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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欢喜缘》民国·寄侬

日期:2019-09-17
摘要:话说南朝齐梁时代,姑苏为鱼米之乡。在枫桥左近有一渔户,姓张名通,娶妻赵氏,老而无子,只生一女,名叫可儿,生得秀媚无比。这一年可儿长到十五岁,张翁患病,竟自死去,剩下母女二人,靠着打鱼为生。
  肏了半天,鸡巴越见长大,那粉英姑娘当真是天生屁股挨肏的,随大鸡巴如何猛肏,总是套得满当,榖道内一拱一拱,竟也有个花心挨上龟头。公子大喜,更是狠肏,要采她花心,姑娘花心嗡张,裹住龟头,不住鼓动。公子兴发,极力大肏,因为姑娘粉臀饱满,眼口紧凑,又加公子本钱真大,随你怎样扯动,他也不响。肏到好处,那花心如屄穴中的一般,也自流出汁来,姑娘娇吟不已,泄了精,下来歇息。
  又轮着可儿,公子知道她也是大敌,不急操弄。先一把搂住,亲热了半晌,逗得情动,公子将鸡巴在小嫩屄上欲进不进,来回的蹭,弄得可儿精水往外直流,口中叫道:“好爸爸,快救命吧!快把大鸡巴给我搁进去吧!”公子也是忍耐不住,一顶而入,又干起来。
  肏了百余下,小嫩屄里滑溜滑溜,套不住大鸡巴。公子抽出大雀子,二返叫她仰面躺好,腰下垫个枕头,架起两腿,大龟头凑上屁眼,一顶而入,大拉大扯,死命狠肏。可儿也会凑趣,款摆柳腰,摆动屁股,一迎一送,就着公子,高低上下,情尽快乐。哪知公子随你怎样,他那大鸡巴就像浑铁枪一般,勇猛异常,哪消半天,早又经当不起。
  又该着亭亭,亭亭屁眼下午已被肏肿,只用嫩屄,一连被公子弄得出了四次身子,委实疲乏。又换了月宾,月宾被肏不过,换了小吴挨肏,公子仍不尽兴,搂过玉奴又肏了一阵。一轮下来弄过两三个钟头,公子寻思道,除去妹妹、可儿的屁股已被肏熟,其余只有亭亭也尝过,依依、月宾、黛痕屁股都尚未开苞,今天何妨叫她们也尝尝滋味美不美。想到其间,便将玉奴放起。
  此时三个丫鬟已被小吴玩了一回,此刻正玩粉英,依依爬在小姐身下替她垫腰,可儿坐在旁边,观其出入之势。公子忙将依依、月宾、黛痕三人叫过,命她等一顺边,俱都趴伏炕沿之上。先将大鸡巴抹好唾沬,对准依依屁眼,一顶而入,也不温存,一连肏了十下子,已经将依依操哭。急将雀子拔出,照样给月宾插上,也是十下,操完月宾,又依样的肏了黛痕十下,两个丫鬟屁股宽扁,肏之无甚滋味,于是将月宾、黛痕放起。此时小吴玩完粉英,正弄亭亭,玉奴看得动火,急将黛痕搂住,自去出火。
  这里公子一眼看见依依,尚自捂着屁股啼哭,公子看见十分怜爱,见她那种娇啼宛转,媚态动人,忍不住鸡巴又硬了,便忙用手来拉。依依道:“好哥哥,你要肏,还是肏前边吧,再肏后头,可就肏死我啦!”
