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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枕瑶钗》清·东涧老人

来源:网络 作者:东涧老人 日期:2023-02-13
摘要:清真居士这一首《关河令》,只说那夜深人静,欲火怂恿,男男女女没一个不想成双着对,图那股下风流快活之事。大凡男子一经漏泄,尚可消受片时,妇人家承接雨露,愈显娇艳,偏那男子恋极胯下春光,既便弄得形削骨化也不肯休,却是何故?只因男子是火性,被水一浇,那火便灭了大半;妇人是水性,被火一烧,那水反热几分。
  阳武跟在紫依身后,过不一时,到了鳖山灯下,只见上边满是灯笼,百般整齐,人烟热闹,男女交杂,怎见得如此?有诗为证:
  桃红柳绿锦装成,辉煌照耀似人龙;
  管弦造奏声细细,罗绮翻翠闹烘烘。
  狮子绣毡团团滚,竹马穿花对对精;
  灯被月艇夺灯亮,月借灯光月偏明。
  偶听花炮连声响,又闻钟鼓似雷鸣;
  烟离散落佳人面,馀响不并笛曲声。
  妇人抱子佳含笑,男儿携童面带容;
  金吾不禁元宵夜,卒士生民贺太平。
  其上百般热闹,十分可爱。再说这鳖山,恰似真的一般,上边做得那些各样树木花草,楼台殿阁,灵禽怪兽,人形散乱,无数之景致。又有一件故事,乃是张生和莺莺调情的事儿。
  阳武与紫依只离着一尺来远,彼此又相看了一个不亦乐乎!阳武又将紫依一看,再把山上那红娘一看,觉得紫依比那红娘更美十分,心中恨不将把紫依一口吞进肚中,才是他之意思。欲待用言语戏她,怎奈身边有李正,紫依身边有老妪与雪儿,三人俱是不离左右,又且人多嘴杂,哪里敢做一声。阳武只觉心中如刺,欲火顿发,下边腿缝里夹得作怪东西,便直挺挺得竖将起来,心中如百爪挠心般难受。
  再说那紫依见上边那张生英俊无比,若再看阳武,却比张生的模样不差上下,直惹得她心窝里乱跳。
  却说那李正正与阳武观灯,正看到兴头上,忽然一阵一阵肚痛,遂忙对阳武说道:“你自己看罢!我有些不适,往家里去哩。”阳武听了,正合其意,遂连声应道:“使得,使得。”亦不留他,让其径自去了。李正别了阳武,回家去了。
  阳武见李正去了,心中快活不过,忽见鳖灯下一些人乱挤乱蹦,将挤到了紫依身上,老妪与雪儿见势头不妙,两个扯着紫依小姐袖儿,便往后跑了十数多步。阳武见紫依小姐跑在后边去了,亦假装着说道:“好挤!好挤!”也忙退回五、六多步。真个事有凑巧,待不多时,从那里来了一起玩龙灯的,约有一、二百人,急速来至面前,狂然哄的一声,把老妪与雪儿分在一边,紫依小姐独自在另一边。阳武得空,喜不自胜,急忙赶了两步,用手把紫依小姐捉过,往边去躲。
  紫依正寻那老妪与雪儿,忽觉一手扯住自己,明知是阳武,也不做声。阳武低低向紫依小姐道:“小生有十二分慕姑娘之心,不知姑娘知情否?”
  紫依小姐道:“若得公子见怜,奴家喜出望外。”
  阳武又道:“不知姑娘家在何处?”
  紫依便将之告诸阳武。阳武一听,甚喜,原两家相隔不远,只几条街行程,遂道:“姑娘既不嫌弃,今夜三更时分,与姑娘一会如何?亦不知方便与否?”
