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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露春红》清·苏庵主人撰

日期:2020-06-08
摘要:话说大宋自太祖开基,太宗嗣位。经历七代帝王,都则偃武修文,民安国泰。至徽宗道君皇帝,专务游乐,不理朝政人事。以致万民嗟怨,金虏乘之而起,把花锦般世界,弄的七零八落。直至二帝蒙尘,高宗泥马渡江,偏安一隅,天下分为南北,方得休息。其中数十年,百姓受了多少苦楚!正是:
  弄有千二三百回,经那一番狼籍后,觉阴中稍稍减些痛苦,况公子渐渐用力不猛,所以悲啼几声,又笑着脸哀恳几声。公子总不理不睬,只是捧定香肌,细细鉴赏。玉媚含颦带笑,一段痛楚光景,就像梨花伤雨,十分可人。
  张公子尽心受用,恣意为欢,约莫三个时辰,方才尽兴,遂将阳物拔出。玉媚被公子弄了半日,阴户已肿,四支乏力,便连身子倒在公子怀中,说道:“你也太狠心,便不顾奴的死活。”
  公子道:“我顾你,你又拿甚顾我?”二人温存良久,公子放他睡下。
  再说在旁观战的玉月,见公子与玉媚住手。便知是轮到自己了。先见二人云雨,不免有些害羞,后见玉媚那痛苦之状,更觉害怕。正欲后退,却被公子搂到怀中。不论三七廿一,三下两下便褪去衣裤,操起金莲,搁于肩上,将那阳物,长驱直入,玉月疼痛,也是苦苦衷告,公子不理,玉媚笑道:“你不是刚才说我么,怎的你也觉厉害?”
  公子至此,便狂抽猛耸,弄的玉月大声哭道:“不好了。”欲知玉月性命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十三回  张公子大闹销金帐
  诗曰:
  单凤来仪双玉树,两龙争抱一颗珠。
  且说公子一阵猛抽狂扎,弄的玉月大哭道:“不好了。”原来玉月虽已十五岁,初次开苞,且公子阳物粗大,经他如此大弄,怎的能承受得起,不免哭喊,犹风卷海棠一般。
  抽动数百回,玉月阴中渐得乐趣,且酥麻酸痒,渐不觉疼,遂放开手脚,让公子恣意出人。公子见他已不觉疼,又狠命冲撞,捣那花心,弄的花房震颤,体酥骨软,玉月支支吾吾,实在抵挡不住,便气喘吁吁道:“奴的花心被你揉碎了,快撒手罢。”
  公子畅快至极,不待住手,当不得欲火难焚,重又弄了一个时辰,方才歇手。三人说笑一回,便搂抱而眠。
  且说何浩与彩霞弄了一夜,干了五回,已是狼狈不堪,身于着实困乏。
  次日天明,公子一觉醒来,忽听有人说道:“甚好,一箭双雕。真正快活。”
  公子睡意犹存,揉揉惺松的眼睛,见是何浩与彩霞,正欲开口说话,何浩便问公子道:“你出了身否?”
  公子道:“我见他二人都招架不起,便自住手,并未出身。”
  何浩道:“还是表哥善战,实不愧为花柳中班首,不过,二人姑且能行,那三人能行么?”
  公子道:“怎的不行?”