  公子心生一计,点头应允,分将两条玉腿架在肩上,使个眼神,叫过月宾,命她将依依双手拿住。看那鲜嫩屁眼已经红肿了,急忙抹上唾沫,把雀头对准,依依想要躲时,已被按住动不得,由着公子一顶直入,只痛得姑娘面无人色,娇喘吁吁。公子高兴,大拉大扯,寻花采蕊,依依屁股初次挨肏,哪里当得起,只弄得她龇牙裂嘴,痛不可支,哀声求饶。
  公子见依依一股媚态不逊妹妹,贪玩艳色,哪里肯听,只顾着寻花采蕊,恣情蹂躏。肏有两三百回,依依一个嫩屁眼早已由痛转麻,由麻转酥,不再哭泣哀求,只是啍啍啊啊娇吟,公子情动,方才一泄如注。公子看窗外已然发亮,便搂住依依,脸偎脸儿,相抱而眠。
  再说小吴肏完亭亭,又肏玉奴,玉奴肏完,接着将可儿搂过,忙将雀子放入后户。可儿因被公子肏过屁眼,已是受不了啦,便苦苦的央求,吴公子胡乱弄了一会,也就将她放起,相搂相抱,一同睡下。
  一觉醒来,已是新春,红日当头。天交正午,小吴唤醒公子道:“自从你将我玩了,你三天两头玩我屁股,滋味你总算尝的十足了,可是你也可以尝尝鸡巴的滋味好不好呢。”公子应允,便撅起屁股,小吴先去眼上抹好唾沫,自己雀子也抹了一下,肏了进去。
  原来公子幼年之间也曾被书僮肏过,后来书僮散去,渐渐冷落下来。如今生疏十余年了,一旦又肏,不免也要痛的,好在公子自能扎挣。小吴玩够多时,出了,二人一同起来,大家团围聚会,一同玩耍。
  此时公子姣妻美妾娈童一共八个,逐口轮流玩弄,好不快乐。
  有话即长,无话即短,自春徂夏,夏去秋来,秋收冬藏,又换了一个年次,大家也不记得被公子玩过多少回了。这一天早晨,粉英又换着男装外出闲游,竟自不归,哪知石沉大海,杳如黄鹤。公子四出寻觅,哪里找得着,总想是被匪人所拐,公子伤心之极,好在依依、可儿、亭亭替了妹妹,也就稍解忧怀。哪知福无双降,祸不单行,后来竟自发生天大祸事。
  欲知究竟,请待下回再说。
  第十一回  活冤孽美人遭巨盗 真幸福娇女遇将军
  话说连年荒,地方不靖,栖霞山深邃去处,忽然聚积了些个强盗。为首两个大王,一人姓刘名钊,别号飞天夜叉;一人姓苏名斌,别号穿云燕子,俱有一身上好本事,高来高去,如履平地,轻如狸猫,捷似猿猴。这两个强人占住山峰,打家劫舍,不时也到繁华地方采访富户人家,去行偷盗,遇有美貌女子,便行采花。偏偏可儿同依依二人,在楼上凭栏远望,被二人看见。二贼心迷眼乱,魂不守舍,于是采访路境,当晚便来采花。
  说也凑巧,偏偏这日,公子同小吴去到扬州清理买卖,依依同可儿作伴,在一间屋内居住。三个丫鬟,因为公子在家一天之中不定肏上几回,夜晚睡觉时间不定,难得有了功夫,早早也就睡了,只有她二人尚自未睡。二贼奔到灯光处看时,还是日间所见之人,二贼遂点着薰香,放入屋中。二女一闻,只觉头重脚轻,晕了过去。二人叫道,倒也倒也,二贼胆大心粗,那里顾得许多,急忙进到屋中。各人抱了一个,放倒床上,扯去裤子,早露出玉户来了。二贼掏出鸡巴,也有七寸长短,对准玉户,一顶而入。
  肏大半天,方才出了。原来二女心中俱都明白,只是手脚瘫软,不能说话,因此趁了二贼心愿。二贼玩够多时,刘钊向苏斌道:“贤弟,据我看来,似这等女子,世间实在少有,不若你我二人,各背一个回到山寨,尽情受用,岂不是好?”苏贼首肯,于是各背一个,出离崔宅。施展夜行术,踰房越脊,竟奔城根而来。到得城下,先将爬索扔上,试了试,已然抓住。
