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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枕瑶钗》清·东涧老人

来源:网络 作者:东涧老人 日期:2023-02-13
摘要:清真居士这一首《关河令》,只说那夜深人静,欲火怂恿,男男女女没一个不想成双着对,图那股下风流快活之事。大凡男子一经漏泄,尚可消受片时,妇人家承接雨露,愈显娇艳,偏那男子恋极胯下春光,既便弄得形削骨化也不肯休,却是何故?只因男子是火性,被水一浇,那火便灭了大半;妇人是水性,被火一烧,那水反热几分。
  阳武见双喜去了,走上前把云芝抱于怀中,坐于磕膝上,云芝只不言语。阳武把手自其腰间插入档内,摸她那小小东西,手儿摸于其上,心中不禁狂喜。只觉得表妹那小小物儿还未完全长成,阴部微微窿起,几根稀疏毛儿四处散落,那毛儿甚细,卷曲于阴部,手指向那隆起之处一按,只觉得甚是饱满有力,那正中一条肉缝儿稍有分开,两片娇嫩唇儿合于一处。阳武用两一指把那唇儿捏住,在上一阵揉搓。
  云芝只觉得阴部骚痒,那指儿四处触动,不觉夹着腿儿,工面羞红,口中娇声哼哼,双眼紧闭。阳武亦不管她,又把那指儿向表妹阴内试探,只觉得那缝儿中间有一小孔,大如手指。阳武知那为处子膜儿,不忍用手扣破,只想用自己那玉茎将之顶开。那手儿于云芝阴部揉搓一会,又向其胸部伸去,一路之上,只觉得那肌肤娇嫩光滑,凹凸有致。及那手儿触及秀乳,忙忙把那乳儿握于手中,只觉得那乳儿如一嫩桃般大小,双双凸起于胸部,揉之甚是坚挺有力,一只手儿便把那娇乳握于手中。阳武性起,遂把那双乳轮流搓弄,直搓得云芝呻吟之声渐起,身儿不停抖动。初时云芝不允阳武弄那事儿,今经阳武一阵摸弄,胸中欲火顿生,忙忙搂住阳武,把那舌儿递过去。阳武顺势按作,在上着力吮咂,直吮得云芝舌儿发麻,娇喘不断。阳武只觉得表妹那舌儿甚是甜美,胜过琼浆玉露,那舌儿娇小,清香盈鼻。阳武吮咂一会,又把那玉唇裹住,向自己口中猛吸,把那唇儿一阵挤弄。
  少顷,阳武亦把自己舌地吐出,伸入云芝口中。云芝似那饥人一般,忙忙把阳武那热舌儿噙于口中,只觉得那舌儿丰厚有力,于自己口中,四处搅动,那双唇紧裹自己唇儿。云芝一阵眩晕,忙道:“我的哥哥,小妹受不住了,如何是好,随你去罢。”阳武知她兴动,亦不推托,心中更是高兴,不觉把那玉茎胀了几胀,紧抵于云芝大腿外侧。阳武只觉得那头儿一阵钻心之痒传至心中,忙把腰儿摆动,把那头儿在表妹腿上来回蹭动,心中甚是受用,不禁“啊啊”直叫。云芝初经人事,只伏在阳武怀中,任他搓捏亲咂,口内娇喘道:“此处显眼,让那丫头看见,甚不雅观,到我房中去吧。”
  阳武遂把表妹娇躯托起,来至云芝房中,双双躺于床上,又是一阵抚弄,二人己是淫声大起。此时双喜己将酒肴备好,端至房中,只不见了二人。忽听小姐房中似有哼叫之声,忙把那酒肴放下,轻手轻脚来至小姐房前,顺那缝儿向内一看,只觉得心儿狂跳,脸儿红至耳根。只见阳武、小姐俱已褪尽裤儿,只见阳武那物儿直挺立于胸前,不时上下跳动。小姐仰躺于床上,紧闭双眼,嘴儿微开,淫声不绝。不觉得腹中欲火顿生,那阴儿收了几收,阴内微微骚痒,裹着气儿,向内观望。阳武将表妹裤儿褪尽,侧身躺于表妹身边,又将那阴部摸了一番。云芝只觉得阴内痒入骨髓,不觉又将那阴儿缩了儿缩,一股淫水顺那小孔流而出,将那双唇打个精湿。