你也尝尝滋味好不好?”公子闻言,自是愿意。
  当日晚间,小吴将公子安置在小姐门外,脱衣等候。他进到屋中,原来小姐的丫鬟仆妇,见主人都不禁止,便落得讨好,早早去睡,不管闲事,省得碍眼。
  小吴来在屋中,小姐已然脱衣等候,不容分说,二人玩了一回。正玩到高兴之际,忽地小吴将鸡巴拔了出来,说道:“我适才忘记关门,待我关上。”说着,急忙下地,见着公子,说明所在地方,嘱咐不要说话,遂将公子换入。公子哪里想到是自己亲妹妹呢,上得床来,挺起鸡巴,一顶而入。
  小姐正浪,哪里辨得真假,但觉鸡巴比着从前显大,操得格外舒服,止不住叫道:“哥哥,肏死我了!”公子一听,登时吓了一跳,原来却是妹妹。因想,势已至此,骑虎难下,我若声张,彼此俱不甚好看。有心不肏呢,妹妹的小屄确如小吴所言,肏起来格外舒服,岂肯轻轻放过,遂不作声,一味狠肏。
  肏有一个更次,姑娘舒服,花心裹住龟头,不住嗡动。公子舒服之极,忍不住叫道:“宝贝儿,真是有趣。”姑娘知道是自己哥哥,羞臊难当,急忙推拒。公子哪里肯放,死力顶住,姑娘急得直哭。
  公子一边肏着说道:“妹妹,事已至此,不必嘀哭,咱二人是一母所生,至亲骨肉,今天我肏了你,不比叫外人肏还强。何况你与小吴之事,还用我说么,既然可以叫小吴肏,就不让哥哥舒服一舒服么?再说你尝着哥哥的大鸡巴,别人再肏,哪还能够赶得上这样的舒服。小吴本是我的兔子,你喜欢小吴,我就天天叫他陪你,我们两人服侍你一个人,你还不愿意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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