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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寐春卷》清·竹宅山人

日期:2020-05-16
摘要:海天十五那年,适遇宗师岁考。想海天饱读诗书,经纶满腹遂洋洋洒洒,立挥而就,早早交了卷子。县尊阅过,见他相貌俊逸,定非凡品,且思及海天家道渊源,遂推荐入府,府又荐州,一路顺风,甚是得意
  “谚语云:‘男人偷女隔重山,女人偷男隔层纸。’方生习文在园,哥哥又时常外出不归,焉知嫂嫂不瞒着我,私下里到园中,与那方生传情送意?看着无人之际,两下握雨携云,好事既成。
  “回亲日近,所以竟引郎入房,停眠整宿,有此淫荡之行。
  “只可惜那方生虽媚,人物非凡,怎不寻觅一头好亲事,成室家之好,而乃蹈此淫,走入迷魂阵中。
  “目前在园中见奴丰采,难道不知梅氏有美妹在?既已知之见之,自当央媒急急来此求亲,美满恩情,指日可待。又何必败他人之门风,损自己之阴德,作此不齿勾当。
  “嫂嫂也是名门旧族之后,自到我家,举止固属轻佻,性情亦为淑慎,未尝有些苟且,今日忽然不惜廉耻。置丈夫于度处,搂野汉于怀中,蛮颠凤倒,雨骤云驰,全无一毫羞愧之心。
  “哥哥也是个孽障,逐日在外爱恋龙阳,把一个娇艳无比,如花似玉的美人儿,丢于家中,不瞅不睬,嫂嫂如何忍得这花朝叨夕,孤眠独宿,岂能无一点邪念之理?
  “且那美貌书生时常在眼前晃来晃去,干柴遇着烈火,那里有烧不着的!我乃黄花闺女,见了他尚然动火,嫂嫂是尝过滋味的,到口之物,岂忍缄口不用?如此看来,这也怪不得他。”
  想了一会,冷清清的脱衣欲睡,褪下裤儿一看,小衣已湿淋淋的,渗了一大块,那私处也是涨凸凸的,象个鸭蛋一般。
  看到此景,不禁暗暗笑道:“惭愧!我也这般没正经,但不知干那事时,怎样有趣?竟弄的嫂嫂死去活来,看她如此快活,要弄得狠,翻来覆去,缠个不休,殊为可笑。”想不一时,遂将身睡下。
  躺于床上,竟睡不着,眼前满是适才所见之景。思思想想,终宵干呷,等得天色微明,起身梳洗停当。
  素兰想去试探嫂嫂一番,遂款移莲步,环佩飘扬,来到月英房中。见她还睡于床上,因狂了一夜,正在酣睡之际,全不知素兰已到。
  素兰上前推她,叫道:“嫂嫂,你夜里做甚活计,竟这样好睡?天已不早了。”
  月英困眼朦胧,姿态呼呵,茫然不知所云,素兰道:“起来罢!只管睡着,像什么意思。”月英睁开双眼,叫声:“姑娘,你怎起来如此之早?想是独睡凄凉不稳。”素兰笑道:“我倒不觉凄凉,特来与嫂嫂叫喜,夜来可得意否?”
  月英羞得满面通红,勉强说道:“姑娘,喜从何来?想是我不曾为你做媒,你难道恼了我不成?”