阳武将那水儿于云芝阴部涂拭,又将那湿手握住自己玉茎,连同那头儿渗出之淫水一并涂与妙户,又将玉茎上下套弄几番,待玉茎遍湿,便分开云芝双股,爬于那玉腿之间,寻一枕儿垫于云芝臀下,一手扶其玉茎,一手扒开那紧闭之唇儿,将那头儿抵于其上。云芝只觉阴门之处一阵烫热,睁开双眼,抬起头儿,见那长达九寸之大物儿正抵于自己阴门之处,心中不觉又惊又喜又怕。惊的是表兄竟有如此大物,喜的是阴处甚是受用,只觉得酥麻骚痒,怕的是自己那小小物儿如何盛得下如此大之玉茎。忙道:“我的哥哥,还是罢了,妹妹害怕。”阳武忙道:“妹妹莫怕,初时有些痛疼,但弄进之后,只怕哥哥欲抽出,妹妹亦不让哩。”云芝听言,只道:“哥哥慢着些儿,妹妹娇躯一个,须要珍借才好。”遂垂下头,闭着眼儿,待那物儿插入。阳武将双股一收,将那头儿朝那小孔正中钻去。初一顶送,头儿尚未进入,只把那孔儿撑大了少许。云芝即大叫“痛。”阳武忙忙停住,将那头儿在膜儿上面蹭了一会。阳武此时只觉得欲火难忍,想道:“长痛不如短痛,待我将之猛地捣进,痛一会便好了。”遂把双股一收,身儿向前一移,将那头儿猛地插入。云芝“啊啊”大叫,只觉得阴部如撕裂一般,痛疼难忍,抬头一看,那头儿已制把个阴门撑得老大,一股血儿流出,把那玉茎染成红色。忙把身儿后移,欲将那头儿弄出。阳武忙将云芝抱住,道:“我的心肝,忍将一会哥哥且不抽弄,待妹妹舒服些了再乐。”云芝见事己至此,只得忍住,口中淫声不止,那香汗流面,娇躯痒痛直颤。阳武将那玉茎停于阴内,伏下身儿,手抚双乳,与表妹亲了几个嘴儿,见表妹眉头渐松,知其痛疼了许多,遂将那头儿在阴门之处慢慢抽送,不时左右柔磨,轻挑。
  少顷,云芝只觉痛疼稍轻,阴内却是痒麻难忍,遂喘着低叫道:“我的哥哥,再将那物儿入进一些。”阳武正盼挺入,一收双股,又将那玉茎进入三寸,尚余五寸于外,云芝顿痛,忙伸手一摸,只觉得那物儿尚有大半未入,心中更慌:“哥哥莫再入了,妹妹阴中己满,再入恐将那阴部撑开了。”亦不搭话,将那玉茎在云芝阴内抽送起来,由慢而快,由疾到急,直弄得云芝娇喘吁吁,云环松散,醉眼微闭。阳武只觉妹阴内甚是窄小,倒也紧凑有趣,想到表妹尚未长成,如此难为她了,心中甚急,不敢如与黄氏等人抽弄那样,弄自家表妹。云芝此时闭着眼儿,任那物儿抽弄,只觉得那物儿粗如木杵,紧撑于阴内,将那阴内撑得痒痛难耐,那物儿甚热,将阴壁烫得酥麻一片,几近晕去。阳武抽送一会,不觉己弄了三百余回,只觉得那物儿痒得难受,心中一急,又向云芝阴内捣去。云芝“哎哟”一声惨叫,疼痛难当,几乎哭出声来,忙忙用手推那阳武,哭着喊:“痛死奴家了,今日算了,以后再弄不迟。”
  阳武低头见表妹痛不欲生之样儿,忙将玉茎抽出少许,道:“哥哥该死,弄痛妹子。”遂将那已弄进之四寸物儿于表妹阴内抽送,一气又弄了三百余回,那欲火才降了三分。低头看那表妹,只见她双眼紧闭,玉齿紧咬,倒吸凉气,气息渐弱。阳武怕再弄会弄出事来,忙忙止住抽弄,将玉茎自表妹阴内抽出,侧身躺于表妹身旁,将之紧紧抱住,以手套弄自己玉茎,以泄余火。此时双喜立于门外,早已是阴水四溢,将那亵裤打个尽湿,手儿伸于阴部,在上着力捏揉,口中禁受不住,轻哼起来。阳武正自套弄,闻得门外传入阵阵淫叫之声,心中奇怪,忙下床,拉开门儿,见是双喜,正在那儿躬着身,夹着腿儿,手儿摸着阴部。双喜躲闪不及,被阳武撞个正着,脸儿羞得更红。此时泪武尚未尽兴,忙忙把双喜抱住,亲个嘴儿道:“姐姐,咱俩弄弄如何?”