  紫依道:“方便,方便,我家为前后两楼,父母住与前楼,奴家住与后楼,公子到后楼导奴家便可。”
  阳武道:“还望姑娘到时相等。”紫依不肯以言应承,把头点了几点,算是应了。
  话就来了,只见那些玩龙灯之人,已挤将过去,只听老妪与雪儿大声叫道:“小姐在哪?”阳武知是老妪与丫鬟寻找紫依小姐,怕被她两个迎面撞破,遂撒了紫依手儿,独自一人回家去。
  紫依见阳武去了,忙回头应道:“在这儿哩!”老妪听见紫依答应,急忙走近前来,见了紫依,老妪道:“了不得!了不得!回家去罢!”三人到了家中,赵氏见女儿平安回来,甚是欢喜,又取些点心与紫依吃了,又说了半晌话,天已二鼓将尽,方才各自安寝。老妪与赵氏前楼睡,雪儿与紫依小姐在那后楼睡,却是两铺,那吉昌鸿在外未归。
  却说这紫依与阳武有约,哪里睡得着,又许阳武三更时分相会,遂侧着耳朵,留心细听,听够多时,堪堪三更已到,慌忙穿了衣服,收拾得齐齐整整,悄俏走到西间,听听雪儿睡着没有。听了听雪儿睡得鼻息不断,紫依知她睡着,心下总不着实,又悄悄秉了一枝烛儿,走到她床前细细一看,只见她如憨狗一般,熟熟睡在床上。紫依心中甚是欢喜,遂悄然走下楼来,到了后花园中,实朴朴盼望阳武到来。不题。
  且说阳武回至家中,见了母亲亦不说话儿,径到后边书房去了,待不多时,天已三更时分将至,阳武满心畅欢,便俏悄走出家门。穿过几条小巷,来至紫依家外。暗暗越过吉家后墙,跳到院内,噗的一声响来。这紫依正等得心急,忽呀响了一声,便知是阳武来了。又定睛看时,只见阳武正抬腿拎脚,屈着腰儿两眼不住地左右顾盼,就似个怕猫之耗儿一般,战战兢兢而来。
  紫依慌忙上前迎住,阳武遂把紫依嫩脸一摸,又两手把紫依嘴儿捧过,狠狼的亲了个嘴。紫依道:“何须这般心急,且到楼上去耍子。”
  阳武道:“楼上乃姑娘独个睡,却尚有别人?”
  紫依道:“哪有别人,只有一个雪儿,是从小服侍我的,性情款和,口儿严紧,那是决然无碍的。”阳武道:“这却更妙。”
  紫依遂头里走,阳武后边走,悄悄把楼门推开,二人上到搂上,又把楼窗打开,一轮明月照得雪亮一般。
  阳武把紫依紧紧的抱於怀中,面对面亲了个嘴,将舌尖吐在紫依口里。紫依口儿原不甚大,被阳武这一个舌头送时,就把个小小樱桃口儿塞得个满满当当。紫依只觉那舌儿在口中翻飞,着力勾弄自己那舌头。
  紫依待了一会,也将自己舌尖吐在阳武口里,那舌尖刚往阳武口中一伸,遂被阳武舌头紧紧搭住,着实吮咂,啧啧有声。直咂得紫依面如火炽,浑身痒麻,裤裆里亦有些许儿晶液润来,把一条桃红袖夹裤,浸了一点紫班。又待了一会,那阴私处水流声大急,那淫液顺着双股直流到脚根。
  紫依忙把舌尖抽回,寻了一幅白绫儿,只在裤子外边乱擦乱抹,不一刻,便见上面亦湿了不少,嗅之腥中带香,如那破冬之嫩草为春雨润后,飘於空中之清香幽淡之味,丝丝缕缕,时断时续。
  阳武见她如此,知她已欲火大升,便用手替她解了裤带。紫依道:“羞人答答的,如何使得,只可外面作戏罢。”
  阳武戏笑道:“赴席不吃肉,不如在家里。”
  紫依听了这话,淫心勃动,故作羞涩嘻笑答道:“今夜既请你,一定管你够。”阳武听得心中欢喜,遂慢慢伸了手儿把紫依裤儿一卸。
  原来这紫依小姐裤子里表全是宽袖,极是滑溜,且又宽宽肥肥,刚被阳武用手一卸,那裤儿便一溜直到金莲下边,又被雪亮之一轮月色照着。阳武定睛细看,只见较浓浓,似白腊做成,嫩生生两条腿儿,如水银灌就。
  阳武只觉小腹收紧,下边这根玉茎,似铁硬一般,连连跳了十来跳。阳武因那玉茎在裆中跳个不停,遂忙忙从裤里将它拿出,直直挺在裤外裆前,足足有六寸见长。
  阳武将紫依放於床边,把她两只小脚把在手中,只好有二寸来长。又将紫依那阴部一看,只见那儿鼓崩崩,粉白粉白,就似那荔枝剥壳露出之粉白膜瓣,细腻润滑,一对阴唇儿轻覆着一道缝儿,翻过膜瓣隐约可现,如娇羞之女怯怯地闭着。阳武看了,早已神魂游荡,已不辨南北东西,望着那儿直直发楞,口中津液自壁儿四周直溢,忍不住直往里吞。
  再说这阳武虽已不是童子,亦从不曾见过这等艳煞人之物儿,不料想他那根玉茎,竟自又涨长起来,已约七寸有馀,较之同龄儿可是巨物,周围有三指多粗,那头儿红中带紫,如一血李嵌於上,直挺挺向上微翘,直如那船头翘起一般。
  紫依一看那玉茎,猛然吃一惊道:“此物如何恁般粗大?”