  禁得行人,然后苏贼先行上去,到得城上,这里刘贼将可儿捆牢,使个暗号,苏贼即忙扯动绳索,汲将上去。依依也是照样,然后刘贼也上得城墙道上,二返苏贼下到那边城下,又将依依二人汲下,刘贼也下去。收了绳索,二贼背起,连夜跑回山寨。
  比及天明,依依二人醒来,已知来到山寨,回想公子恩爱,不住放声大哭。刘贼讨了可儿,苏贼要了依依,各自带回房中百般劝解,百般温存。可儿本是勾栏女子,尚能勉强从顺,那依依总是大家闰秀,思念公子恩爱之情,不肯相从。那苏贼搂住依依亲嘴,姑娘推拒,苏贼性发,唤出水牛般四个婆娘,你拉我扯,将姑娘按在床上,脱去衣服,捆了手,仰面朝天,按在床,动弹不得。旁边两个婆娘攥住两腿,分为左右,露出鼓蓬蓬一个小屄,苏贼急忙挺阳相就。
  此时姑娘正已力竭声,今见贼人来肏,去鸡巴处看时,原来也不在崔公子以下,便自止住悲声,任其所为,后来觉着又舒服,又耐得功夫,便也乐意相从,终日在山寨中取乐,暂且不提。
  单说粉英那日出外闲游,偶然走至郊外,但见绿柳已舒新眉,夭桃犹有余笑,春草绵芊,田畴一色,鸟语清幽,与绿水潺湲之声相应。四周山色锁翠流青,因贪看春色,便信步走出,约有十里来远。忽然下起雨来,起初不过点点滴滴,后来竟大下起来,又没带着雨具,衣衫已湿。四下都无躲避之处,只有前方森严列着一片营垒,粉英急忙走至近前,暂行躲避。那知那雨越下越大,猛然间听得铁蹄声响,一队人马飞奔而来。
  数十铁骑,前护后拥着一位白面将军,打前的亲兵见粉英在营垒外张望,生起疑心,勒住马一跃到粉英面前,抓住臂膀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粉英吓得不知如何是好,突心生一计,说道:“我乃宫中小官人,返家省亲,迷途至此。”那亲兵伸手往她胯下一掏,真格是个没鸟的。
  一队人马均驻足,将军见粉英玉面红唇,湿透衣衫衬得身段玲珑,甚是可爱。因问亲兵可是细作,亲兵回报是个溜号的小太监,将军大喜,命人带粉英回大营。粉英见那将军年纪也就不上三十,剑眉星目,粉面朱唇,大耳丰颐,隆准麟角,那种天下气度,迥然不凡。
  原来这个将军姓萧名赜,其父萧道成总揽朝政,当今天子废立由他,势倾天下,早有篡夺之意。将军奉父命率兵镇守苏杭,今日采猎回来,竟有阉宧之人在身边出现,想是好兆头,故乃大喜,命人送入帅营,妥为安置。
  当晚将军命侍从将她唤入,粉英施礼已毕,回明姓崔名英,杭州人氏,在宫中当差,今因返乡省亲,迷误到此。将军十分见喜,留她吃饭,粉英起身欲告辞,将军不许,饮酒中间,将军说道:“我看你甚是聪明,我很爱你,你若愿意富贵,便留在我身旁,伏侍于我,我可保你富贵荣华,随心所欲。”原来将军的部从已将底里告知粉英,粉英知道将军是个候补的天子。
  粉英虽念哥哥恩情,但今日看是脱不了身,且将军气宇轩昂,粉英也是爱,正要巴结,见将军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,心中已自料着几成。今听此言,急忙在将军面前半跪道:“奴才初会将军,便蒙青眼,格外施恩,天高地厚,此后一身所有,尽属将军。不过年轻识浅,尚求将军多加原谅。”说着便拜了两拜。
  将军命她共桌而食,陪同饮酒,粉英不敢不从。原来粉英不善饮酒,因劝将军,不免多吃几杯,那粉嫩脸便红扑扑的,益发好看。将军看了这个俏模样,淫兴勃然,便用轻薄言语挑逗于她。粉英眼波斜溜,微笑了一笑,一语不发。将军见此光景,那里还忍得住,一伸手轻轻一抱,就抱了过来。粉英趁势倒在将军怀中,上面脸挨着脸,下面不住用屁股去偎。将军喜欢的不得,捧定粉脸,亲热一番。二人搂搂抱抱,又喝了一回酒,便叫伺候人等撤去酒菜,掩上房门。