  且说双喜正于门外自淫,被阳武撞见,阳武遂将之抱住,要与双喜行那云雨之事。双喜倒进退两难起来,不过,实想与阳武弄个爽利心恋恋的,实难放却。近又怕小姐着恼,正自踌躇。只听云芝在内叫道:“双喜,你且进来,你后来总是陪嫁丫头,须与我一心一意,供侍郎君,你来替我一阵,以泄表哥心中欲火。”双喜道:“怕姑娘见怪。”云芝道:“我叫你做之事,决不怪你。”
  阳武听言,心中欢喜,遂将那双喜抱起,进入房中。原来双喜尚是童女,未曾破得身子。阳武兴发,不管三七二十一,便将双喜裤子轻轻褪下,只见那儿己湿了大片,知双喜早已性动,遂扶起那硬如铁之玉茎,对准双喜阴户,直过去,连根到底。这双喜实未经风雨,早是落红狼藉,血流漂杵了,口中倒吸冷气,直痛得昏厌过去,一口气弊了,方才缓过气来,只惨呼道:“疼,疼,疼!”她虽知此事有趣;哪知破瓜滋味?一个黄花女子,如何架得住这狠命一弄,忙忙推倒那阳武,不便其再行进入。阳武听其淫叫,心中愈发高兴,紧紧按住,慢慢抽送,直弄得双喜亦哭亦笑,苦苦哀告。阳武不闻不问,依然抽送。此时双喜身靠床儿,虽要支持,无奈被他按住,动弹不得,只好由他紧一阵,慢一阵,摆布了一个时辰,方才住手。双喜那阴户己肿,一动未免疼痛,遂躺于床上,二人相互抚弄一番。此时阳武仍未泄精,温存一晌,又干了起来。阳武将双喜玉腿分开,打于肩上,对淮阴户,一顶又入,那玉茎刚然进去,双喜又疼得打颤,直叫:“快拔了出去。”原来姑娘家初次开苞,玉户已是肿了,二次再弄,自然要疼。阳武欲火如焚,那里管她,紧抱玉腿,着力抽送,双喜万分疼痛只好咬牙忍受。二人弄了约有四百余回,双喜直觉阴内渐爽,便将阴部一迎一送,迎合阳武。阳武知她动兴,索性大抽大送,直弄得双喜将泄。双喜不知,便道:“哥哥,我要撒尿。”阳武知她阴精将泄,越发抬起双喜两腿,挺着玉茎,顶住阴户。加劲揉捏那花心,揉得双喜酥痒难挨,已是一泄如注。阳武又抽弄一阵,方泄了,二人搂住,睡了一会,睡至四更,阳武醒来,又与云芝主仆玩了一回,趁天色未明,便回书房来。
  自此到了夜里,阳武定然过这边来,也有时节,云芝、双喜二人走到那边去,只是不敢说话。云芝乃其母之爱女,只道她酒量好了些,又道她喜吃桂花三白酒,遂常叫家人买上十来包送到楼上,三人饮酒作乐,好不快活。这双喜原模样儿齐整,一双俊眼,唇红唇白,不像个丫头模样儿。阳武自与她弄过之后,扶了她起来,便有三五分看上她了。不期云芝表妹却有此好意,总承她两个弄了。自此一到云芝这边来,除与表妹弄上一过之外,亦总与双喜弄上一弄。那双喜以后也就觉得滑溜些,十七八岁个丫兴,已自知情趣,好不得意,渐渐的云芝见三人弄得成火热了,只得吩咐她几声道:“我叫你做的事,决不怪你的,只是我二人莫要引得表哥心狂意乱,一则怕误了他读书之事,二则怕过来很勤了,那边同看书的,有些知觉,倒不好意思。以后王大爷过来,只说我下楼到奶奶房里去了,冷他几日之心,你也别与之弄,只推说身儿不适即可。”双喜道:“姑娘吩咐,我知道了。”有诗为证:花芭初绽风情晓,风儿亦欲时时挠。一时半时未着了,花药吐信招蜂郎。
  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  第十八回  定亲无奈又滋事
  词曰:
  兀坐腾腾非因酒,一段痴请闲自揉,曾把瑶琴月下弹;
  卓文君,新寡否,下场不随依成风偶。
  空想蛮腰与素口,十五盈盈何处有,
  苦得巫山梦里云,并香肩,携玉手,胜似呜珂杏苑走。
  却说双喜这丫头恁般乖巧,心里又磁实的贪那事儿不舍,竟把这话与阳武说了,每夜深人静,翠儿睡着之时,或是让阳武过来,或是自到阳武书房,翻天覆地,整夜狂骚。隔几日,双喜间了云芝,才放他到那房里来,三人云雨一番。
  过了半月,已是端午佳节,阳武要归家探母,预先一夜来别云芝。云芝送他雄黄袋一个,白纱汗巾一条,朱履一双。阳武收了,谢道:“承妹妹盛情,只是我无物回敬,怎么好?”