  何浩将彩霞往前一推,不想被推至床前,公子迅及一手将其扯过,上得了床,替其解去衣裤,二人抚弄良久,见那牝户处淫水直流遂令彩霞俯身跪于床面,双手置于枕间,两股分开,把那白嫩晕圆的臀儿翘的老高。公子蹲身其后,探手摸那牝户,娇娇嫩嫩,犹鱼儿嚼水般,一张一合。
  公子挺住身子,将那尘柄入将进去,直送到根头,这时双手紧搂彩霞腰间,狠命抽送,弄的彩霞花心拆动,桃浪已翻,不住心肝达达乱叫。
  玉月、玉媚听到,觉心下奇痒,四肢瘫软酥麻,用手摸那话儿,春水儿已顺股流下。玉月看的心烦意乱,欲火难禁,遂双手抱住公子头颅,把脸转向,将那高耸白嫩的肉峰儿,凑将过去,公子张开嘴,含住奶头,便吮咂起来。
  且说玉媚,见他三人弄的火热,亦不觉欲火中烧,满脸涨红,春水汪汪,遂与公子凑将拢来,扯过公子一只手,按于那妙处,并引其在牝户来回摩擦研弄。自个儿伸出右手,置于公子胯下,托起卵袋,捏弄袋中两仔,好不快活。
  约有个把时辰,彩霞淫兴正浓,柳腰圆臀频频摆动,身子前伸后顿,不住迎合公子,抽动已有千二八百,彩霞觉阴户内喷泉般有水儿喷出,身子一软,丢了。
  公子便把彩霞放起,又令玉月横卧,背脊靠在彩霞身上,撩起双足,揽于肘间,瞄准美品,用力直刺,一口气弄有千余回,玉月十分爽利,体颤头摇,直呼心肝亲肉,弄到爽处,便用力提臀,一迎一凑,煞是谐和。
  玉媚就此,更觉难熬,双手按于阴部,用力上下左右擦弄。少顷,里面淫水儿顺服而流,遂起身,双手捧过公子头颅,且将那鲜嫩的小穴儿凑将上去。公子伸出舌头,直抵人小牝内,随之抖动舌头,伸缩不住。汪汪春泉,顺舌流入口中。
  公子与玉月酣战两个时辰。玉月终因气力不胜,再无心恋战,便丢了身子。
  玉媚见状。忙蹲身仰卧,公子遂跳下床来,抬起其腿,便入将进去,公子连战二个,气力微减,玉媚又看了许多,欲火难禁,便觉公子抽动缓慢,虽尽根送底,终不解其痒。遂腾身而起,将公子扯下床来,令其仰卧,继而把玉茎套进,用力乱桩。
  起落数千,玉媚感觉爽极,左摇右摆,四周旋转,弄至兴头,不觉丢了身子。
  好个张公子,尽在半日,便把那春兴动荡的三女子,都弄得体酥骨软,瘫倒在床。何浩静立,主观其战,见此之状,便对公子拍手称快。只是爱娘、粉月得知,十分不悦。
  公子同三女子温存良久,便吩咐何浩摆设酒席。酒饭中间,何浩道:“妇人家最爱吃醋拈酸,我二人若将他三人搁在书房,纵然两下里跑,也恐妹妹们不愿。好在哥哥有本领,每晚一人服侍我们六人,也是有余。”
  众人道:“这是何意?”毕竟不知何浩他意何在?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十四回  骚何浩扮众破花心
  诗曰:
  抹粉涂脂进结房,假装娇态骗娇娘。
  且说何浩继续说道:“既如此,莫如每晚长枕被,七人一同玩耍,倒免得许多争斗。”公子点头称是。
  从此七人会合一处。长枕大被,轮流玩耍。少不得玉月玉媚二人,也要尝着何浩的鸡巴。
  单说公子西邻,有一财主,姓韩,人称韩大爷,所生一女,名唤巧英,生得如花似玉,冰肌玉骨,俨然国色,年方十四岁,与粉月十分相投,且时常往来。
  一日,公子看见,十分喜欢。遂生爱慕之情,寻思一计,便与何浩说了,何浩装着女子,与巧英厮会。只说是粉月表妹何玉娘。也算天缘,二人相见,亦觉十分投契,且何浩口巧能言,巧英更加欢喜。从此互相来往,日渐亲近。
  匆匆时光,去了两月。这天大雪,何浩请巧英至花园赏梅,且先在酒中下了春药,便请巧英同饮,巧英依着,吃得有些意思。来到花厅闲坐,何浩借用言语打动。怎奈巧英丝毫不解,慢慢复道着娶媳妇之事。
  巧英道:“为何男人要娶女子,是何故?”