  素兰正色道:“你们做得好事,倒把污言唇我,且待哥哥回来,自有区别。”言毕,假意愤然而去。
  月英一听,心中暗自叫苦,知她已识破自己私事,不觉心慌失措,又见她忽发认真起来,益发错愕不安。呆了半晌,想了一阵,突心生一计,暗道:“只须如此这般,才能安适无事。”
  心中拿定主意,觉得事不宜迟,遂悄悄来到园中,进得书房,把素兰发觉两人行欢之事告之海天。海天听了,心中顿时着急,不知如何是好,只在那里砸手相走,边走边想:“这便如何是好,若让梅兄得知此事,我还有何颜再见梅兄?此事干系不浅,如何是好!”月英凑上前来,附耳悄声道:“看我家姑娘意思,口虽如此说,心中也是喜欢你的。我们须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,不怕我家姑娘不中套圈。”海天听了,心中大喜。鼓掌大笑道:“妙计!妙计!想不到娘子不但容貌绝世,而且智量过人,可谓女中之诸葛也,事不宜迟,诚想梅兄早晚归家,还是从速为妙。”
  二人计议已定,月英遂回到房中。把那床上收拾一番。铺下一块粗布。海天早早吃了晚饭,潜入房中,躬身藏于床下。
  月英随即来至素兰房中,甜言蜜语,赔罪恳释,素兰知其用意,遂笑道:“我合你戏言,你竟当真,可见你做贼心虚。自家人说过便罢了,不须着急。”
  月英道:“姑娘既是取笑话,不怪我,可到我房中去耍上一耍,才得放心。不知姑娘意下如何?”
  素兰笑笑道:“就去、就去。”遂同月英到房中坐下,也虑及嫂嫂拖她下水,留心防备,各处观看,并无破绽,方安心闲语,抹牌下棋,耍了一会,可笑这素兰,却忘了嫂嫂床下相看一眼。
  不觉已是黄昏时分,明月高悬。姑娘二人就同吃夜饭。席间,月英劝她多吃了两杯酒,都有些醉意了,方才住手。素兰要回房去睡,月英苦留不放,说道:“今夜你哥哥着小厮来说,有事在身,不能归家,你在此歇了,我们谈谈消此长夜,亦不岁此明月。”
  素兰笑道:“哥哥既不回来,我去了。好让你同那方生取乐,免得我在此惹人厌憎。”说罢欲走。
  月英急拦住道:“我的事,姑娘心中已明白,但那方生今晚有事,不会再来,休得疑忌。”
  素兰只是摇头,说道:“我不信,倘若他不知何时潜了进来,一时躲避不及,倒落入你们的圈套,不要哄我。”
  月英见她留心,识破机关,便着急道:“姑娘,省得你不信,同你去关锁门户,照看了,再进来如何?难道也不放心?”素兰点点头,遂同出去,一重重门都照看了,关得密层层,毫无疑惑,安心回房,解衣卸妆,灭灯同进罗帐,两个并头睡下。
  素兰戏道:“嫂嫂!你这两日花星照命,我若也变了男儿身,定在今宵同裳共枕一番。可惜这样风流情趣的人儿,也是那生福分,该当造化,受用着你标致美人。”一手勾了月英粉颈,一手伸去摸她下身。
  素兰只觉光软如绵,如似出笼馒头一般,伸个指头进去探探,紧暖柔腻。遂说道:“果然有趣!妙得很,怪不得多情男子爱它,我也要动情用它了。”
  月英笑笑,也伸手摸她。素兰将手挡住了,不容她摸。月英顽皮道:“我偏要摸一摸儿。”素兰强她不过,只得放开手,任她抚弄。月英连连称赞道:“好东西!真是个好东西!生得丰隆光润柔滑如脂,不知那个有福郎来享用哩!”素兰闻听,羞红了脸。
  月英一头笑,一头趴上身,边道:“我的亲小姐,你动也不要动,待我弄你一个爽利。”