  云艺道:“至亲骨肉,如何说这等客气话?你心意妹妹已知……”
  第二日乃是五月初五,阳武又敲板壁,说了一声,方才回去。是夜,因不知黄氏现在何处,想会会亦不能,遂到紫依处弄了一夜,恰巧玉珍姐姐也在,并丫头雪儿四人,弄得个彻夜不止,淫水四溢,及阳武放下玉珍玉腿之时,偶往下面一看,那楼板上,像是泼了三四飘水于上似的,被灯儿照的明晃晃一片。临别之时,云雨、玉珍二人又让阳武早早提亲才是。阳武道:“二位娘子暂不着急,明年着时,就是大考,待小生取得功名,再来迎娶二位娘子,平时有空,小生定来与娘子相会,此般亦是甚好。”二人见阳武说得有理,依也就他愈是柔顺,只望郎君心满足意。四人大弄一夜,相拥而眠,醒时天已大亮。阳武叫了一声:“不好。”忙忙起身穿衣,略梳头发,出得楼门。
  那吉昌鸿夫妻还未起,仆人不在后楼。阳武攀上墙头,见墙外无人,忙翻过墙,向家中走去。阳武到家门首,撞见林玉正在那里张头张脑。林玉见了阳武,便道:“小的初三起来,日日在这里寻,再也寻不见大爷,又怕大爷在馆未回,不敢进去问。”
  阳武道:“奶奶一向平安全?”林玉道:“奶奶想念大爷,泪也不知流了多少,常是恹恹的,有些小痛,如今这几日好些了,已对黄三郎说得明白,水门外有个柴金庵,原是过世的黄老爷盖的,只有一个禅师住于此,那禅师已六十多岁,花白胡须,三郎把奶奶要嫁大爷之话,与那禅师说了,约定初七日与大爷在庵内一见。”阳武道:“我准定来。”林玉去了,阳武回得家中,见了母亲,又出门寻朋友去了,散逛了一日。初七清早,梳洗完了,不吃早饭,往面铺里吃了面,慢慢走到庵里来。那禅师迎入房内坐了,道:“三爷说这里大,高才情愿报姻,久后嫁了大爷,连老拙亦欢喜不尽了。”阳武听了这话,心里愈加放得下,坐不多时,黄氏到了,进得房来,福了一福道:“想煞我了。”那眼泪扑簌簌滚下来,连话亦说不出,只是哭。阳武道:“咱们说正经话,不要哭了。”黄氏道:“我心里酸酸的,那里忍得住。”禅师送了些菜点进来。阳武闭了门,且叙叙旧情,真正如鱼得水,似膝似胶,二人弄将起来,黄氏被阳武弄得快活难当。恐怕忒晚了不好意思,阳武不曾泄,只黄氏泄了四五次,没奈何,二人起身穿了裤子,各整顿了头面衣衫。黄氏只管催阳武娶她。阳武道:“姨丈己答应把表妹许我为妻,你已知道的了,蒙你相爱,许我做妾,如何先娶得你,况且你家的刘老大尚有许多话,应该冷上一冷,慢慢商量,如今有了这庵,可以相会,也就好了,这几时,我拜拜你令兄令弟,才好娶你。”黄氏应了。阳武又道:“只还有一事该向娘子说知,小生十五岁时闹元宵,遇得一佳丽,名唤紫依,我二人相会已久,又遇其表姐玉珍,二位佳人誓死以身相许,小生无法,只得应了。”那黄氏初听,本有些醋意,可一想相公如此风流标致,定然有女子相慕,亦是常理,况且相公不嫌自己为一寡妇,应了娶自己,终身已有所依,遂道:“也罢,只是相公别冷落奴家即可。”阳武一听,心中欢喜,忙道:“哪能,哪能,小生定会爱你如初。”两个又说了一番,生生的别了,一个轿子先行,一个步行慢走,一夜晚景休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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