  何浩道:“你那知个中好处。此处无人,我装着男人,你做女人,二人玩耍一回,你便知晓。”
  言罢,关上房门,放下帷慢,挨进巧英,将粉面贴住巧英香腮之上,吐过舌尖,口对口儿亲将起来。弄的巧英浑身酥痒,情兴勃然,犹四肢无骨,瘫软在何浩怀内。
  何浩急替扯去衣裤,露出那物,娇娇欲滴,鲜嫩无比。巧英虽心中明白,因药性发作,已不能自持。何浩摩抚其身,咂那奶头,用手指拨弄花心。
  巧英痒极,遂紧按何浩。何浩见时机成熟,便仰放巧英,架起金莲,干了一回。巧英问道:“何公子到底是谁?”
  何浩详细告之,巧英贪其貌,也就心中愿意,任由其摆布。少不得互诉肺腑,指誓山河,二人高兴起来。何浩遂将尘柄插人,又干将起来,此时巧英已猩红数点,狼藉不堪。
  何浩高兴之极,遂分开玉股,用尘柄对准花心,一顶而入,继而抽送起来。巧英是个处女身,初次交欢,便觉疼痛难忍。弄的巧英面如土色,用力推拒道:“你还像先前那样,慢些可好?”
  何浩却不老实,疼的巧英颤微微哼道:“亲哥哥,饶了奴罢。”何浩不理,只顾大弄一个时辰,方才出了。
  二人你恩我爱,你贪我的容颜,我看你的相貌,厮抱了一会,一同穿好衣服,重订后会之期。二人各自回家去。
  时过二日,巧英又想厮会。怕被丫环看破,遂一人前来,见着何浩,温存了片时。何浩遂将其带至后花园中,共坐于草坪以上。
  何浩捧过那俏脸蛋儿,亲嘴陋舌,陋的巧英遍体酥麻,着实难熬,遂先替何浩褪去裤儿,用手戏耍那阳物,便倏地硬实起来。巧英急卸去自己裤儿,令何浩仰卧,继而腾身上胯,用牝户套将去,用力一桩,被套了个尽极,巧英阴中渐滑,便乱捣狠桩,约有八百余下,只觉牝户微宽。肌肤丰讳。
  巧英弄到酣美之际,口不停声,身子摇摆不定,便似在浮云中。何浩快活难过,不顾死活,两个都按不住。却泄了。
  何浩对巧英道:“我那表兄,人物使雅,性格温存,极会风流。更兼好大一个鸡巴。我二人如一人一样。你既肯同我好,少不得也叫他弄一会才好。他定会让你舒畅难当。”
  巧英道:“我只爱你,况人非路柳墙花,岂能任人攀折。”
  二人正说话间,张公子突地赤条条闯了来。何浩腾身下来,让与公子。姑娘无法,要声张也是不便,只得推卸。何浩急忙拢住双手,公子不容分说放入鸡巴,弄的姑娘粉汗淫水不断,娇喘吁吁。
  公子上面挨脸亲嘴,下边大拉大扯。本来巧英连何浩那物都招架不得,又怎能经受公子如此大物,不多时,巧英便疼痛难忍,连连讨饶。公子心中暗道:“我若将他弄怕,日后便不敢过来玩耍,此不苦哉!莫如慢慢的弄,弄的兴致浓时愁他不叫我大弄?”