  说罢,月英遂压着腿,不住地乱迭。素兰在下笑骂道:“好个浪淫货,这样骚得紧。”口内虽如此说,下面已不知不觉也有些发作,默默暗咽唾液,一股麻痒之感自胯下直往心间撞来,蓄在双乳处停住,久久不去。
  月英知她已动情上钩,遂轻轻咳嗽了一声,海天在床下,此时已被姑嫂二人逗得欲火焚身,当听到咳嗽暗号,轻轻地从那床下爬将出来。悄悄走到床边跨上去,伏在月英背后,抑止住喘息之声,怕素兰听见。
  此时,月英蓦然掇起素兰两只小小金莲,笑说道:“待我做个事儿,与姑娘耍一耍。”此时素兰已被逗引得心内火热,神魂无主,凭她去作,只盼快些入那偷觑之快感中。
  月英挽手,扯过海天,贴近身来。海天亦兴动多时,不管生熟,挺着玉茎伸将过去,月英掀开半边,扶他凑在素兰肚上,说时迟那时快,海天就势一捣,突地挺进。素兰顿时吓一唬,只觉私处被一硬暖之物塞住,且那物一个劲窜将进来,周围裂痛辣烫,连忙伸手捏住了。乃是热如火,硬如铁,七八寸长,酒杯口粗一根东西。这一惊不小,不觉失声道:“啊呀!不好了!被你们算计了。”
  起身正要挣扎,早被月英压定在身上,按住双手动弹不得,阴部已被海天点缀摧残矣,直痛得欲挣不得,月英贴在脸上,花言巧语慰诱她,素兰无奈,只得忍住,任海天恣采花心,任意抽插。怎奈阴户之中,犹如刀绞一般的疼痛,熬当不住,只得紧闭气息,浑身玉肉僵硬,狠命忍住那痛,遂低低地道:“既已被你们作弄了,也须珍惜我是鲜花嫩蕊。如何这等用蛮?好狠心人也!”娇啼婉转,听了让人甚觉可怜,那双微闭秀眸之中,已是泪花儿滚滚。
  海天听了堪怜堪爱,于是款款轻轻,浅送轻提,温存多时,渐渐滑落,已入佳境。海天不及自持,不觉雨润娇枝,花飞玉洞。低头看素兰那阴部,只见那儿饱满丰腴,阴唇在玉茎两旁绽放,色如桃花,且色渐深沉,只一会就硬儿紫涨。上有少许破膜所流之鲜血。更将那物映得让人爱煞不已,茸毛尚不浓密,只有月英一半。小腹光滑平坦,白嫩如脂。阴户不时收缩,夹得玉茎舒服非常,只觉阴户口儿一阵阵紧缩,素兰亦是白眼一翻,身子一塌,死将过去,海天知素兰已达顶峰,遂亦一泄如注,停止抽送,把那玉茎抽将出来。
  月英见事已和谐,即抽身起来。执灯在手中,揭开罗帐,笑嘻嘻叫声:“姑娘可觉受用,你不要见怪,我为你费了一片苦心,这个媒做的好吗?如今大家一心一意,没的说了。”素兰含羞嗔道:“都是你葬送我。拖人下水,还要数说。”
  素兰对着海天道:“你还不与我出出气儿。”低头一看,见鲜血淋漓,流了一席,遂把海天着实打一下,道:“好狠贼!你自己看着凶不凶。”自己揩拭起来。
  海天接过月英手中烛台,递与素兰执了。不由分说,那月英抱将过来,携倒了,高架两腿,腾身弛骤,挺起玉茎直刺阴内。素兰执烛在乎,喜孜孜在旁观看。
  但见月英酥胸微露,俏眼半睁,粉臂横施,一弯雪藕,脂香暗窃,轻摇三寸金莲,海天尽兴猛插,弄得月英如风中卷怒,腰臂扇摆,四肢颠簸,叫快不绝。
  素兰看得春心荡漾,只一会儿阴内就像虫钻一般,适才涨痛之感已然全无。把两只腿紧紧夹住,尚然耐不住。伸手在海天身上,着实掐了一把。
  海天知其劲兴,遂发狠顶了一阵,撇了月英。又把那灯盏与月英拿了,将素兰横抱于怀中,一手搂住那粉嫩玉颈,把嘴儿凑上去,堵住素兰樱桃小口,用力吸吮起来,只觉那口中清香怡人,摄人心魂,一手伸到素兰阴部,那处已被适才弄得红肿,骤厚一倍有余,用力揉搓更觉暖于,只觉上面温温一片,玉唇开合,把二指插入阴内,插挑揉晃,无所不用,只一会,那阴内已是淫水一片,啧啧有声。素兰感到如处仙境一般,醉眼微闭,娇喘吁吁,那娇嫩身子在海天怀中,扭来扭去,如水中鲤鱼一般。海天又低头噙其一乳,只觉素兰体香冲入鼻,不觉身子一抖,舌尖触其乳头,在上面轻轻抵舔,如蜻蜓点水一般。素兰忍受不住,轻声哼哼起来。