  阳武道:“此乃父母遗传之物,在我也不知它长得如何这般粗大。”
  紫依心中好奇之心顿生,遂用手儿去攒了一攒,只觉那物儿直像一根铁火棍一般,将手儿烫得滚热,因向阳武道:“此物恁样火热,是怎样呢?”
  阳武道:“这是男子通身聚火之处,所以动兴之时,此处甚是极热,遍体却是微冷。”紫依听言,道:“这就是了。”手儿亦不拿开,只用手在那玉茎之上轻柔套弄。
  阳武只觉腹中甚是骚痒,小腹一鼓一涨,竟自张弛,根下那囊儿阵阵收缩。紫依此时亦是如此,阴内不觉又一滑晶晶细流溢出,顺着那腿肚根儿滑下。
  阳武忍将不住,遂用手指朝紫依胯间伸去,以指扣弄紫依阴部,那手指在那两片唇儿之上捏拉了片刻,只觉滑腻腻,肉滚滚,甚是饱满,又以指往那阴中一送,只觉里面热乎乎,紧窄窄,并无甚大的空儿,再往里慢慢一伸,只可容得半个手指儿,乃至把一个指头伸进去。紫依已觉阴内有些疼痛,遂直呼阳武住了。
  阳武将手指抽出,那唇儿仍旧自儿闭上,只见上面亮渍渍,周围长些黑漆漆毛儿,不甚浓密。此时紫依轻声呻吟起来,好似那猫儿叫着一般,一抑一扬,一高一低。
  此时阳武荡意悠悠,浓兴叠叠,把那火热玉茎拿到紫依阴户旁边,将那物儿在紫依大腿根部着实抹弄了半晌。紧依只觉那大腿根部如火炙一般热;不觉收缩了几下阴部,那唇儿闭得更紧,一股淫水从那道缝儿中间溢出。口中哼道:“心肝莫再搓弄,痒煞奴家哩!”阳武知她兴动,遂把那玉茎颠了两颠,对准那缝儿,浑身使力,往里一顶,刚刚进入一个头儿去,那紫依之臀儿即往后猛缩,双股嫩肉儿痛得厉害,叫道:“痛!”有诗曰:
  金风玉露既相逢,牡丹滴容万般妙;
  只是销魂未入骨,舍却性命亦图欢。
  欲知阳武合紫依弄着趣事儿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四回  销魂深处情益浓
  诗云:
  诗云:
  月色照阁楼,有人楼上愁;
  暖玉满怀香,玉柱凉嗖嗖。
  直忧曲径窄,且入且回首;
  及至内花院,情浓意更厚。
  上回说到阳武玉茎刺得紫依樱唇连吐“痛”,怎奈阳武欲火难消,以手将其腿扳开,又着实往里一肏,又进了寸馀,还有四寸多长,直挺挺在外边挡着,那里处已是甚紧,不容其再进半分。紫依被他这一肏,那阴部就似为一锥子刺於里头一般,疼痛难忍,又连叫了几声疼痛,遂道:“郎君甚是残忍,妾长到一十五,从未吃过这等苦儿,妾因怜爱郎之心甚,所以才许此一段风流,哪知这般残忍之甚,妾有十分怜郎君之心,郎君倒无一丝怜妾之意了。”
  阳武听闻,遂捧了紫依粉脸,亲个嘴道:“我的娇娇,我如何不怜你,但只我欲火禁不得了,一时兴动,遂插了少许在内,使娘子受痛,还望娘子见谅。”
  紫依道:“我这里头,真个痛得难受,你且把那东西拽出来,让奴家喘一口气儿,略待一待再弄,却是如何?”