  将军看着粉英,只是嘻嘻的笑,粉英先替将军将上身衣服宽去,二返脱去鞋袜,伸手解了裤腰带,去下边摸时,那大雀子早就挺起来了。足有碗来粗细,一尺来长,那鸡巴头子足有馒头大小,硬得和铁一般。急忙扯去裤子,伏侍将军睡下,揝住大鸡巴放在口中咂吮良久,将军兴发大雀子如灵蛇一般。
  粉英心中欢喜,又怕将军只爱娈童,不敢脱下衣裤,只把那灵蛇在口中玩弄。将军早已不耐,道:“小官人!还不快把屁眼让将军我玩一玩。”粉英忙褪去小裤,钻入被中,背向将军把红扑扑、白嫩嫩的屁股送至将军胯下。忙将大鸡巴和自己屁眼抹好唾沬,用手揝住大雀子,对准自个儿屁眼,将军不由分说,直挺挺往里就肏。原来将军天生成的大雀子,与众不同,崔公子鸡巴虽大,却还赶不上将军。
  这才将雀子头肏进去,粉英已痛得浑身打战,将被子咬住,死命忍受。将军又顶进去约莫四寸上下,粉英万分疼痛,宛转呻吟,因讨将军欢心,不肯求饶。将军说道:“此时才肏进去一半,还有半截没进去,就会将你肏坏了,若要再往里肏,你可怎么受得了呢?日子长着呢,我就这样对付着玩玩吧,慢慢的就能全进去了,省得叫你受罪。”
  粉英屁眼裂痛难忍,好似初次挨哥哥肏时一般,知道肏惯了也是舒服,更贪恋将军那大鸡巴,撅着屁股说道:“我这身子即属将军,将军就是肏死我,我也是情愿。将军就快快使点劲,就可以全进去了。”
  将军闻言,高兴万分,舍不得狠肏,仍是慢慢的往里。粉英榖道涨得发慌,将军若是慢慢磨磳,反是受罪,不如图个爽快,连催快肏,淫声浪语,哄动将军。弄得将军性发,只道是这个娇娆的小太监,平日常挨当今天子肏,便不顾惜,使着劲,狠命一肏,连那外边六寸多一齐肏了进去,直顶到根上。
  那大鸡巴比崔公子长大许多,粉英是又怕又爱,猛一全根肏入,姑娘屁股就像被拳头掼入般,直顶到肚脐,搅翻了肠胃。
  此时粉英屁眼已被肏破,将军挺起鸡巴,来往抽送,大拉大扯,百余回,粉英已渐习惯,便自鼓动肠道,套弄大鸡巴。将军只觉那屁眼越操越紧,里边好似有个花心,那两片臀肉又跷又圆,冲撞之下滑润有劲,贴在小肚上,珠圆玉润般可爱。平常那些娈童,都没有这么丰润的屁股,将军心想宫中果真是有名器,从没肏过这么好的屁股。从二更天一直弄到东方放晓,方才一泄如注住手,肏得粉英就像死白狗一般,软瘫在将军腹下。
  两人拥抱而眠,将军日午方才起来,粉英被将军肏得难动,直在帐中睡了一天。
  到得晚上,将军因为粉英吃苦,万分怜惜,用手摸那屁眼时,已然肿了。遂说道:“你的屁眼被我肏肿了,我今天要再肏你,你必比昨天还难受,莫若等等,你稍微好点,再玩你罢。”
  粉英此时正将鸡巴放在口中咂吮,急忙答道:“痛不痛什么要紧,只要将军爱我,就是痛死,也是甘愿。今有一事要禀明,尚请将军先赐我无罪。”
  将军一夜厮磨心中已是爱她,便道:“你但说无妨,我不怪罪。”粉英便将衣物褪尽,露出女儿身,并将谎称太监原委禀明,道明自己出身,家中已有赘夫,独不提屁眼早挨肏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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