  海天听其淫声,只觉下身一紧,玉茎一翘,欲火猛然又自燃烧起来,遂将素兰正面抱在怀中,挺起玉茎往素兰阴内一耸,秃的一声,已进去了。直抵花心,研揉几转,在阴内左右晃了一遭,用力向上一挑,遂浅抽深送起来,素兰只觉那物儿在阴内横冲直撞,忽左忽右,一上一下,不觉受用非凡,阴内发紧,一股欲火在腹内盘旋,只是不消。遂双臂抱紧海天,臀部用力前挺,迎合海天,渐觉那胯间愈来愈空,到得后来仿似已空空如野了。
  海天一气五落五提,弄了百十余合,素兰才觉津津有味,腹内欲火也消了大半,伏于海天怀中,俏眼含情,玉臂伸舒,双手搂抱,不胜爱慕。
  海天把那素兰轻放于床上,灯光之下,照得身上尤其娇嫩,海天十分动心,佳趣信增,抚提酥乳,两峰欲钝糯润。
  海天又提起金莲看玩,一双娇巧绣鞋,小得可爱。伸手下摸,紧紧箍住,间不容发,妙不可言,遂在上面蹲几蹲,伏身于她身上,勾了粉颈,脸对着脸,吐送舌尖过去,素兰吮了几吮,亦送舌尖过去,彼此含来送去,须叟,海天不禁勃然兴狂,贴在嘴上,叫声:“我的亲亲小姐,好标致人也!”紧紧压住了,发狠又迭了百十抽,方洋洋泄了。
  海天不住叫有趣,遂雨散云收,两下搂住了,爱如珍宝,贴紧嘴唇,又将舌尖含咂一会,厕身交股。月英亦吹灭灯盏,睡于一边,紧靠上去。海天搂主两人,自己在中,并头并睡,恩爱异常。
  嗣后每夜一场交欢,轮流取乐。虽鸳凤之在三路,不足吟其珍爱也。海天心中高兴,一人独弄二娇,甚是惬意。
  一宵,月英在旁熟睡,素兰玉手梳着海天之首,低声说道:“郎君名门秀士,贱妾旧族娇娃,并不比浪子淫娼,忘却礼仪,只图欢乐于目前。妾之元红既为君家攫取,此身已属方家之人,万无再上他门之理。古人我乱我终,方成两好。伏冀留心,速觅赛修,向吾哥议姻。寸丝缔约,私丑可捐。幸勿视同露水,素趣有情,寻盟无意,使妾抱恨于九泉也。”海天说道:“小生姻事未谐,令兄亦所深悉,央媒说合,谅无不允之理,小姐千娇百媚,善咏能吟,真所谓才貌双全,不才静候机会,幸无介怀。”停不一会,海天又道:“只是家父刚逝不久,吾须服孝三年方能婚娶,不知小姐能否相等。”素兰道:“妾已委身于你,如何不可。”海天大喜,两相抱拥而寝,似此如是几日,三人忘其所以。
  一宵,也是合当有事,吃过夜膳,三人正在房中行欢之时,忽听房门叩得甚急。三人慌忙穿衣。细听其声,乃是梅玉庭自外归家。三人一时无措,惊得面如土色,慌作一团。终是月英遇事冷静,叫声:“方郎莫慌!你再到床下一躲,安心等着,待他睡了,我来送你出去。岂非神鬼不知?”海天点头,忙钻进床下躲了起来。然后月英与素兰齐来开门。
  原来,叩门之人正是梅玉庭。他于子悦家中住了几日,享尽交欢之乐。这天忽想起几日未归,不知家中如何,遂想回家一探,子悦即摆酒送行,大醉方归。
  玉庭醉眼糊涂,问道:“怎让我等了半日才来开门?”月英答道:“我与姑娘在房中下棋,怎知你归?你这几日在哪里?干甚勾当?撇我一人在家孤形冷清,甚么时候了,还吃得烂醉回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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