  阳武被紫依告饶不过,遂缓缓将那玉茎抽将出来,刚刚抽出多半,那头儿却被紧紧卡住,好似那阴口儿不忍其离去,狠命欲将其噙住。阳武忙用力往外一顿,只听“咕唧”响了一声,那头儿蹦将出来,那私处仍旧闭上了。
  紫依见他把这个物儿退出来,只觉阴内好似猛然间去了一根大刺,微觉快活,里面亦不觉痛了,待了一会,那里头却是痒快无常,受用非凡了,似有还需之意。
  紫依终是个淫荡女子,其初见阳武把玉茎突然入进少许,便害痛告饶,及至阳武把那粗大玉茎抽出之时,她便觉得有些痛快,只像尝着有些滋味光景。遂把阳武那根妙物,捧於手中,只是摆弄,不肯放手,这紫依又用手捏着细看,只觉与先前不大相同。那物更粗更大,遍体暗红,上面光滑晶亮,头儿更是粗大,四周一圈凸起,后有一沟儿,那头儿顶端尖上有一小缝,中间正渗出许多淫水。
  紫依看罢,心中又惊又喜,惊的是自己阴内狭小,不能承受此等妙物,喜的是阳武那玉茎恁大,甚是喜人。紫依拿着这妙物於手中,捏弄良久。
  阳武笑道:“娘子,想是你爱它么?”
  紫依亦笑适:“妾实爱他。”
  阳武道:“你把它那可爱之处道与我听听。”
  紫依道:“我不爱它别处,只爱它这个,生得有趣。”
  阳武亲了一口紫依香腮道:“我的娇娇,你把它这有趣处讲讲。”
  紫依笑道:“常言道:‘秃子背着月亮走,彼此借光。’奴家亦曾见了多少秃子,俱是生些白斑点儿在上边,再没有似这个光滑的,就间或有一两个光滑的,决然不能似这头儿有宝色,以妾看来,似这等光中带润,润中透光,如火珠灼灼,这才叫‘秃子背着月亮走,彼此借光。’”
  紫依说罢,阳武又亲个嘴儿,戏笑道:“我的娇娇,你也有件可爱之处。”
  紫依亦捧过阳武的脸,亲嘴道:“我的肉肉,你说我哪一处可爱?”
  阳武道:“你这个小小门儿紧紧闭着,周围白胖,正中有两指长缝儿,如血色一般,猛然一看,不似别的,就似个小孩子口儿一般,还有一件可爱之处。”
  紫依道:“你再把那可爱之处道来。”
  阳武道:“刚才我这物,外边有多半截,猛看时,又有一个故事呢!”
  紫依道:“像什么故事?”
  阳武道:“就像个光嘴巴吃灌肠的一般。”
  说罢,二人暗笑,笑罢,又歇息了半晌,阳武道:“咱二人何不脱得光光,人在被窝中,做个通宵快乐?”
  紫依道:“使得!如此甚妙!”
  紫依被阳武揉弄了一更多天时候,已全无一点羞意,遂把浑身上下衣物脱了,又换了一对红鞋儿,穿在金莲之上,掀开红绸被儿,卧於床上,将一个长藤枕儿枕着。阳武亦将衣物褪尽,一时色胆狂发,揭开红绸被,将紫依浑身用手摸了一遍。只觉她遍体光滑,丰满柔嫩活脱脱一个玉人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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