  公子遂一抽一送,慢慢玩耍。捧定香肌,细细领略,巧英渐尝出滋味,也就不言不语,由他摆弄。一来事已如此,二来公子人品出众,也就乐意相从。公子、何浩二人轮流戏要,看看日已落,方才住手。
  大家戏耍一回,相别而去。自此巧英时常过来,三人快乐,自不必说。
  单说临清城郊,有一烟花巷,其中有一妓女,叫秋娟。蛾眉大眼,风流大雅。公子时常去那里走动。
  一日,公子从那里回来,向众人谈及秋娟此人,谈他如何貌美,如何动人。说的众妹妹皆想见识见识,当下公子并不在意。不想粉月竟女扮男装,去了烟花巷两次,被秋娟察觉。这次被秋娟灌醉。脱去裤看时。果是女子,恰嫖客王四在此;见到粉月如此美貌,不觉淫兴动发,便要行那云雨之事,却被秋娟阻拦。到底后来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十五回  粉月装嫖客被人奸
  诗曰:
  瞥见云情雨意浓,春心难锁怅东风。
  且说粉月被秋娟灌醉,当下沉睡不醒,王四那管秋娟阻拦,便将粉月搂人怀中,用嘴凑将过去,在那红扑扑的悄脸蛋上,亲了个遍。又用手将口儿掰开,吐出舌尖,含于粉月口中,一伸一缩,乱动乱搅起来。
  粉月醉酒,更觉可爱。见仍未醒,王四遂解去粉月上衣,那雪白身子,酥润香乳,尽收眼底。捏弄揉搓良久,替其卸下裤儿,低头看那雪白臀儿,光光肥肥那件妙物,鸡冠微吐,如初发酵的馒头,毛儿稀疏,短而微黄。中间那道缝儿,半开半合,唇片外翻,紫紫红红,又娇又嫩。
  不待粉月醒来,王四便将粉月覆在醉翁椅上,掀起那件风流新孔,把尘柄抹些津唾,用力一顶,进入寸许。一连二十余抽,方得进根,粉月忽觉阴户疼痛,便用力睁开醉眼,见那人正狠命抽送,几欲挣扎,反被王四抱的更紧。想事已如此,莫如都图个快活也罢,索性全身放松,由了他罢。
  王四见粉月没有反抗,竟将那臀儿耸起,一顶一送,迎合自己,遂大抽大送,弄的粉月气喘嘘嘘,口不停声。不消一盏茶时,即捣上了千五六百。
  粉月阴中奇痒,不能禁住,不由得掀突臀尖,云鬓横飞,淫声不止。
  秋娟看了这般模样,淫心骤炽,只得闭着双眸,怎耐下面的那件话儿,热烘烘,痒腻腻,伸手摸去,淫水竟自流出,四肢酸麻,肩臂酥软,遂脱去衣裤光着身子,呆在那里,双手不停揉搓。
  王四与粉月,又于了九百余遂放起粉月,对秋娟道:“不愧一个骚货儿,就这般热不过了。”
  说着,便按倒秋娟俯身躺于腹上,双腿紧夹秋娟玉股,照那缝儿正中,往里一戳,再用力一耸,全根进人,随即大抽大送,秋娟爽极,遂取过衣裤,垫于臀下,不时屈着身子,奉承王四。
  王四淫兴正浓,又是一阵狠抽狠耸,弄的秋娟咿咿呀呀,下面卿卿作响。王四口吐丁香,紧贴着两窝酥乳。战罢三番,秋娟已阴液连丢,娇声欲颤矣。
  事毕,三人整好衣衫,又亲热了一番。粉月急忙转回家中,以后秋娟处不曾来过,这次却是白送了王四一回。
  回文再说,巧英日久天长,被张公子弄的时刻难离,后知爱娘二人都不干净,遂与大家一同玩耍。
  一日,张公子同何浩二人,各夸其采战之术。何浩不服公子,公子说道:“如今大家紧身在一起,待我大弄一回,打头是粉月,末了是你,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。也好叫你心服口服。”
  言罢,公子遂脱得精光,先将粉月抱在怀中,周身抚摩。粉月将公子捂着玩弄,弄的兴发,将粉月按住,撩起双足,将那阳具弄入,只觉阴户窄小难容,直待冲突了二十余下,渐渐滑溜。于是一深一线,款款抽提。
  弄的粉月阴内骚痒,遂按住公子臀尖,往下压。公子尽根抽送,粉月骚劲十足,舒服到极处,忍不住乱叫。
  公子听罢,淫兴陡增,遂勇猛异常,姿意蹂躏。约莫半个时辰,粉月禁不住丢了,便渐觉不自在起来,后来实难禁住了,没奈何,央求道:“亲哥哥,慢着点罢。”
  公子道:“你又不是未开苞的女子,为何禁不住哥哥弄?”
  粉月道:“你太狠,不顾人家死活。这大半日,我真疼的忍受不了。好哥哥,饶了我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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